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南欣茹公主眼波迷离,银牙紧咬,一支玉尺悄然自她右手衣袖里滑至手中,娇叱一声,似乎想让她自己清醒过来,玉尺有如短剑一般疾刺皇帝胸口。
凌峰大吃一惊,万万没想到她抵抗力这么强,迷药春药交逼之下还能出手,一时间猝不及防,尚未反应过来,便“噗”的一声给戳中左肩头,蹬蹬连退两步。
安南欣茹公主眼神恍恍忽忽中拿不准方位,本想刺凌峰胸口要害,却不想刺偏了,只刺中了他肩头,并且她内力大多在压制体内翻涌的春潮,这突然出手一击也没能运足劲力。如若不然,要是换了平日状态,就算是武林高手中了她这么一击,也得当场倒下。
她使的玉尺长近二尺,呈乳白色,晶莹润泽,剔透生辉,拿在手里别人只道是玉如意一类的饰物,并不知道这便是她的成名兵器,是以能通过宫门守卫盘查,带入宫中。
“够劲!就不知等会到了床上,你是不是也这么够劲!”凌峰揉着肩头,怒斥道。
安南欣茹公主一击得手,便穿想跳起来冲过去攻敌,但刚一站直身子,娇躯一阵摇晃,脚下一软,又跌坐回了椅子里。
“皇上,让婢子上去擒拿她!”旁边的一个宫女在旁跃跃欲试,她虽不知皇帝与这女人怎么回事,但不论是谁对皇帝不敬,都不能饶恕。
凌峰狐疑道“哦,你?你成吗?”
那个说话的宫女还未答话,另一个宫女抢着说“皇上,您尽管放心,兰溪是学过武艺的,擒下这忤逆犯上的女人当不在话下!”这个几个宫女同荣同辱,难得有在皇帝面前露一手的机会,可不能错过。她们本来就是受到张辅重托要保护皇上安全的,一直以来凌峰的强势让她们得不到展示的机会,相反安南欣茹公主的举动,让她们有了一展身手的机会。
有人愿意展示和表现,凌峰乐于看戏,反正自己动手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凌峰便点头道“那也好,兰溪你就上前试试,要当心点,这女人是匹烈马,野得很。要是不行就赶紧退下来。”
兰溪抿嘴甜甜一笑,道“婢子谢皇上关心!”言罢,也不取兵器,柳腰儿一扭,就这般和身扑了上去,玉手食中二指并指如戟,点向椅中安南欣茹公主的胸前要“膻中”,招数甚是凌厉。
安南欣茹公主坐在椅中不住的甩着头,极力想让自己清醒些,闻得劲风破空之声,手中玉尺下意识横扫,闪电般划向敌人的腕脉,劲风凌厉,听风辨位,方位拿捏得分毫不差。
兰溪暗自惊心,急忙收手变招,身形滴溜溜一转,已闪到她另一侧,两手齐上,疾攻站不起身的安南欣茹公主。
但见两人越打越快,兰溪绕着安南欣茹公主飞速腾挪纵跃,出指如风,轻灵迅捷兼而有之,招招不离对方华盖、天突、中庭、巨关、膻中这胸前五大要;而安南欣茹公主美眸一片朦胧,像几天没睡觉的人一样反应迟钝,娇躯又酸又软,连站都站不起来,坐在椅中只是凭着本能随手应敌,一身本领发挥不出两三成,但她见招拆招,以慢打快,以拙胜巧,却兀自不落下风。
旁边围观的皇帝及诸女相顾骇然,未料安南欣茹公主强悍如斯,都到了这种地步,仍然能硬撑着不败,要换了平日,恐怕几个兰溪齐上都不够她打的。
凌峰原先只是抱着报复的快意心态,这时见安南欣茹公主一个娇滴滴的美丽少女却如此了得,人才不可多得,便生出将她收为己用之念,今晚要完完全全的将她征服无论身心。
安南欣茹公主越打越是不支,满面潮红,娇喘吁吁,体内春潮就像脱缰的野马,在她周身乱窜,美眸中出现了一层水雾潮气,盈盈欲滴,出手越发缓慢。
“着!”兰溪娇叱声中,嗤嗤嗤连环三指,将安南欣茹公主胸口要点住,她便如木雕似的一动不能再动。
兰溪呼欢一声,蹦蹦跳跳来到皇帝面前,娇笑道“皇上,兰溪不辱使命,将那坏女人制住了!”
“兰溪真不错,朕等会有赏。”凌峰大喜,伸手在兰溪吹弹得破的桃腮上捏了一把。吩咐将安南欣茹公主搀扶去卧房。
自有殿内宫女上前搀扶。兰溪等四女相互望了望,想说什么,但却没说出口。
宫女们将安南欣茹公主放在龙榻上,便躬身退出去。
凌峰在兰溪耳边说了句话,兰溪格格一笑,上前出指封住安南欣茹公主的气海,使她两个时辰之内无法运功,然后便将她胸前制住的道解开。
安南欣茹公主手脚一恢复自由,便欲挣扎着爬起身……
凌峰大大咧咧一挥袖,笑道“你们四人,分别按住她双手双脚。朕今儿个要让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懂得什么叫做后悔……”
此际,美丽的安南公主红着粉脸,微微张着小嘴,眉头轻蹙,娇喘吁吁,媚眼儿如丝,半开半阖,好一副春情难耐的模样。她坐在龙榻上,叫四女按住了
污染处理砖家全文阅读
手脚,盈盈仅堪一握的纤腰不住扭动,也不知是在挣扎,还是在宣泄体内的火焰。
凌峰一边上前,一边笑道“敢查探朕……哼哼,你这女人当真吃了熊心豹子胆了,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是龙潭虎!常言道一入侯门深似海,侯门尚且深似海,何况朕的行宫,你进来了就休想出去!”
凌峰踱到在床沿,伫立她身前,曲指挑起她滑腻如玉雪的小巧下巴,打量着她好似春花般娇艳的俏颜,不禁食指大动,啧啧啧一阵赞叹,“真是个美人胚子,啧啧……无论容貌身材都没的说,全身上下无一处不美!你要是乖乖的,服侍得朕舒舒服服,朕倒不妨给你个名位。怎么样,朕是大好人吧?嘿嘿嘿……”
安南欣茹公主完全凭借超人的意志力,维持神志一丝清明,猛地一甩螓首,摆脱他的轻薄,柳眉倒竖,怒叱道“你、你狗皇帝,放开本姑娘!你……你不得好死,呸……”一口痰朝他吐去。
凌峰面对她这美丽而危险的安南公主,防备之心并没完全放下,见她嘴巴一吸就知道她要干什么,头一偏便躲过。
周围四名贴身侍女顿时大哗。
“这贱女人竟敢对皇上无礼……”
“真不识抬举!”
“就是就是,真该拖出去砍头……”
兰溪更不打二话,玉手扬处,就欲一巴掌抽的过去……
“兰溪,住手!”凌峰一把将兰溪皓白滑腻的手腕抓住,没好气白她一眼,说道“女人是用来爱的,不是用来打的。”
兰溪这才悻悻然收回手。
凌峰见美丽的安南公主脸红红的仰着脸,红樱桃般的小嘴半开半阖,似难受、又似,他不由看得怦然心动,再也忍俊不住,俯头下去吻住了她两瓣鲜红的樱唇,贪婪地着她如花瓣般娇嫩的,只觉滑腻而绵柔,美人香津丝丝甜甜沁入心扉。
安南欣茹公主企图挣扎开来,但是凌峰驾轻就熟的捧住她螓首,叫她无处可逃,大嘴一面饕餮狂啃,一面伸出舌头拨开她上下两排玉齿杀将过去,触着一条娇娇怯怯的丁香小舌,一碰就没影儿了……
美丽的安南公主鼻中“呜”的一声,火热的气息喷在他脸上,娇躯渐渐变得滚烫,挣扎不知何时已悄然停止,神志越发趋于迷醉,一时间沉浸在男女激情中难以自拔。
凌峰这一下直吻到她喘不过气来,方才恋恋不舍罢休,抬头咂巴咂巴嘴,品味一番,吃吃笑道“不坏,不坏!安南公主的滋味果然非同一般!哈哈哈……”
安南欣茹公主羞忿欲绝,直恨不得找条地缝一钻了之,恶狠狠道“昏君,你最好赶紧杀了我,要不然……要不然我……”
“要不然你待怎样?”凌峰凑头下去,照她耳垂呵口热气,笑道。
安南欣茹公主好似被一股电流穿过全身,娇躯一阵酥麻,说不出话来。
兰溪四女飞快交换一个眼神,兰溪丫头再也忍不住,以一种好生古怪的语气问道“皇上,您不是真要临幸这贱女人吧?”
凌峰一听,为之失笑道“不是临幸,是!”
另一个宫女芝钰接口道“那又有什么区别?这女人目无君上,胆敢对皇上无礼,理应论罪问斩才是,皇上怎么还要恩宠她,那岂不是赏罚颠倒了吗?”
凌峰哑然失笑,伸手轻佻的在她白里透红的俏脸上捏了捏,笑道“怎么?你们动了,是不是怪朕她却不你呀?”
芝钰羞臊得俏脸儿通红,忸忸怩怩一下,缓慢却异常坚定的点了下头,并再次强调“皇上的,不叫,叫宠临!”另外三女也点头赞同。
凌峰猛地心头一荡,男性尊严得到空前的满足,这才是天下至尊的皇帝日子!往小里说,整个后宫围着自己转;往大里说,乃至于整个江山都围着自己转。自己就是活着的神。
兰溪嘟哝道“皇上如此破例恩宠这贱女人,可她还偏要装出一副不情不愿的模样,好不矫情喔!”
安南欣茹公主听了,简直无地自容,羞忿欲绝■然“哇”的一声哭将出来,泪珠儿像断了线的珍珠般扑簌簌一颗颗滚落。她再坚强又如何,再聪慧又如何,武功再高超又如何,她终究还是女人,遇到这种事,像世间一切未嫁少女一样,羞忿交加,伤心欲绝,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知道后悔了吧?哼哼。”凌峰感到一阵报复的快意,终于找到了点的感觉,哈哈大笑声中,“嘶嘶嘶”扯住安南欣茹公主衣衫一阵猛撕,碎帛片片如飞絮,转瞬间将她上衣撕个干净,露出一身欺霜胜雪的白嫩,两座颤巍巍的傲然挺立在胸前,峰顶嫣红娇艳,直欲慑人魂魄……
凌峰面对这活色生香的大美人,好一番目眩神迷,扑哧一笑道“妙极!妙极!天姿国色,果然不是凡品!你不是想知道朕身体上有没有什么特征吗?那就睁开你的眼睛,朕让你亲眼看个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