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香不理解为什么要费这么多周章去办结婚登记,两个人这种关系在一起已经很危险了,何必要冒险呢。陈姐解释说,小张家是单传,爷爷那辈就没兄弟姐妹,到小张父亲这边又是年轻早逝。
霞姐本来指望小张能早点成家继香火,结果兜兜转转,两个最亲的人又做了夫妻。本想还是早晚断了,但是小张倒是要死要活的,霞姐也怕最后闹的儿子在两地跑运输,心情不好路上会出事,渐渐也就死心塌地跟着小张过日子。
霞姐今年就40岁了,虽说是二胎,但再不抓紧,怕生出的宝宝质量不好,而且没有个身份,将来宝宝看病上学都是问题。
“可是,可他们是,我是说,近亲结婚宝宝本身就会出问题呀!”“只是可能,不是绝对。玉山那边是赣北穷地方,我高中时候就听过山里有个鳏夫带个女儿,在山沟独门独户的,把女儿常年关在家里,十几岁了不让上学。后来女儿大了肚子,生了个白胖小子才被村里发现。”
“那这孩子是谁的?”“是她爹的呗。当爹的被抓去判了十二年,女孩后来在村里没法生活,把孩子丢在县里医院门口就走了,到现在也不知道人在哪。
三年前我回老家,跟家里人去过福利院送学习用品,有人说当年生的那个小孩就在里面,我还见到了,很聪明的孩子,一点儿毛病没有,就是命苦…”
“那不能等孕检确定宝宝没问题了,再领证吗?”惠香还是担心。“是小张坚持的,想给霞姐个名分吧。他俩跟我不一样。我虽然离婚,可会宝的亲生父亲还在广东做生意呢。
我跟儿子只是约好了三年,霞姐他们真是打算做一辈子夫妻的。我也多次劝过,霞姐只是说一定要试一次,如果胎儿不行,那就是天意不让有后。”
虽然不理解,但惠香心里真心祈祷霞姐的宝宝能健康,宝宝是无辜的,老天已经让霞姐吃了这么多苦,就别再惩罚宝宝了。
又聊了一会儿,小张车子开进了院子。两人买了不少食材,还有一些下酒的熟食,小张转回去还搬进来一箱啤酒,在厨房找了个大桶灌了半桶水,还从冰柜倒出一些冰扔进去,再放了五六瓶冰镇着。
惠香去厨房围上围裙帮霞姐收拾菜,小张也进来收拾鱼。陈姐也凑过来了想帮忙,惠香把她推出去,说老板都掏钱了,等着吃现成的就行。于是陈姐就回屋坐在会宝傍边,开了电脑看韩剧。
三人在厨房忙乎了一个小时,七八个冷盘热菜就摆上了,几个人围着办公室的茶几,三个女人坐在沙发,男的就搬凳子围在茶几对面。小张把酒给大家都倒上,陈姐举起杯子说“先祝沈经理脚伤康复归来,嘻嘻!”
惠香连忙说“对不起大家了,脚扭了一下,就休了十天,我先自罚一杯吧。”说完就自己喝光了手里的杯子。小张立马又给倒上。陈姐继续说“现在开始都别叫经理了,下班时间,来,一起喝一杯。”
惠香忙拦着说“我家小军还是学生,不能喝酒。”陈姐笑着说“亦军,你就只能喝这一杯,小张我看你就别喝了,等会还要送我们回去。”说完自顾自先干了。小张笑着对亦军示意了一下,他脚边是两大瓶可乐,自己手里也倒的可乐,看来这个司机今天是不打算喝了。
亦军看了一眼妈妈,惠香只好说“只能一杯,慢慢喝”亦军喝了一小口,旁边会宝却直接干了。陈姐又举起杯子“这第二杯,祝霞姐心想事成!”惠香也举起杯“我祝霞姐平平安安,顺顺利利!”
徐霞眼圈有点红,声音也有点颤抖说“谢谢淑娟和惠香,我在这边人生地不熟,没有你们真的不知道怎么办了。能遇到贵人,真的谢谢!”说完喝干了杯子,低头想要抹泪。陈淑娟赶紧拍了拍她胳膊,又说“等你们好日子的时候,我找个地方,咱们公司全体出去玩几天庆祝。”
快到九点钟,桌子上的菜都吃的差不多了,三个女人嘻嘻哈哈的好像都喝了不少。陈淑娟也没让儿子多喝,两个小伙吃完就跑到一边悄悄地交流笔记的事儿。
虽然按《礼仪》规定不能互相泄露任何细节信息,但是会宝知道对于刚入门的菜鸟,记生理笔记的确非常非常挠头,到现在他写的笔记经常被妈妈扣分,于是就简单教了一下怎么能对付过关。
小张看大家吃的差不多,就出去切了一个西瓜拿进来。会宝看到西瓜端上来,过来啃了两块,就催着妈妈回家。陈淑娟心里知道这小子一准儿是惦记着三天一次的同房。
算日子大概这两天她就要来例假,会宝从上次同房后就掐着日子提心吊胆,唯恐妈妈的月经提前来了,又要多等七天。早上淑娟还没睡醒,儿子就进屋轻轻分开她双腿用手指沾着检查了分泌物。但是经验不足,只知道是“经前期”研究了半天还是不能确定准确日子。吃饭前两个人一起上厕所的时候,会宝还蹲着又检查了一遍,嘟囔着说要早点回去做爱。
其实淑娟自己也记不清准确的日子,虽然最近规律的性生活让例假似乎比去年更准了,但是有儿子天天帮着记录,她也不操这个心。反正月经期结束的第一天就是新一轮同房日的开始,到时候憋了一周多的儿子如同新婚小别,会把她灌的满满的。
不过看那边小张也是几天没回来了,正直勾勾盯着霞姐鼓鼓的乳房不离眼,今晚想必也是要急着亲热。
于是就挥挥手散了饭局。陈姐自己的车就放在公司院里,大家一起上了小张开的厢货,小张还把亦军骑来的电动车也放到后面。先送了惠香,然后把陈总也送到小区门口。会宝扶着妈妈上了楼。
在楼梯间就急不可待的伸手揉着妈妈肥满的屁股。淑娟扯开他的手,醉眼迷离的看着儿子说“别在这儿。”
进了屋,淑娟两下就把高跟鞋踢掉,踮着脚尖,一边走一边脱,随手把上衣甩在地上,会宝跟在后面,把套裙的上衣和妈妈刚刚甩掉的文胸都捡起来放好。
淑娟到了床边转身坐在席梦思上,随着床垫的反弹,两个雪白的奶子好像肉浪一样在胸前晃动着。
陈淑娟就这么光着上身微微后仰,双手向后支撑在床面,一边悠闲地晃着两条被肉色连裤袜包裹的小腿,一边看陈会宝手忙脚乱的站在地上脱他自己的衣裤。
会宝盯着眼前颤动的乳峰,挺着下体坚硬的肉棒,龟头早已涨的紫红,他过来半跪在地上,捧起妈妈的一只脚亲了上去。
淑娟用脚趾轻轻点着儿子的鼻尖,会宝深深嗅了一口带着一点儿汗味的丝足,然后从脚面往上亲了一段。淑娟另一只脚伸在儿子的两腿间,摩擦着竖直挺立的阴茎,感受这那团火热的温度在她脚心的跳动。
会宝摩挲亲吻着母亲的小腿,然后身体凑近了一点儿,两只手先绕到后面拉开套裙的拉链,淑娟把屁股抬了抬,套裙就被甩在了一边。会宝两手搭在母亲的腰间扶着,含住了一个乳头嘬着,両只手把裤袜和内裤都卷着往下褪,然后拉下来放在床边。
松开乳头,把妈妈两只腿抬一起,分别搭在两侧的肩膀,这时淑娟上身已经躺在了床上,两个胳膊平展开,闭着眼睛等着儿子亲她的小阴唇,因为是《礼仪》的一部分,她觉得儿子亲她小阴唇的次数好像比亲她嘴唇的次数都要多。
跪在地上的会宝,脸先凑到妈妈两腿间,刚才往下扒内裤的时候就知道母亲已经湿了,鼻尖能闻到阴部潮热的味道中还带着一点点儿腥臊,仔细分辨了一下,不仅仅是尿液的味道。
用食指和中指搭在两瓣大阴唇上轻轻分开,低头先在湿漉漉的小阴唇上亲吻了一下,顾不上清理外阴,舌尖直接舔进了阴道,在里面上下挑动了几下。
会宝咂了咂嘴,除了爱液的咸腻的滋味,还有点儿发涩的特殊味道。结合这段时间被填鸭教学强行补课的妇科知识,感觉月经应该是说话儿就要来了。
刚才嘬乳头的时候就发现母亲的乳房都比前两天涨大了一些,都是女性要行经的表现。可是“经期性交”
是他目前根本想都不敢想的,如果经期强行性交,直接暂停三个月到一年的所有级别特权,然后视改悔程度,最终至少降两小级甚至严重的直接永久取消。
现在三天一次他都难以忍受,三个月估计要疯了。母子经期性交的机会非常宝贵,《礼仪》规定达到“融合期”
高级阶段后,经过十二个月经周期才能开始考核,在此之后的五个月经周期内儿子的所有评估分保持满分,并且最近的连续两个月经期中,母亲的生殖健康评估也合格的情况下,取得母亲同意,在接下来的月经期结束的前两天完成。
也就是说最快也要到融合期高级的一年半之后,而且这个只看考核记录,不能作为奖励执行,每次“母子经期性交”的时间间隔至少半年以上。陈会宝才仅仅是融合期的初级,今天虽说是同房日,但是很可能因为激烈房事导致子宫快速充血刺激,引发月经期提前启动。
到时候正抽插的在兴头上,他很可能就完全控制不了停不下来了。要知道即便是合规的“母子经期性交”那也是母亲月经的最后两天啊。淑娟闭着眼睛,感觉儿子趴在下面亲完之后好像就没了后续动作,奇怪的从床上稍稍抬头看了一眼。
“吃饭的时候催着回来,回来又不抓紧时间!”“妈!我感觉你好像要来例假了。”“嗯,对啊,就是要来了呀!那你敢不敢吧?”淑娟索性用上了激将法。“这可是您说的哦!”“我说什么啦?我就问你敢不敢,可没说我同意过。”说着用脚踢了一下儿子。会宝心里真的犹豫了一下。
这时候淑娟已经坐起来了,从地上拽起了儿子,一米八的大个子,肌肉结实,上身晒的有点古铜色,腹部明显的六块腹肌,大腿肌肉鼓鼓的,裆部直挺挺的竖着肉棒,脸上却是相当纠结的神色。
淑娟两只胳膊向上伸出,勾住了儿子的肩,仰着脸柔声说“抱我…”会宝现在已经完全精虫上脑了,一手兜着妈妈光滑的大屁股,一手扶住腰背,把淑娟从床上抱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