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李穆呵呵大笑。
出战那几天李穆发现拓跋桓城总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李穆就问拓跋桓城怎么了,由于两人是从小一起长大,无话不谈,虽无血缘但胜过亲兄弟的关系上,便和李穆说了。拓跋桓城说主公送来的那件礼物是个处男,而且,特别的羞涩!
拓跋桓城平日里就是一个不爱说话的人,再加上盛傈这个羞涩之人,只要用脚趾头想想也知道他们过的不是「大汗淋漓」的生活。
于是,李穆当时便拍着胸脯向拓跋桓城保证说:「这事交给我了!」
翌日便修了书信寄给了赫姜。赫姜是个明白人,也就顺命去调教盛傈。
两人落棋迅速,却又有技巧,不过几招下来,两人已经开始心中暗忖,为自己的胜利未雨绸缪了。
拓跋桓城拿起黑棋,琢磨着说道:「不过我倒很好奇你用的是什么办法,能让他这么个羞涩之人变得妩媚妖娆?」
「呵呵,这次你可要好好谢谢我的那位小男宠,赫姜!」李穆仰头大笑。
「啪!」拓跋桓城突然拍桌站起来,「什么?你让一个男人去调教他!」
李穆先是一愣,随即把拓跋桓城按回位子上。
「你放心,赫姜是我调教出来的,怎么可能不知道分寸呢!」
李穆笑意朗朗的继续说:「不过,你的反应令我很意外,也很满意。」
「你来这里不会就是来看我的反应的吧!」拓跋桓城落棋。
「南部的游牧族和燕国之战在所难免,主公的密函说两国之战,燕国的防守势必会减轻不少,我们的任务就是趁机夺取燕国城!」
拓跋桓城专注地看着棋盘说:「燕园易取,就怕临边的几个国家也想要分一杯羹。」
「是啊,临边的几个国家也是对这块肥肉虎视眈眈啊,我看燕良敷就是看准了这一点,所以才敢冒者风险与南部族决一死战。南部族几年来向燕国索取的粮食太多,燕国已经支付不起,所以才要拼死一战!」
「拓跋,你说南部族根本不是燕国的对手,三个南部也不是燕国的对手,燕国何必要对南部忍让多年?」李穆不解地问道。
「因为为徐国和魏国!原本魏徐十分友好,就在五年前两人因为一个男宠竟然水火不容!以前燕良敷忌惮魏徐两国联手,在自己与南部发战的时候,会联手打自己一个措手不及,可现在不一样了,单凭魏或徐的力最都不是这燕良敷的对手。以我们的势力要是同燕发起战争,我们的把握还是比较大的。就怕有人也想在我们大战时,趁我国守国兵力空虚趁虚而入啊。」
拓跋继续落棋。
「倘若想要趁机夺取燕国城池,办法也不是没有……」拓跋桓城嘴角翘起。
啪!
一阵碎杯之声传来。拓跋桓城两人转头看着屏风后娇小的身影,盛傈手忙脚乱的匆忙收拾地上的碎片。
「不用收拾了,换新茶端上来吧。」拓跋说道。
「是。」盛傈俯身福了福,脸色苍白的迅速回到内阁。
深深的吐出一口气,还好,拓跋桓城没往深处想,要知道,战场上最忌讳的便是背后听政,倘若他顺理成章的以为自己偷窃军政,那自己可就要死无葬身之地了。
果然伴君如伴虎,想要得他的心,难如登天!
「你笑什么?」拓跋桓城抬头看了一眼欲笑不笑的李穆。
李穆说:「我记得上次的那个男宠只是碰到了你的兵书,就被你赏给下人了……」这盛傈不简单。
拓跋桓城不予理睬。李穆本来还想继续调侃好友,但看到盛傈端着茶水进来,也就没再说什么。
「我们接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