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会娶我心爱的人为妻。”
“别开玩笑了。不能生育的妻子,能有什么用?”
“我不要求你要为我生子。”
“那,到底是为什么?”
看着狭雾不同以往的咄咄逼人,实亲的胸口感到一阵剧痛。
狭雾他,一定不对实亲抱着任何期待吧。
之所以接受结婚,也只是单纯将实亲与五条帝拿来比较选择后的结果。
在婚礼结束到现在,虽然讶异与狭雾忽然冷淡的态度,却也渐渐明白他的想法了。
狭雾对实亲的感觉并没有改变,只是强迫自己去接受实亲罢了。
“没想到你的心只挤得出这么贫乏的想象。”
实亲轻轻牵动嘴角强颜作笑,并将狭雾推向被褥。显眼的苏芳色二重衣与那之下的纯白桂衣随之翻飞,令人目眩。
狭雾至今以来,一直被父兄视作棋子般对待。
就像可怜的俘虏,他背负着终其一生将默默无闻底死去的命运。
也因此,他从不认为自己的命运是可以改变的。
这该是多让人心痛的事啊。
明明拥有值得夸赞的才气,美貌级血统,狭雾却不被允许对未来抱有任何期望。
刹那间,心里被一股强烈到连自己也感到畏惧的情感所淹没,涌上喉头。
希望对狭雾而言,自己能成为唯一的特别存在。
就算没有人想起狭雾的本质,就算今后所有人都舍弃了他,也只有自己绝对不会离开。实亲的这份心情,狭雾会有察觉的一天吗……?
“实亲……大人……?”被推到的狭雾,苍白着脸看向实亲。
虽然刚才才初次被狭雾呼唤名字,但那份声响甜蜜竟让他感到不可思议。
“常盘还没……”
“不需要衾覆。”
所谓的“衾覆”,便是新婚之夜时在两人棉被之上的衾布上头,再覆上新郎脱下的装束,而这工作一向是由女房负责。
不过,反正这是一场打破形式的婚礼,现在也无须非照着古礼走不可。
“你已经是我的妻子了,侍寝也是妻子的责任之一。你应该做好觉悟了吧?”
“可是……”
“就算讨厌也没办法,你就死心吧。你是自愿以公主的身份活着的对吧?”
“不是的!”
令人吃惊的尖锐回应,刺进侍寝的鼓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