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闷死了!”死咬着牙关不肯开口的路苍显然没有察觉到静的诡计,只是微微张口说话就被静撬开了牙关。
柔滑的舌头轻轻卷了进来,细细地滑过牙齿、腔壁,最后用力地卷住路苍的舌头,用几乎令人窒息的方式热吻着……自己还是无法抗拒这个男人。
心里沮丧的体认着这个事实,路苍虽然被吻得快要断了气,身体却坚决的表示着挣扎,固守着身为男人的最后尊严。
“不要……”路苍的舌头被静卷着而语音不清的嘟哝着说话,想要阻止他抚上自己身体的手也被抓住一起扭向身后。
“你说什么?我听不见。
“静从来不是好人,也从来不吝惜在与路苍这个小山贼的相处中使用自己的狡猾。
“不要做了……我身体吃不消……”
开什么玩笑!昨天、还有昨天的昨天以及昨天的昨天的昨天,自己都是在半昏迷的情况下入睡的,哪里还经得起这头野兽的再一次折腾。
可是满脸绯红,嘴角还沾着来不及咽下去的银丝的人说这种话根本不可能有效果。
静哪里会理睬路苍的拒绝,执拗地抱起那挣扎着抗拒的身体,两人一齐倒在了宽大的床上。
比月龙桥小屋装饰得更绮丽的床,因为不堪两个成年男子的挤压而“吱嘎吱嘎”的响着,垂下的艳红缎子的床帘把整个狭小的空间映衬得红彤彤的。
雪白的缎褥上,路苍在挣扎中撕裂了衣裳而裸露的蜜色肌肤深深激发着静隐藏在绝美外表下的兽性。
“啊……”静直奔主题的抚触让心理上还没有放松的路苍只能发出不成意义的呻吟。
“不要……”微微撑起双腿,虽然这样整个身体会轻松点,可是却让静更方便的整个人埋在了自己的腿间。
“你……你为什么不去找王才人……李才人他们……”
王才人和李才人是今年选秀进宫的美人中最出色的,从来没受过什么忠贞教育的静当然不会放弃给美人开苞的权利--结果自然是被路苍狠狠的奚落了一顿。
“你吃什么醋吗?那天晚上我还不是一样到你这里来了吗?”招完了两个美人侍寝,静很不给面子地把她们送回自己的宫中,居然又深更半夜地跑到侯府中来,狠狠地捣腾了那时还不知实情的路苍一顿。
“女人哪里吃得消我?塞牙缝还嫌生嫩了点!”静贵为九五之尊,在路苍面前却专爱说点乱没品味的下流话,“哪里有你耐得住?她们三两下就又哭又叫的,吵死人了。”
“你他妈的……”路苍被他说的又好气又笑,只好用一句粗话来表示自己的不满。
“专心点……”静用自己的硬挺来回摩擦着路苍,灼热拖过他的大腿最后按压在路苍的性器上激烈摇动着……
透明的淫液沾在同样身为男人的自己身上居然会让自己兴奋!路苍有点受不了自己这么有感觉,但整个人被静从肋下抱住,身下垫着他的手臂,身体的每一处都和男人紧贴着,路苍实在很难再保持抗拒的状态。
“今天别太激烈……”
“行。”
静回答的干脆,心里却当然不会记住自己的这种允诺。
听了一天那些老头的唠唠叨叨,晚上再不来点健康运动又怎么对得起自己?一边吮吸着路苍的颈项,静的手指深深地探入他的后庭。
明明应该是已经熟悉的动作,路苍却还是难受的轻轻打了个颤:“好痛!你就不能先打个招呼么?”
“怎么打招呼?”轻轻地抽动着手指,静享受着路苍因为难受而扭动着的身体,“难道要我说‘小苍,你快准备一下,我要捅你屁眼了‘不成?”
“你……啊……”因为敏感的一点被按压,路苍的腰勐然向上弹起,“你究竟读的是什么书?什么鬼话都说得出了……”
手指加多到了两根,在那个干燥的甬道里前后戳动着,还真不是普通的痛。
“你今天怎么这么紧?”静皱起了眉头,平常只要被自己轻轻触摸就全身瘫软,张开身体容纳自己的路苍今天却出奇的难缠,搞了有一刻工夫还是一点没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