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玉见状,弄得更是来劲了,又求凤姐揉他的宝贝,凤姐依了,姐弟两个便在这里相互用手抚弄对方,十分销魂。
虽然凤姐十分受用,快乐得想大声喊叫,但她还是记得这不是在自己的家里,只是努力屏声静气,生怕被外面侍候的丫环家仆听去。
宝玉忽然从床上跪起来,握着自己的分身凑到凤姐双腿中间。凤姐忙用双手挡住,瞪着宝玉道:“你想要做什么?”宝玉气喘呼呼地道:“姐姐今天就给我乐一回吧,我实在想死姐姐啦!”凤姐道:“这可万万不行,已经跟你胡闹得这般,要是有人进来见到我们这个样子,那我还能在贾府里呆吗?你就忍一忍吧?也就几天时间。真是要忍不住,今天晚上你偷偷地到我那儿去找我。”
宝玉烧着脸苦,说道:“现在这种情况,老太太又吩咐过了,你看我还能出得了宁府?凤姐姐你看,我多难受呐!”说着,宝玉捧着他那大宝贝可怜巴巴地送到凤姐儿面前,凤姐看到宝玉的分身涨得又红又大,头部也绷得圆润润、红通通、油光光的,直直的向上翘起,如玉洁白的茎身此时也变成了通红,周身还浮起了一条条蜿蜒的青乌小龙。
凤姐想道:“天啊,怎么越来越大了?这样的情形叫哪个女人看了能不心醉?贾琏的东西也比这个宝玉的不知要小多少。”
凤姐悄悄吞了口口水,还是不敢在这里胡来,劝说道:“好弟弟,我真的不能与你在这里来,姐姐就用手帮你弄弄吧!等你病好了,回到家里后,我找个时间与你玩上一夜,让你尽兴,怎么样?”
凤姐这一说,更是引起了宝玉的心火,他也知道凤姐说的是对的,在这儿一弄,如果开始了,他们俩个谁也无法控制自己,要是让其他人知道了,自己作为一个男子,年龄比凤姐又小很多,别人肯定把责任推到凤姐身上,说是她引诱自己的,那时,凤姐在宁、荣二府就无法呆下去了。
其实这凤姐儿的心思高傲得很,对贾琏,因为是她的丈夫,即使有些不满意,在当时的社会里,她也无力反抗,其他人如贾瑞等人,她更是一点也看不起。
贾蓉、贾蔷等人,虽然也很不错,但也没有入凤姐的法眼,在她的骨子里,她最爱、早就喜欢的人,就是神采丰朗、容光焕发的宝玉,只因为以为他年纪还小,尚不懂那风流事,更有家里人人都看着他,所以不敢惹他,今日与宝玉搭上,本是天赐良机,你道她不想早点与宝玉云雨一番?
凤姐只是不肯,你道她真的不想么?其实她的身里比宝玉还急,这从她蛤嘴里吐出的大量泉水就知道了,只是她比宝玉要清醒一些,知道在此地是万万不可的,只要她与宝玉已经做到这一步了,下面的只是时间问题,以她的智力,布置一下,与宝玉疯狂地玩上两天两夜也能做到。
只是现在的地点,情势都不允许他们两人胡来。凤姐越是不肯,宝玉便越急,好听的甜言蜜语和软话一股脑都搬出来了,只求能尝这仙妃容颜般的嫂子一回。凤姐快要招架不住,火候也越来越大,心道:“就与他偷偷做一回,让他快点也就是了。”
方要软下来一遂他愿,忽听有人敲门,喊道:“二奶奶、二爷,吃饭了。”这一喊,慌得宝玉、凤姐两人手忙脚乱地拭汁抹汗,整理衣裳。凤姐挽了挽秀发,见宝玉仍神情不定,帮他拿好衣襟,妩媚笑道:“刚才的胆子到哪里去了?”
宝玉顿又痴了,又有些不好意思,就低下了头。这会子凤姐已经走到门边,拉开门就道:“你们先去吧,我就把宝二爷扶来吃饭。”
众丫环本来是要服侍宝玉起身的,见凤姐这么说,她们才走。凤姐儿便回身拉着宝玉神色平静下来的宝玉的手,在秦氏的丫环的带路下,来到吃饭的厅堂。
秦氏正在为大家分配桌椅,见凤姐牵着宝玉的手走了进来,就笑着问:“你们叔嫂两人有什么亲密的话?说了大半天?”凤姐见宝玉神色有些不自然,怕他露出什么破绽,就笑着答道:“我这个弟弟你们还不知道?
平时就与我疯惯了,有两天没见,怪想的,因此就在一块多说了一会话,主要是我问、他答,把他在这两天中做的梦给我说了一遍。”说完凤姐斜着眼看着秦氏,见她的脸色也微微一变,就知道她知道宝玉梦中的事,可恨的是宝玉还没有告诉自己,回头一定好好地问问,宝玉在梦中与可卿到底干了些什么,为什么自己一说,秦氏的脸色就变了?
还有,宝玉醒来后,在秦氏房中休息的两天里,他与可卿是否也做了与自己做的一样的事?刚刚吃完饭,凤姐正要与宝玉一同返回秦氏族卧房,询问她肚子里的疑问,荣府的家仆来了,告诉她道:“二奶奶,王太太让你早点回去,有客人来了。”
凤姐只好与宝玉分手,临走进,在宝玉耳边说道:“过两天你回去后,早点找我,还有一定要把梦中的事详细地说与我听,不要隐瞒。”
宝玉只好点头答应。凤姐走后,秦氏吩咐众丫环服侍宝玉到床上躺下,然后只留自己一人,让其他人都到外间休息。她拿出一张椅子,坐到宝玉床头,问:“宝叔,你现在累不累?”
宝玉起身靠坐在床头,回道:“我现在基本上好了,精神好得很。”“刚才二婶把房门插上,与你在房中说了那么长时间的话,说了些什么?”秦氏又问,她与凤姐的性格不同,说话也婉转很多,但意思让人一听便明白。
“我也正想跟你说。”宝玉决定现在向秦氏摊牌,他知道不能再拖了,秦氏的气色比昨天要差很多,按宝玉的计算,如果不采取非常措施,秦氏的阳寿也就只剩下不到两个月了:“她问我这两天为什么一直睡着了,我就把在梦中到仙境的情形对她说了。
最后,我问了凤姐一个问题,那就是在我府中谁叫可卿,她想了很久,才把这个人想起来。”秦氏脸色一红,问:“她说是谁?”“你不知道?”宝玉故意地问。“宝叔,我想知道二婶她说的是谁。”
秦氏没有正面回答,也没有回绝说不知道。宝玉定定地看着秦氏,直看得她脸色更红,最后低下头不敢看宝玉,宝玉这才说道:“她说我们荣宁二府中只有一个人的小名叫可卿,那个人就是你。”
秦氏象没有听到似的,发起证来,宝玉也没有逼她,而是默默地等她说话。过了好一会,秦氏才幽幽地说道:“不错,我的小名就叫可卿。”
“前天我向你说起梦中的事时,还问过你,知不知道谁叫可卿,那时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宝玉问。秦氏低头不语,心中说道:“宝叔,你为何一定要说出来呢?
在心底收藏一个小秘密不是更好?不过,既然已经说出来了,就只有面对,也许我与宝玉真的有缘吧?”
宝玉见秦氏低头不语,心中却又想起了她们宁府的事,在这样的环境中,恐怕会让她很困扰吧?而她得的心胸郁闷的病证,恐怕也与她所处的环境有关,于是便道:“可卿,你为何不说话呢?”
“…宝叔,我…”秦氏乍听宝玉已经改了称呼,不由得抬起头来。“既然我已经叫你可卿了,你也不必再叫我宝叔了,就叫宝玉好了!”“…宝叔就是宝叔,我是不可以乱叫的。”秦氏只觉得自己好象是在梦中,是宝玉正带我去重温他的梦境吗?
“为什么呢?另外,可卿,我看到你在众人面前虽然很快乐,但我知道你的内心却是很苦的,你是否为了宁府的某些事而烦恼呢?”宝玉在秦氏的眼中看到了惊喜,但同时也看到了她内心的悲伤。
“我会竭尽所能的,如果这样能帮到她的话!”想到这儿,宝玉又不禁暗骂了贾蓉、还有那个自己的哥哥贾珍。
“…嗯,难道你都已经知道了?”宝玉问出这些话后,秦氏就觉得宝玉知道了她宁府的一些见不得人的事,自己也感到非常羞愧,尤其是面对宝玉,这个自己一直在暗中关注的人。宝玉劝道:“这些事不是你的错,可卿,你也不必太伤心了,自己的身体要紧。”
“可是,天天生活在这样的环境里,我怎么受得了?特别是近段时间,贾蓉他更是…我真的快受不了了!我…我简直快要疯了!”说着,可卿便伏在床头低泣起来。宝玉看着她那微微起伏着的双肩,对她的痛苦有了更深的体会。警幻是怎么了,怎会让可卿是这么一种身份?
但无论如何,宝玉知道现在自己应该做什么。可卿的肩上多了一只手,耳边传来宝玉那温柔的声音:“哭出来吧!那样会好受些。”
可卿移过头去,迎接她的是宝玉那真挚的目光,在那目光的交汇中,双方的情意均了然于胸,不再犹豫,她扑入宝玉的怀中。
宝玉紧紧抱着可卿的娇躯,任凭那热泪顺着肩部流到身上,但他感觉这泪是流到了他的体内,不,是流到了自己的心上。过了好一会,可卿才止住哭声,抬起头来。
“梨花一枝春带雨”这正是宝玉眼前所见到的,然而在可卿的眼中,悲伤已经消失了。“宝叔,谢谢你,我好多了,我想我已经有足够的勇气去面对这一切!”彷佛重新取回了生命的活力,说这话时的可卿显得光彩夺目,连脸上的泪看起来都像是一粒粒闪亮的珍珠。
看到可卿如此,宝玉心中也是大是安慰:“可卿,你知不知道?我一直在暗中注视着你,因此我也才了解你的一切,但在去太虚幻境前,我还不敢对你做什么,直到在太虚幻境中与那个叫可卿的仙姑在一起之后,我就发誓:只要找到真实的可卿,我一定会向她表白,告诉她我的心意,让她快乐地与我生活在一起!”
看着宝玉的双眼,可卿明白了他对自己的爱,她微微仰起了头,然后合起后美丽的双眸。宝玉轻轻舔去她脸上的泪珠,还有眼睫上那尚未成形的。终于,宝玉吻上了可卿那小巧的红唇,先是轻吮,后是慢后吸,可卿也渐渐学会了回应,两人的舌头也交缠在一起。
直到快喘不过气了,两张唇才分了开来,然而很快的,它们又再度结合了。秦可卿喃喃说道:“这是梦吗?我怕张开眼它就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