李熙威逼着下身一挺,乔云飞囫囵吞枣地将整个男根吞到了根处。密缝间又感觉到那手指顽皮地扫过每一寸褶皱和皮肤,随即一把抓住花蒂,搓、揉、捏、掐、扯、弹,粗鲁地将还未自高潮中平息的男人,带入另外一场暴风骤雨。
“呜呜呜……”过於激烈的粗暴快感,令眼泪自乔云飞眉尾倒滑而落;男子闷哼着收紧口唇,终於在渴切的情欲中拼命地含舔起来。
头颅自动自发地前後推移着,主动让男根入肏着小穴般在口唇之间抽插;喉咙软骨不时顶着硕大的龟头,堵塞的喉咙一阵阵发痒反呕,反而给熙帝带来非凡的享受。包在口中越积越多的唾液终於再也无法承载,自龙根撑开的嘴唇缝隙间,不断地如淫水般滴滴答答。
(12鲜币)90 定风波(二十五)
等到这场风暴终於稍稍平息些时,熙帝嘶吼一声,汹涌的白浊瞬间喷射满乔云飞被塞得撑开的嘴、不少汁液顺着嘴角流泻出来,因是倒立姿势,淫靡的淌过清俊男子憋得赤红的脸庞,在早已干涸的痕迹上,再次留下厚厚一层轨迹。
乔云飞抽开头颅,勉强侧过头去拼命喘息;仍旧在一股股射精的龙根,低劣地摩挲着他的脸颊,顺势在紧闭的眉眼、直挺的鼻子、湿漉漉的脸颊上喷涂出更多白浊……
李熙终於双手一搂,将再也无力攀着自己的乔云飞正立过来、抱在怀中。乔云飞软软垂着头颅和四肢,任由他将自己放回床榻。等到喘过一丝气来时,满面通红、星眸含泪、口舌间仍在流泻着白浊、脸颊及发丝上沾满缕缕白色痕迹的男子,咬牙切齿道:“你这个混蛋!总逼着我、我……行这些下流之事……”
“云飞,朕绝不是想要逼你,朕只是想让你更舒服些……”李熙连忙靠紧来解释,“更何况敦伦之事乃是天道人道,云飞你又何必害羞呢?规规矩矩地岂不腻味?”
乔云飞侧过头去将滚烫的脸颊贴着床铺擦拭,试图擦去那一抹抹散发着浓重麝香味道的白沫。听闻他这话更是恼羞成怒:“混蛋!哪里会更舒服些!皇上不过是想着自己舒坦,总在这上面折磨人!”
李熙一听他话音便知不好,连忙打断,做出一副万分委屈的样子道:“云飞难道不舒服吗?朕……朕一片真心真情,哪里知道云飞却这样误解朕……”抬头做出一副十分受伤的严肃样子,依依地靠过去将人搂住,面上全然哀戚恳求依恋的模样,心中却各种思绪飞速乱转。
忽而熙帝眼睛一亮,搂住乔云飞软绵绵的腰肢,道:“云飞,咱们两个既在一起,自然在这事上头也要坦诚相待的好。说实话,朕确确实实是喜欢玩些花样儿;不说朕,就这後宫里流传下来的各色玩法,云飞实在是未曾尝到其一。不若云飞给朕个机会好不好,这几日朕与你演练演练,若是云飞不舒服,朕以後一定规规矩矩。”
乔云飞挑起眉来;望过去李熙神色殷殷,方才又是打又是药又是仿制的男形又是倒吊,脑中早已迟钝许多。还未等他想出有什麽不妥之处,李熙便又急急忙忙地继续说道:“云飞就跟朕一起试试吧!三日之内,若是朕用这些法子不能让云飞说出一个‘好’字儿,那朕今後便再也不用,好不好?”
哄骗的语气、看似周到的言辞及恳切、衷情的眼神迷惑了乔云飞,他犹犹豫豫地,终於是点了点头。
熙帝顿时暗自心花怒放:虽则他自己身为一国之君,在与乔云飞私下相处时常常出尔反尔、耍赖打诨,但也知道乔云飞却是比自己重信重诺得多;这一下不仅白得了三天的肆意欢好,做得好时,还能让乔云飞从此再说不出拒绝的话,任自己拿出千般花样……想起那後宫秘藏的春宫图册中的坐莲式、飞鸟式、展翅式、环旋式……以及许许多多秘藏内库的宝贝,便禁不住口水直流。
此时乔云飞尚未释放,李熙搂抱着他,待二人休息够了便继续再战。
乔云飞青茎尚未软去,尖端红得通透,含着一颗晶莹剔透的浑圆鲛珠,不时吐出些透明露珠,别有一番美景。李熙用指腹去触碰那尖端,指头的肌肤与那处一比便直显粗糙;乔云飞连忙挥手想要将他赶开,身形动作之间,却带动前後穴两只男形被含得更深、因他半坐起的姿势而深深顶了进去。
“啊……”一声呻吟宣告新一轮的开始,然而对於未曾释放的乔云飞来说,这一场漫长的情事,还从未有过结束。
也是多日未曾好好亲热,不过一时,李熙便已情热;而乔云飞则早就被勾得欲火如炽,不知该进该退、该拒绝还是迎合,只被动地承受着尖端的摩挲和玩弄,紫茎在酸麻之中再次胀痛起来,腰肢在指尖的弹奏下婉转扭动。
等到李熙口中含着他乳头、手中捻着柔软的豆蒂时,乔云飞已在咿咿啊啊的呻吟之中,被扭成了个双腿屈起、白臀朝天的诱人姿势。李熙手口并用,极尽亵玩之能事,搓、揉、舔、掐、拉、扯、捏、搔、刮……一忽儿牙齿咬紧那樱乳根儿,摇摆着脑袋拉长;一忽儿手指对准勃起的花蒂尖端掐下去……
“啊──!”乔云飞嘶叫一声,只觉极痛之中又似乎极其的满足;李熙直起身来看时,两个小穴已如小口般翕张起来,显是情潮汹涌。他一把粗暴抽出那泉穴中的男形,勾起对方又一声短促惊呼,不等其适应,就着被拉得翻开的穴蕊,一个冲锋挺了进去!
这一下有如捣杵,乔云飞克制不住地“啊啊”发出破碎的声音,李熙也在同一时间发出一声惬意的叹息。原来那花穴早受了一个多时辰的逗弄折磨,此时柔软得快要化开一般,里面叽叽咕咕全是蜜汁;花壁早被雌蛊的活跃给激发得饥渴难耐、异常敏感;这一下穴口的嫩肉都被狠狠地顶了进去,花壁骤然收缩包裹着李熙的男根,却又并不紧窒疼痛。
“喝啊……”李熙重重叹息一声,那柔滑颤抖的肉壁,终於迎来雄蛊的占有,立时欢快地跳动着每一寸肌肤、如温柔的按摩般抚慰龙根;花芯一张一翕,竟如婴儿小嘴般吮吸龟头!满足感将乔云飞穿透,李熙也觉突然进入极乐世界一般,那话儿顿时紧紧贴着暖穴,犹如生来就长在里面一般死死契合。
他低吼一声,立时如举着巨杵般狠狠地捣起来,直上直下地碾压着翻滚抽搐的肉壁。“啊哈、啊、哈、啊啊、啊──”乔云飞的呻吟顿时支离破碎,断断续续地惊喘起来:“刺、啊啊、什、什麽、啊、不、刺、啊啊、啊哈……啊啊啊!”
慌乱之中,他只觉那只硕大的龟头每一下都重重顶开花蕊,同时仿佛有无数细小的绒毛随着火烫硬挺的男根,在每一寸最最敏感的肌肤之上搔刮!“啊、啊、什、麽……拿、拿、啊──!啊、不、啊哈……”
男人在惊喘之中、口中唾液无法自抑的横流,满面涨得通红,就连泪水也被一阵阵痒意、撞击、充实给激得滚滚滴落。李熙不管他模模糊糊不知所云的呻吟乞求,只是插得益发卖力,渐渐加速、如连珠火筒般死命猛干起来。飞速地抽插间一股股淫汁啵啵啵啵地溅射挤压出来。
“喝啊──”最後一下,熙帝重重撞到最深处,让男根上带着的绒毛皮套深深嵌入泉穴之中,一只手掐着花蒂如搓碎一朵花瓣似的,将原本鼓鼓的小豆捏搓得有如细线!
“呃呃呃……”乔云飞猛然跳起半个身子,双腿由於绷得笔直、剧烈地抽筋起来;男根口垂落的金丝被李熙一拉,鲛珠弹了出来、二人同时在颤栗中喷射了出来……
(10鲜币)91 定风波(二十六)
乔云飞被这一下折腾得三日起不了床,秘密的留在合欢宫中养身子。李熙也因着这一下狠的,半月不曾与之近身,当初床上所说的什麽“试试”,也全成了一句空谈。至於当初引起二人争执的寒十九,自然是悄无声息,未曾再被提起。
乔云飞养身这三日,渐渐发现这合欢宫内,竟全全地拿他当主子、那“元妃”真不过是外面摆来看的。而且上下人等皆守口如瓶,整座宫殿被万廿四打造得如铁桶一般──毕竟是久经训练的影卫,做起事来润物无声,干脆利落。
既然与李熙正在冷着脸子,乔云飞自不顾这宫内的舒适周到,执意在能起身後偷偷又出了宫,当个普通寻常又极其低调的太傅,悄没声息,每日里只是应卯去东宫教习两个儿子罢了。只是他心中另有思量:严慈期盼孙子已久,还得找个时候儿,待到与李熙能说话时,想办法将儿子带出宫去,与父母见上一见。故而没得几日,李熙借故再来缠时,乔云飞也不似初时的冷淡坚持了。
只是,乔云飞数次离宫、劫走双子,在熙帝心中留下不浅的痕迹。每每乔云飞想要提起带儿子出宫之事,就被皇帝不高兴地岔开话题。一来二去,竟是僵持着没个结果。
就如此纠缠月余,後宫中却传来“元妃有喜”的消息。
熙帝虽则年轻,但到底子嗣单薄,唯有永翔、永翊两个儿子。若是这“元”妃一朝得子,为皇嗣添枝加叶,说不得便势必晋封:是封皇贵妃呢?还是干脆封皇後?想到这不守妇道的狐媚子今後便要更进一步、如日中天,一帮後宫妃嫔们无不恨得牙痒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