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玩了两三个字的时间,淑兰已经被玩得如痴如醉了。天柱最大的满足莫过于见到女人被征服在他的肉棒之下。
见到淑兰已经瘫软,更加劲度十足地冲刺着。美华低头从她的双腿中间看过去,望见淑兰张大着小嘴娇喘着。
便代她求饶道:“天柱哥,你把兰妹玩得差不多了,放她一偶…了…”
“好吧…那么接着就轮到你来让我玩了。”天柱让粗硬的大阳具退出淑兰的阴道,又从美华手里接过淑兰一对软软的双腿,缓缓放下,垂在床沿。
较早时天柱射入的精液有些被挤了出来,涂得淑兰阴户外面浆液狼籍不堪。
美华也在淑兰身边粉腿高抬,摆出姿势。天柱一招“汉子推车”的花式,双手把持着美华的脚儿,把粗硬的大阳具挺过去。美华慌忙身手扶着对准洞口。
听到“渍”的一响,美华缩手不迭,小手儿已经被夹在两堆阴毛之间。天柱故意把用力把美华的手儿紧紧压住,直到美华娇声叫道:“哎哟…好痛啊…”天柱才放松让她把手缩走了,接着他来一阵子狂抽猛插,把美华奸得花容失色。这时,淑兰已经坐起身。她下床站在天柱身体后面,帮他扶着美华的大腿,并且把乳房贴到他背脊。
天柱腾出双手之后,便去摸捏美华的乳房。美华虽然是职业性出卖肉体的女孩子,但是也并非那种一天做到晚的妓女。
她们平常仍然是工厂的女工,像今晚的事并非经常发生。而且明天可以休息一天,所以她也尽量使自己乐得欲仙欲死了。
这一回合,天柱的肉棍儿足足在美华的阴道抽送了半个钟头,才一泄如注。
美华被奸得辗转呻叫,肉洞里的阴水一阵又一阵地涌出来。完事时候,淑兰服侍天柱和美华抹干净沾满淫液浪汁的器官。
这时虽然还不到晚上十二点,但天柱已经三度兴奋地射出精液,也有些累了,就满足地搂住两位心爱的雾水情人,欣然入睡了。
第二天清晨五点钟的时候,小凤和朱茵一起过来叫门,淑兰开门让她们进来。
她们一进门,就脱得一丝不挂。赤裸裸地服侍天柱起身梳洗。天柱一夜好睡,所以早晨特别精神,又见到四个赤身裸体的女孩子拥在他周围,胯下自然又一柱擎天了。
小凤就说道:“天柱哥,我们已经帮你联络过计程车了,不过要六点半之后才有车来接你,我们还可以玩一阵子呀…”
美华也说道:“对呀…天柱哥还没有打一炮给小凤姐,对她来说,是不公平嘛…”
小凤让美华一说,就捶了她一下,说道:“去你的…照你这么说,你和淑兰也都给天柱哥打了一炮了,是不是呢?”
美华还没有开口,淑兰在一旁嘴快地出声了,她理直气壮地说道:“不错,我们都给天柱哥灌进去了,就是你还没有尝过那种滋味哩…”
天柱笑道:“好啦…好啦…你们不要争吵了。要玩嘛…就要大家一起来,每人都插进去,最后我才给小凤打一炮,这样就公平了吧…”美华举起手笑道:“我赞成…”
朱茵也跟着举手赞成道:“好啊…我昨天晚上我让天柱哥玩的时候,美华和淑兰都在旁边看着,可是她们给天柱哥弄进去时是怎样的,我都还没有见过哩…”
淑兰道:“还不是像你一样,被玩得死去活来…”小凤说道:“虽然是一样,怎么说都是亲眼见到有趣呀…”
“那还不容易,我就即时做给你们看嘛…”美华说着,又望着天柱说道:“天柱哥哥,我先让你玩吧…你喜欢怎样玩呢?”
天柱笑道:“既然她们要看,那么就像昨天晚上开始那样吧…”
“昨天晚上开始┅┅”美华想了想,对朱茵说道:“昨天晚上天柱哥在你那发泄之后,便软下来了,所以我必须用嘴巴含硬,再骑上去套,不过他现在已经硬梆梆的,就算要含,也该让你试试吧…”
“吃香蕉嘛…好…就让我先做吧…”朱茵爽快地说道:“天柱哥,你躺着吧…我先来吃吃你的大香蕉。”说着,推着天柱躺下,然后趴上去张嘴咬住他的龟头。
小凤在旁边见到又凑过来和她一起舔吮。两条舌头,四片嘴唇,把天柱的阳具横吹直吸。玩得他整个人轻飘飘的。玩了一会儿,美华笑道:“好了…好了…让我来吧…”
于是朱茵和小凤都把位子让出。美华先用嘴巴把天柱的肉棍儿衔住吞吐了两下,然后骑到他身上,用一招“坐马吞棍”把粗硬的大阳具纳入她的肉体里。
美华大约吞吐一二十下,就让位给淑兰。然后朱茵和小凤也接着如法泡制。天柱静心平气地享受诸女的服侍。还暗中比较她们阴户的不同特点。
相对来说,天柱觉得他的肉棍儿进入朱茵的阴道里要特别有趣,但是她的身型实在不能令人十分满意,小凤的阴户也独具特色,可惜她欠缺一副美丽的容貌。
所以,尽管淑兰和美华的肉洞儿一如他曾经同床过的女孩子一样普通,但是玩起来会亲切和投入好多。
因为她们的身材和容貌都非常顺眼。四个女孩子都用她们的阴道套弄过天柱的阳具之后,天柱采取主动的姿势。
他要四位女孩子并排躺在床沿让他以“汉子推车”的花式轮流把阳具插入她们的阴道里。
最后,天柱终于把精液喷入小凤的肉体里。狂欢之后,天柱稍为休息一下,天已快大光了,宁静的清晨,四位女孩子深情款款地送天柱到路口搭车。
短短两天中来,天柱已经玩过七位青春妙龄的女孩子。虽然他正年华精壮,也难免会觉得一些倦意。
但是当他驱车到达厦门,在临江酒店睡了一晚之后,就满身的疲劳都尽消了。厦门也是一个经济特区,所以色情事业也是十分蓬勃。
天柱入住酒店后,竟然有人打电话上来问有没有需要小姐陪宿,不过一来人生地不熟,二来连日来都在女人身上打滚,也确实没有饥渴的性需要,所以没有接受。
一觉醒来,精神焕发,阳具也硬硬地竖立起来。才觉得如果即时有一个女人抱一抱都不错。
于是,天柱去到卡拉ok,目的当然是忙于挑一位合眼缘的小妹妹共渡良宵,他看中一个穿西裙的红衣女郎,她外表好斯文。
虽然隔了件杉裙,但以他闯荡江湖多年的经验,已发觉她实在“波涛汹涌”即是说属于大哺乳动物。
红衣女郎叫做美宝,是一位哈尔滨姑娘,论外貌、论气质确实不错,天柱整个晚上都搂住美宝唱歌,叫东西吃的时候,她叫人叁茶和一碗牛肉粥。
美宝斯文大方,她帮天柱把红葡萄逐粒剥皮,然后送到他嘴边,天柱一见美宝手上的红葡萄,就想起她身上也有两粒,恨不得立即把她剥光猪,然后啜她的奶头。
天柱偷偷伸手到美宝的上衣里面,正想攀山探险,那里知道她好大的反应,不断在挣扎且急于要他把手掌拨出来,为了不想她生气,天柱唯有暂时“退兵”
继续再唱了几首歌之后,天柱便提议理单到房间里休息,美宝也表现得很自然,她站起来稍微整理一下西装套裙,立即拿手袋尾随着天柱离去。
天柱边走边发自内心微笑,因为他在风月场所玩了这么多年,几乎什么女人都玩过了,反而好似美宝这么端庄的淑女就真的还没试过。
上到房,天柱急不及待揽住美宝亲吻,但她似乎…顾调暗房里的光线。一把她抱上手,天柱就开始兴奋,并心急地想和她剥光衫裤一齐冲个鸳鸯浴。
美宝仍然挣扎并轻声说:“不要嘛,你先去洗吧…我待会儿才洗。”当一个女人对男人说“不要嘛…”往住令人领会弦外之音,反而觉得她正在怂恿男方请勿客气。
可是这次天柱在美宝身上却发现是错的,因为她实在不想和他一起冲凉,当用尽法子都不行之后,天柱唯有自己入冲凉房了。
当天柱冲完出来时,美宝就很快地闪身入去,并且关上木门,天柱觉得她的行为有点怪怪的,但当想到稍后便可以畅所欲为时,他胯下的家伙更坚硬得如其人名。
很快的,美宝就从浴室出来,身上穿了件薄薄的丝质红肚兜,当她爬上床后,两人搂抱在一起,天柱嗅到她的香皂味,还有发际间的馀香。
美宝小心翼翼帮天柱戴套,他显然不想太快“上马”所以就想褪去她那件碍手碍脚的红肚兜,但美宝不肯褪。
天柱伸手摸她的屁股,发现她反而把乳罩、三角裤都脱清光,天柱人虽鲁莽,但也不致于对女人粗暴无情,故美宝不肯脱便尊重她。
两人搂抱在床,少不免爱抚一番,奇怪的是她从不准他摸她的阴部,她的乳房可以任搓任揉都行,但手掌却不能向下游移。
天柱的亢奋她自然感受到,于是她把乳房贴在他胸口,将红肚兜稍微揭开,作好迎接他的准备。
当昂然挺进时,可能天柱的阳具太长太粗,见她“啊”的一声叫了出来,并逐寸逐寸地消仕他的巨物和忍受他的长处。
当然痛苦之后是无比的充实和快感,天柱稍作抽插,她的淫水已满至溢了出外面,并且开始呻吟起来,天柱向对自己的尺码感到非常自豪。
当他全部插人去之后,美宝饱满得不能动弹,幸好天柱也是怜香惜玉之人,遂稍为退出三分之一,令她不致太胀饱而感到不适,也留有馀地方便大家活动。
天柱使出九浅一深的招数,美宝开始在呻叫,她已进入兴奋的状态,天柱的抽插又密又快,她肉紧到张口轻咬她的肩膊头。
完事之后,天柱见到美宝的耻部原来是光脱脱,一根阴毛也没有。天柱明白美宝穿着红肚兜的用意,和不准他抚摸她私处的苦哀,亦知道了她最大的秘密。
当美宝在浴室清洁时,天柱边抽烟边想,他决得她是无辜而且值得同情的,其实他没有责怪她,自己没有理由去奢望女孩子们在交易前照实相告呀,难道她会主动告诉男人说:“我是没有毛的白虎,是光板子…”
美宝出来后,脸上流露歉意,但天柱仍然与她有讲有笑,美宝离去后,天柱亦洗澡睡觉,很快便进入梦乡,几乎淡忘了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