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女依然迷惑地问我“那是什么回事?”我对她嘘了一声,指指老师,苦女心虚地闭嘴,我也就不必解释。我猜事后她也许会骂我,但我不知道她是否会把卡扔到我的脸上。这天晚上回到家,想起色王的谜语。
心里不禁痒痒起来,这几天我一直学习用功,晚上睡得较晚,早上起来,也强迫自己不去想女人,白痴的需求明显被我克制住了,我也暗暗为之自豪。可今天,色王的一个谜语让我心绪不宁“体贴入微,体贴入微”实在是很贴切的比喻啊。
我的心绪一乱,白痴又明显抬起头来,底下坚硬如铁,撑起一个大大的帐篷。更要命的是,菀姐竟然来看我!醒过来后,我一直为白痴的行为羞愧,没敢去找菀姐。又马上进入了复习,不想让菀姐乱了我的心绪,就想考完试再找莞姐,没想到她今天会来!
我不敢站起来,装模作样拿着书,挡着下面撑起的帐篷。菀姐问我的第一句话就是“你现在没事了?”我说没事了。“怎么不来看我?”
我说,要复习考试,考完试再去看她。“要菀姐帮你复习吗?”我把誓言的事又告诉她,并且改了改,说成是要我自己独立完成这次考试。
菀姐听了,用手抚摸我的头,夸奖说“好,痴弟有志气,等你考好了,菀姐帮你庆祝!”菀姐的抚摸让我的下面几乎要撑裂而出,我觉得白痴似乎也在蠢蠢欲动,我拼命克制住,说“那好,菀姐,我不留你,我继续复习。”
我赶紧转过身去,不再去看菀姐美丽的脸蛋和身姿。菀姐有点诧异,但还是走了。我忍到菀姐走远,立刻爆发出来,大叫一声“胡妈!”
胡妈被吓了一跳,匆匆进来,我吩咐她把门关上,立刻把她掀翻在床,依然让她俯身向下,迫不及待进入,大干起来。胡妈清洁完后出去,我的心绪却很坏,这种行为要是让人知道,真是丢人极了!
另外,我自己心中也觉得很窝囊,身边美女如云,我竟然要和来自乡下的中年保姆做!而且我和她做的时候,只是“入微”从不“体贴”
入微而不想体贴,真没劲!***第二天琳姑来看我,眼神怪怪的,我立刻猜到她知道了打赌的事。我心里一动,马上说“琳姑,你一定知道我和玥姑打赌的事,对吧?”“是啊,你输了,真会遵守诺言?”
琳姑不相信地问我。我想,爷爷现在的权威并不令人信服,他尽管发出了这个命令,但连琳姑都不相信我真能遵守。
我叹口气,说“我也不知道,昨晚我想了又想,觉得这个赌我亏大了。正想反悔,可不知怎么说。你正好来了,琳姑,你去帮我说,说我不想打这个赌了。”
“我可不去说,最近你玥姑为你一直难过,昨天我看她倒挺高兴,也许就为了这个赌呢,你要反悔,她又要不高兴,到时又数落我,我可不去找没趣。”
“琳姑,玥姑为什么要数落你?”我故意问琳姑。琳姑脸红红的,说“还不紧是为了当初我同意你和萌姐来往。”
“这怎么能怪你,琳姑?这不公平啊。要不我去找玥姑,帮你说说。”我一幅急公好义的模样。“得了吧,小祖宗,你不要再给我添麻烦就不错,我还敢让你帮我?”“那我就自己对玥姑说去吧。”我作势站起来要走。
“去说什么呀?”琳姑拉住我问道。“取消打赌的事呀。”我很一本正经地说。
“真是个孩子,说翻脸就翻脸,你玥姑才高兴了一天,又要难过了。…你昨天怎么就不想好?现在反悔!你就不能争口气,把这个赌赢下来?”
“把握不大啊!”我故作为难的思考,然后突然说“对了,对了,让玥姑加赌注。加上你琳姑,我就继续赌下去。”琳姑吃惊地退一步,说“这和我有什么关系?你和玥姑打赌,别扯上我。”
“不行不行,我昨天没想好,把你琳姑忘了,今天要加上你!两个人分量重,我要输了,我答应玥姑琳姑,再也不和姐姐作这种事,我要赢了,你琳姑的奶我也要吃。”
我站起来向琳姑走去,琳姑吓了一跳,边退边说“痴儿,你想干什么?老实点。”我伸出一根手指,说“昨天这个手指和玥姑拉过钩,今天再用它和琳姑拉钩。”
琳姑放下心来,虽然仍然不愿意,却被我强迫抓住手,拉了钩。拉完钩,琳姑说“玥姑说你好象很有把握赢,我看也是,你不会已经得到什么保证了吧?”
我说“你们都怀疑我,可我认识谁?就算校长答应给我作弊,你们也可以叫他取消,权力都在你们手里啊。”
琳姑非常严肃地说“玥姑和我商量过了,这次你一定要靠自己本事考,我们的赌不重要,可你发的誓言太严重,就算你安排好了作弊,我们也要重新推翻,绝对不许你这次作弊,你可不要生气!”
我叹口气,说“连你和玥姑都不信我,这世上大概不会有相信我的人了。我现在倒希望你们采取最严厉的措施,防止我作弊。”
我心里想起梅老师,想起她伸手给我的情形,想起她的手带给我的柔软,心底不禁泛起一股温馨之感,我几乎决定,考完试要进梅老师的班级。
琳姑有点歉意说“不是琳姑不愿相信你,琳姑可是看着你长大的啊。…你要真凭自己本事考好,琳姑不知会多高兴呢!”“那到时可不许耍赖!”我盯一句。琳姑红着脸呸了我一下“你才是个小赖皮呢!”
琳姑走了,我心里美滋滋的,要是能够名正言顺吃上琳姑的美乳,那我绝对愿意冒冒风险。我心里暗暗决心“我一定要吃上琳姑的奶!”
进了教室,我一眼就看见苦女趴在桌上哭,我猜想是昨天的事。我心里真有点怪自己多事,现在不知道怎么给人解释好了。
好在苦女只是哭,倒也没有责怪我,说句老实话,我心里也在想,要是同学误以为苦女和我做过,才会猜出这个谜语,那绝对不是损她。
哭完以后,苦女又全身心投入到学习中,并且对我摆出一副冷若冰霜的姿态,可她始终没提到要还我卡,我也就完全放心了,觉得自己毕竟在做一件好事。
也就把这件事情放在一边,全心全意投入学习。可是色王却不让我安生,一有空,就走过来问我“哎,小白脸,”…
我说过好几次,让他不许叫我小白脸,可他嬉皮笑脸说,总比白痴或万人厌好听,就始终叫我小白脸,我拿他也没有办法。
“你怎么会猜出这个谜底?是你猜出来的,不是苦女,对吧?”我不回答他,说,我要好好准备考试,让他别打搅我。他却不屑地呸我一声,说“我一向挺喜欢你的,可你怎么就变得装模作样了?谁都知道,你肯定能考好,何必装出一幅用功的样子?”
我不理他,继续用功。色王噗嗤一声笑出来,说“你们两个坐一起可真有趣。”苦女脸立刻红了,直红到脖子上,眼睛也红了,凶狠狠地对色王说“你要说下流话,到别处说去!别惹我!”
色王“嘿”了一声,说“不要太敏感啊,我说有趣的意思是,全班两个最用功的人坐在一起了,而且一个是最真实的最用功,一个是最虚假的最用功。你说有趣不有趣?”
我心里这个气啊,可我又不好意思和色王发火。我知道不只是色王这么想,全班可能都这么想。我往班级周围瞧去,大家都是一副懒洋洋的派头,有不少人都往我这儿瞧过来,流露出很感兴趣的样子。
美女一直斜睨着看过来,魔王走后,她好象很记恨我。我对色王说“你就行行好,别管我是真用功假用功,这两天别来打扰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