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峰伸出手来,悄悄地招手,唤纯儿过来。
纯儿远远看到,不敢不依,颤抖着站起身来,迟疑地走向东宫皇太后凤闺之门,一步步地从太子妃身边走了过去。
太子妃跪伏在地,不敢抬头,虽然感觉到有一个女子从自己身边走过,也只能俯首低泣而已。
纯儿走进屋中,苗条纤细的娇躯轻颤,随手轻轻带上了门。低头看到东宫皇太后愤怒的眼神,忽又跪了下来,叩首抽泣不已,只道“皇上饶命!皇太后饶命!”
凌峰叹息一声,对这女孩满身奴性怜悯不已,也不与她们多说,弯下腰,将大小两个美人儿都抱在怀里,直接向大床走去。
纯儿本是一个小小宫女,与林尊贵的皇后娘娘一同被皇上抱在怀中,本就惊惶不已;而东宫皇太后更是羞怒,却不敢有任何的抱怨,只能怒目瞪着纯儿,恨她无端出现,害自己赤着身子,凤体上下,以及一切丑态,都被她看到了。
她这倒是冤枉纯儿了。纯儿本是她房中贴身宫女,时辰到了,怎么能不来打扫,并服侍皇太后起床梳洗?倒是别的宫女,看到凌峰钻到东宫皇太后屋中,一时不敢来,只有纯儿一大早刚出去采花,未曾得知此事,此刻一无所知地前来服侍东宫皇太后,却看到她正在服侍皇上,遭此无妄之灾,心中叫苦不迭,芳心更感惊惧。
凌峰也不管她们怒的怒,怕的怕,直接一视同仁,放在凤榻之上,按倒便干。东宫皇太后本就是着雪白娇躯,被他一通,弄得再度魂飞天外;而宫女也在皇上的命令下,哭哭啼啼地脱光了身上宫装,与东宫皇太后并肩躺在凤榻之上,承受着皇上的临幸。心中虽然惧怕,但更多的是一种无名的惊喜,因为任何一个人都知道,被皇上宠幸意味着什么。
虽然一开始东宫皇太后与纯儿都很羞涩,心中各有滋味,但在凌峰熟练的本领之下,弄得她们哭的哭,笑的笑,都将原来的事,忘诸脑后。
半晌之后,纯儿方才悠悠醒转,抬头看着凌峰,心中羞涩,只道皇上如此厉害,能弄得人生死不知,这般能耐,只怕也是所炼仙术的一种,果然是常人难测其威。
东宫皇太后此时在一旁喘息未定,凌峰转过身去,便将纯儿搂在怀中,一边与她款款**,一边在她耳边,将自己的计划说了出来。听得纯儿花容失色,瞪着凌峰,见他面容严峻,并不是在开玩笑,也只有流泪点头,应承下来。
她的一双玉臂,牢牢抱住凌峰的脖颈,雪白双腿盘住他的腰,娇喘息息地耸动着,迎合着他的冲击,香唇凑到凌峰耳边,带着哭腔,颤声道“皇上,此事一了,太后娘娘一定会赐奴婢一死,还求皇上救命!”
凌峰理解地点了点头,轻轻捏着她小小的美**,伸手抚弄柔滑纤腰,想着如此美少女,要是被东宫皇太后弄死了,那真是十分可惜,便着腰部安抚道“你放心,只要有朕在,你不会有事!朕现在就封赐你为纯贵人,如果你能为朕生下皇子公主,那就封赐为妃子。不过,刚才我说的话,你可听清楚了,一点都不许有违才行!”
“谢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纯儿高兴点头的喜极而泣,娇躯颤抖着微微点头,抱紧凌峰,想要服侍他尽欢,却觉他推开自己坐了起来,心下微觉失望,却也不敢多作要求,赶忙爬了起来,胡乱穿上衣衫,跳下床去,跪在床边,向东宫皇太后叩头颤声道“奴婢大胆,求皇后娘娘饶命!”
东宫皇太后连番,已经同娇躯无力,连责罚她都没有了气力,看着床下跪着的女孩,想起刚才与她并肩躺在床上承欢,虽然心中怪她不知上下尊卑,竟然和自己并肩承受宠幸,却也知道她身不由己,怪她不得,只是轻轻哼了一声,并不说话。
此时,凌峰也下了床,弯腰抚摸着纯儿的头,柔声安慰道“错了没有关系,以后改了就行了!好了,快去按朕说的做,别耽误时间了!”
纯儿叩头答应,走到门边,伸手拉开门,努力装出冰冷的声音,冷冷地道“太后有旨,太子妃白素芬,可膝行入内进见!”
太子妃早就跪得玉膝酸痛,心下惊惧悔恨欲死,等了许久,终于听到这一声宣召,慌忙叩头颤声道“是,臣妾尊旨!”
她酸麻的双膝一步步前行,顺着大红地毯,爬行到东宫皇太后凤闺之中,微微抬头,却见东宫皇太后躺在凤榻之上,身上盖着锦被,只露着头脸在外,绝美的面庞上却满是威严之色,洁白如玉的面颊上微带一丝绯红,看她来了,微微哼了一声。
这轻哼一声,本是东宫皇太后为了保持自己仅有的一点可怜尊严,努力作出来的,可是听在太子妃耳中,却如晴天霹雳一般,震得她扑倒在地,低声哭泣起来,一边哭,一边叩头颤声道“儿媳该死,求母后宽恕!”
一旁的凌峰看着床上满脸威严的绝代丽人,周身上下,威仪无比,不由赞叹她果然是天生做皇太后娘娘的料。
纯儿轻轻掩上门,回身走到凤榻旁侧,冷冷地道“皇后娘娘有旨,太子妃白素芬,因为跟太子党、三皇子党勾结,理应发配边疆!”
太子妃一呆,颤声道“臣妾,臣妾虽是太子妃,却并非太子党,更没有与太子一起谋反,母后明察秋毫,岂不都知道了吗?”
纯儿寒声道“胡说!事实摆在眼前,岂能容你狡辩?”
凌峰惊奇地看着这个刚才还在自己身下哭泣求饶的弱质宫女,暗叹果然是近朱者赤,在东宫皇太后身边呆得久了,连她的威仪都学到了几分,果然有演戏的天分。
站在床边的美少女,看着他脸上赞叹的表情,心中欢喜,脸上却是丝毫不露,只是娇媚地白了他一眼。
太子妃经这一吓,只能俯首求饶,道“太后,臣妾命苦,请网开一面,就算做牛做马,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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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也绝无怨言!”
纯儿会意,寒声道“太后娘娘有旨,太子妃所犯之罪,乃大罪,但皇上求情。那就将太子妃贬为宫女,尽兴服侍皇上,如有任何反抗和违背,那将凌迟处置。”
“为了表示太子妃你愿意降低身份为宫女服侍皇上,现在就请太子妃现场伺候皇上欢爱!”纯儿停顿了一下,继续的宣布说道。
太子妃闻声大惊,抬头怔怔地看着东宫皇太后与纯儿,生怕是自己听错了母仪天下的皇后娘娘,如此会下这种命令?
东宫皇太后躺在床上,身软如绵,连说话都觉乏力。见凌峰与纯儿如此胡闹,心中好气又复好笑,只是不愿管凌峰的事,闭上眼睛,只做不见太子妃脸上哀婉乞怜的神色。
凌峰却是恭敬地叩头,惶恐万分地道“尊太后娘娘旨意!”他缓缓移过身来,将手搭在太子妃香肩上,满脸沉痛之情,哀声叹息道“王妃娘娘,朕已经给你求情了,既然皇太后娘娘的旨意不可不遵,只得委屈你了!”
太子妃大惊,跪在地上一扭身,用力打落他伸向自己衣带的魔手,颤声道“母后,您这是何意?”
纯儿见她不从,心中一急,生怕凌峰说她办事不利,不再管她的死活,当下厉声道“大胆!皇太后娘娘有旨,令太子妃白素芬即刻服侍皇上欢爱,以示忠臣服从,如有违者,立即送内事房乱棍打死!!”
此刻的纯儿,一心只顾承顺凌峰以保住性命,不管是皇太后娘娘还是太子妃都只有抛在脑后,威风凛凛地站在凤榻之侧,英气勃发,这美貌少女挺起胸来,倒是别有一番英姿。
凌峰惊讶地抬头看了她一眼,暗暗点头称赞,心道“有潜力!好好调教一番,将来定是可造之材!”
太子妃白素芬果然被吓得娇躯狂颤,拜伏在地毯上,哭泣不止。
凌峰悲痛地叹息着,移到她的身边,将嘴凑到她耳边,颤声道“王妃娘娘,皇太后懿旨不可违,难道你宁愿死也不愿意服侍朕吗?只要你愿意服从,朕以后不会亏待你的,假如你能为朕生下皇子公主,那荣华富贵都是可期之事!”他的手,缓缓移到太子妃腰带之上,跪在她的身边,替她宽衣解带。太子妃却只顾拜伏哭泣,任由他所为,心中惶惧,无可言喻。
不一会,太子妃雪白的窈窕,便地出现在凤闺之中。
凌峰仰天长叹,满脸悲壮之色,先将太子妃摆成了“雪天跪地裸求的姿态”,自己站起身来,轻轻一拽腰带,那件龙袍,飘落在地。在那里面,什么都没有穿,直接便露出了健美的身材。
太子妃趴在地上哭泣,自然看不到他的快捷,只觉一双手抚上身子,香**被抬高,随后便觉有男子从后面侵入了自己。因在恐惧之下,十分艰涩,倒比往常痛了几分。
凌峰站在她的身后,悲壮地开疆拓土,再次征服这块的土地,在纯儿冰冷毫不留情的命令之中,不断地与太子妃变换姿势,在凤榻前洁净的地毯上,演出了一幕幕的香艳场面。
太子妃开始是羞愧哭泣,可是在凌峰高超的技巧之下,渐渐地魂飞天外,忘却了尘世间的一切,甚至在纯儿无情的命令之下,与凌峰奋力**,抱紧他努力迎合,娇喘尖叫之声,响彻凤闺之内。
东宫皇太后躺在床上,虽是满身心疲累,想要休息一下,却被她的尖叫声弄得无法合眼,看着她在凌峰身下闭目扭动娇躯的放浪仪态,也不由周身发热,紧咬樱唇,努力抑制着自己兴奋的呻吟声,免得发出来被太子妃听到,自己的威仪便荡然无存了。
凌峰将太子妃按在地毯上,肆意**,直干得她抱紧自己,尖叫一声晕了过去,再低头看她,此时已是身软如绵,闭目不语,不由让凌峰摇头苦笑,对自己的超强能力自豪不已。
他放下太子妃,从她身上站起来,走到床前,却见东宫皇太后已经满面红潮,目光娇媚如水,不由心动,掀开锦被,便伏在她的身上,长驱直入,毫无阻碍地进入了她的凤体。
东宫皇太后满面羞赧,想要推拒,却是娇躯无力,只得蹙眉忍耐,紧咬贝齿,不肯发出一丝声。
凌峰见她这般识趣,也不说话,二人紧紧相拥,缓缓**,似在运动,又似在休息一般。
而太子妃躺在凤榻之前的地毯上,失去了知觉,半晌方才悠悠醒转,抬头四顾,见自己仍是躺在东宫皇太后卧室之内,周身,濡湿,而那害人精皇上却不知了去向,不由心里一急,哭了出来。
太子妃白素芬翻身跪倒在凤榻之前,抬头恐惧地看着东宫皇太后,忽然心中一动东宫皇太后虽然还是象刚才的姿势,仰天躺着,可是身上的锦被高出了不少,像是里面还藏了一个人一般,而且还在不停地颤动,不知道里面在做着什么。
她惊讶地看着东宫皇太后轻咬樱唇、努力保持平静的玉容,再看看旁边亦咬着嘴唇努力忍笑的纯儿,心中忽然起了一个荒谬的猜想,不由芳心大惊,瞠目结舌地跪在那里,动弹不得。
这个猜想实在太过惊人,即使是胆大如太子妃,也不敢妄断。倒是纯儿知情识趣,笑着走过来拉住太子妃,示意她到凤榻前来。
东宫皇太后慌乱地睁开凤目,嗔怒地瞪了纯儿一眼,眼中颇有惶急之色。纯儿却装作不见,知道她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放过自己,除非皇上救命,不然自己难逃一死。当下只顾拽着太子妃靠近,一切都按照总管大人的计画办事。
太子妃膝行上前,跪在榻边,在纯儿的示意下,伸出颤抖的玉手,缓缓拉开东宫皇太后身上覆盖的锦被。
纵然是心中有了准备,陡见此情景,太子妃还是不由玉手掩口,惊愕地尖叫了一声
压在皇后娘娘身上,与她处于**状态的,不是那胆大包天的皇上,还会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