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拓跋桓城熟练地在甬道里抽动了几下,慢慢的撤了出来。
瞬间,趴在床上将近昏死过去的盛傈开始啜泣着。
艳红的菊花里,慢慢的流出鲜红的鲜血……
出血了?拓跋桓城有些惊讶,随后开口说道:「你是第一次?」
盛傈趴在床上,好久才恢复力气,点头:「是。」
拓跋桓城看着动弹不得的男宠,扯起旁边的寝衣,抬高盛傈的屁股,把布料塞进去。
「啊……」盛傈趴在床上,吃痛的呻吟着。
「休息几天就好了。」说着,拓跋桓城下了床,走到一旁的木浴盆里,借用浪淡那些凉透的水,败败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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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几天,盛傈一直服侍着拓跋桓城的衣食起居,跟随他左右。
不过,大部分时间,拓跋桓城都在处理军务,要不然就是和手下的人商讨战略。所以大部分时间,盛傈都没办法接触拓跋桓城。
但,已经过了半个月了,尤其是这几天,拓跋桓城有时候甚至是整宿都在看兵书或是批军务折子,累了也就在案桌前睡一会。
这让盛傈大感不妙。难道是那晚自己得罪了他,他碍于自己是国主送来的礼物,不敢拋弃,所以冷落自己!?
盛傈脱光了躺在被子里,想着:不,不行,倘若拓跋桓城不喜欢自己,这件事再传到国主的耳朵里,那么自己一家人肯定又要被饿死,不,不行,一定要得拓跋桓城的宠爱,只有这样,家人才能过上衣食无优的日子!
盛傈夜里,辗转反侧,不能安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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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齐国国君的贴身宦官,来此颁布圣旨。
盛傈偷偷躲在帷帐后面,那位刘公公说的是一些军队上的事情,盛傈也听不懂。
这位公公千里迢迢从齐国赶来,说是身体疲惫,拓跋桓城便把刘公公安排在另一座营帐里休息几天,之后再回齐宫。
到了深夜里,盛傈困倦得不得了,好不容易拓跋桓城和那些将军们开完军事会议,谁知道,拓跋桓城让自己给他洗了个澡就完事了。
半夜,盛傈起身,每一个动作都小心翼翼,不敢惊扰了熟睡的拓跋桓城。
盛傈披了一件棕色的长袍,掀开帷帐,准备出去解手。
突然,前方大树后面有隐隐约约的动静,又不像是野兽的声音,盛傈便偷偷摸摸的躲到一旁的树丛后面,看见一个身披黑色风衣的人鬼鬼祟祟的往一旁的大树下面走着。
那黑衣人小碎步的走,后面则有五六名士兵尾随其后,跟着黑衣人走。
看到此处,盛傈心想,黑衣人被跟踪了?
只见黑衣人慢慢脱去黑袍,挂在树枝上。
「刘公公???」盛傈悬着的心放下来了,刘公公怎么半夜三更的跑到这里来解手?
刘公公身体对着大树,眼光时不时的往后瞟着。刘公公弯腰脱下自己的裤子,光着屁股对着后面那一群士兵,盛傈心中升起一阵厌恶之意。
刘公公竟然抱住大树,身体和一棵树摩擦着。不知从哪里捡来的一块长长的圆滑的石头,插进了菊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