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我会派人来接你!」齐公临走时,看着盛傈温柔的说道。盛傈刚才的一番话,自己也没有了兴趣寻欢作乐。
「接他做什么?」寒冷的磁性声音从门口传来。拓跋桓城一身血渍湿漉漉的进门,一双充血的眼睛直盯齐公,额前凌乱的发丝与血迹粘合,昔日威风凛凛的黄金铠甲如今也早已是破落不堪。
齐公与盛傈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的拓跋桓城。
盛傈激动得不知所以。我就知道你一定会回来找我的……
突然拓跋桓城带血的嘴角漾起一抹血腥的冷笑,然后庞大的身躯轰然倒下。
门外立刻涌进一群人马,齐公也在混乱中被自己的人带走。
盛傈面对突如其来的变故,一时不知所措,慌了手脚,急忙去扶起拓跋桓城,盛傈刚挤进人群,抓住拓跋桓城血淋淋的手却被别人推开。
盛傈没有防备跌落在地。
那双眼睛里面的敌意清洗,那个和自己年龄相仿的男孩带着对自己的敌意,搀扶着拓跋桓城进了卧室,而自己则被别人拒之门外。
整整一夜,御医进进出出。盛傈却只能站在门外苦苦等候。
清晨,因为昨晚的雨温度低了些,盛傈在门外坐了一整夜。
突然一双褐色的鞋走到眼前,头顶传来一声冷哼。
「哼,原来这府里的男宠就你一个!?看来我也没什么大的威胁嘛。」说完男孩抱手轻魅一笑。
「你是谁?」盛傈问道。
「我?羽人!是陪伴了拓跋将军三个月的新男宠……」羽人炫耀的说道。
「我要见将军!」盛傈说。
「拓跋将军现在还不想见你,他在休息,你也好自为之,不要在这里自讨没趣。来人,看好他,不准他再进这个别院!」羽人吩咐道。
「是。」说完这些奴才立刻将盛傈拖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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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日炎炎,盛傈已经在太阳下站了一上午,别院进不去,周围又有齐公的眼线,自己也不能大喊大叫,只能等拓跋桓城出来,告诉他现在他身处险境。否则,齐公绝对不会对拓跋桓城轻易罢手!
羽人站在阁楼的围栏眺望着盛傈。
「笨!」
以前的军营,就听说过盛傈是个非常聪明的男宠,识字写字,精通兵书,最重要的是他抓住了自家主人的心。没想到,闻名不如见面,他跟普通的男宠也没什么区别。只会等,认死理。
更不懂拓跋桓城又为什么会为了这么个人死心塌地!就连自己在拓跋桓城面前脱个精光他都不为所动!就连主公都想要得到盛傈!
羽人回到卧室,看着身受重伤昏迷躺在床上的拓跋桓城,眯起淡雾般的眼睛走过去。
羽人侧躺在床上,看着拓跋桓城英俊的侧脸,慢慢伸出手去描绘着拓跋桓城的眉眼唇。一双手肆意的向下延伸,伸到衣服里,揉按着拓跋桓城建伟的肌肉。
羽人急促的呼吸贴着拓跋桓城的胸膛,将拓跋桓城的腰带解开,密密麻麻的吻落下,自己褪去衣袍。
这一刻自己早就已经准备了很久,只不过拓跋桓城一直拒绝自己。因为是夏天所以只穿了一件,羽人赤裸着妙曼的身躯攀附着仍在昏迷状态中的拓跋桓城。
「呃!」羽人被拓跋桓城推翻在床的另一侧,抿着唇轻笑。
「呵~我就知道你早就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