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处理完,刘诗卉她们都是筋疲力尽,每个人都在恐慌的想着如何应付官府前来逮捕的事情。可是到了晚上,也没见有官府的人来,于是众人只能怀着忐忑的心准备晚餐,一边商量下一步应该如何应对。
凌峰这个时候成了这个家唯一的男人,也是绝对的中流砥柱,一帮娘亲不可能有什么主意,她们都已经六神无主。倒是凌峰借用这个时间,将她们每个人的心思都摸了清楚,然后众娘亲追问他这些日子都去了哪里,怎么会变得如此厉害的时候。凌峰就编了一个谎言,说自己游山玩水,回来的路上遇上的暗杀,结果被坠落悬崖,本以为小命不保,没想到遇上武林神秘高人,没有死去,反而因祸得福,得到他的真传,练就了一身好本领。
“可是我们终究是杀了王万成,如果官府来追问,这应该怎么办?”
陈艳琼还是担心的说道。
凌峰道:“诸位娘亲,其实你们都多虑,现在你们最重要的是守口如瓶,因为王万成带来的人无一生还,而且他们的尸首也已经化成了血水,根本就是死无对证!只要大家不说,官府也不可能将我们逮捕,因为压根不存在任何人证物证。所有接下来大家唯一要做的事情就是开心快乐的活下去,不要让别人看出我们的破绽和恐慌。另外我会用钱去疏通官府,既然王万成能坐到的事情,为什么我们不能做到?难道我比王万成笨吗?又难道我们比王万成少钱吗?只要钱能解决的问题,都不是问题。”
刘诗卉对凌峰的分析甚是满意,连连点头的道:“祈福真的长大了,他说得非常对,王万成能用钱买通官府,我们也能。而且只要我们不把今天的事情说出去,永远不会有人知道在王府发生过什么。所有今天起,所有人不允许任何人再提杀人的事情,就是一个字也不能提。”
“如果谁提的话,就如此杯!”
凌峰说着,一把抓起一个瓷杯,捏在手里,顿时化作粉碎,现场所有的人看了,都目瞪口呆。“我希望大家能理解我这样做的原因。因为我们不能因为某一个人的私心或者贪生怕死而让所有人跟着一起受罪,我们现在就是一条船上的一家人,永远都是不能分开和有异心的!”
“不错,福儿,我们都听你的!”
“是的!”
“我们都是一家人!”……
王祈福的众娘亲一起应和凌峰的话,这一表态,也正式确立了凌峰在这个家里的绝对主导地位,而接下来凌峰要做的,就是将她们一一的收归,彻底让她们变成自己的女人,永远归属和忠诚于自己。
这个时候,白芳梅冲凌峰道:“福儿,你跟我来吧。”
说着,将凌峰带到后院。后院因为没有经历刚才的打斗,没有受到什么破坏,一切完好无损。
白芳梅将凌峰带到一间卧室,布置典雅,充满了女人的香味和胭脂水粉,一看就知道是女人的房间。待全进了屋,白芳梅关起门来,对凌峰道:“福儿,你离家太久可能不知道,你几位娘亲里,有一些人跟我们并不是一条心的,娘亲的话虽然没有证据,但是我的直觉告诉我,她们有可能会出卖我们。因此不得不防,如果有必要,福儿你可能要做出一点牺牲,将她们杀掉……”
“娘,你说的是谁?”
凌峰有点吃惊,毕竟这样狠的话从一个贵妇人的口中说出来,足见豪门恩怨深似海,里面的斗争和争权夺利一点不比朝廷和武林逊色,甚至更加的疯狂和不择手段。
白芳梅道:“你三娘和五娘,刚才你没回来的时候,她们还帮着王万成说话,要我们把王家的印章交给王万成。”
“印章!”
凌峰道:“这印章有什么用?”
白芳梅道:“福儿,你怎么变糊涂了,王家管理全部的产业是不认人的,只认印章,全国店铺的掌柜都以盖有印章的公文作为命令听从。因此只要拿到了印章,你才是王家真正的主人。”
“那……那印章现在哪里?”
凌峰问道。
白芳梅道:“印章在你大娘手上,不过我相信她会给到你的。娘亲现在只是担心你三娘和五娘会出卖我们,如果是这样,我们就算有印章也没有用,要知道杀人是要偿命的。”
“娘亲,这个你不用担心,孩儿会处理的!”
凌峰说着,突然全身暴涨一般,他突然的扑向了白芳梅。
白芳梅被凌峰这么一抱,整个人都惊呆了,她清楚的感受到凌峰的身体火烫一般,当即抓住凌峰的手道:“福儿,你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凌峰眼睛变得发红起来,仅仅的抓住白芳梅的洁白如玉柔软的小手,道:“娘亲,救我!”
白芳梅可能被凌峰的样子吓着了,面色又开始发白,有些着急的道:“福儿,又怎么了,你怎么总是吓娘亲,把娘亲都吓死了,你就省心了!快说,怎么了,到底怎么回事?”
凌峰抓着白芳梅的手,道:“娘亲,孩儿当初坠下山崖,其实已经命悬一线。被我师傅所救,他给我吃了血缘丹,这种药可以立即让我起死回生,也可以让我的内力暴涨,但是就有一样,每隔一个月至少要跟有血缘关系最亲的女子双修,否则孩儿就要血管暴涨,七孔流血而死。之前我一直不相信,可是算了一下时间,今天恰好就是一个月之期了。娘亲……跟孩儿有血缘关系的女子,除了你就是孩儿的几个姐姐和妹妹们,你……你一定要救孩儿!”
“啊!”
白芳梅一听,整个人都呆住,不知道如何回答和拒绝凌峰的要求,要知道这是自己唯一的孩子,如果他死了,那自己也不可能活下去。但是要让自己超越伦理道德去做那种有为贞洁的事情,她一时半会的又怎么可能下得了决心。如果她知道眼前这个不是自己的儿子王祈福,她定然会狠狠的给凌峰一个耳光。
可现在的情况是,白芳梅根本没觉察眼前这个王祈福是假冒的。对凌峰来说,自己这个谎言和大胆的请求实在是太完美了,几乎没有任何的漏洞,凌峰甚至对于自己这个谎言打了满分。
凌峰抓着白芳梅的手膀,央求的道:“娘亲,现在只有你能救得了孩儿。”
白芳梅的脸表情复杂,不停换着表情,让凌峰的心不停的打鼓,最后,白芳梅一副绝然的表情,有种大无畏的味道,道:“好吧,但这次是为了救你,不能有下次了,你能答应吗?”
凌峰马上的说道:“没有下一次!”
其实凌峰是玩了个小诡计,类似于寒号鸟明天就垒窝的把戏。明天永远是明天,或者也能变出第二个说法,没有下一次,有下两次,下三次,下无数次呀。而且凌峰对自己非常的有信心,凡是给自己上过的女人,怎么会拒绝自己的第二次?而且女人只要给了你第一次,就自然而然的给出第二次,第三次……凌峰想自己真坏!
白芳梅先将门锁上,默默的进了屋。
白芳梅坐在床上,这床很大,能睡同时睡上四五个人都没问题,床头有一个立柜,被子放在里面。白芳梅在那里,低着头,不说话,也不看凌峰,两人就这样默默坐着。屋里弥漫着一股让凌峰心跳的气息。
“娘亲?”
“嗯。”
“娘亲?”
“嗯。”
“娘亲——-”“娘亲——-!”
“娘亲!”
“嗯,什么?”
在“娘亲”的两个字中,凌峰不停的变换着说话的语气,来表达自己的渴望,最后凌峰有些等不及了,但又不敢太过分,只能软语相求。
“娘亲,我有些热,可能要发作了,快点开始吧!”
凌峰红着脸求道。
白芳梅庄秀的脸刹时变得通红,如一块白布上染两块红色,出现从没有的娇艳。
凌峰看白芳梅没吱声,知道是仍拉不下脸,毕竟是王祈福的娘亲,而自己现在的身份是王祈福,而不是凌峰。于是,凌峰走过去,紧挨着白芳梅的身子坐下,伸出胳膊搂住了白芳梅。身子软软的,凉凉的,凌峰能透过衣服感受到白芳梅身上的阴凉之气,就像夏天时浸在河水中,舒服极了,当即从丹田处却升起另一种火,让凌峰开始激动。
凌峰将白芳梅搂在怀里,使劲的搂着,顺势倒在床上,将白芳梅压在身下,真想将她揉碎,溶入自己身上。
白芳梅没有反抗,温顺的任凌峰搂着,胳膊抱着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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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凌峰仍不满足,他想彻底占有白芳梅,就用大嘴去亲他的小嘴。白芳梅却左躲右闪,不让凌峰亲,口中轻声的说不行。
这更激起了凌峰的占有欲,他用腿缠住白芳梅的下半身,用胳膊搂住怀中成熟美妇的上半身,只有头能动弹,凌峰去亲,成熟美妇白芳梅只能摇头来躲,这样也很难捉到这个成熟娴熟的美妇,凌峰最后只能用手来夹住白芳梅的脸,强行亲了下去。
或许是有所紧张,又有点忐忑不安,因此白芳梅的樱唇略微有些干,但是充满芬芳的舌头,让凌峰心动。
凌峰狠狠的亲着白芳梅,要把她嘴里的水全吸进来,把她的舌头吸进来,凌峰拼命一样要把白芳梅跟自己连成一体。
不知多长时间,凌峰竟有些累的感觉,张嘴吸了一口气,开始脱白芳梅的衣服。这个时候,白芳梅已经软了下来,好像没了骨头一般,可是她的衣裙扣子很多,难脱得很,凌峰气得一把给撕了,露出白芳梅的肚兜,是一件白丝的肚兜,把白芳梅白皙的皮肤相衬得更加白。
凌峰一撸,将肚兜脱下,白白的跳了出来,竟还是发红,非但没有下垂,而且还非常的挺翘丰满,看得出白芳梅平日的保养非常好,感觉就跟二十岁少妇一样的动人。凌峰一看便急不可耐的扑了上去,一手一个,玩起了两个白,爱不释手,心满意足。
凌峰使劲的揉捏着白芳梅的,白芳梅的喉咙里发出一声声抽气声,像冬天冷的时候发出的声音一般,间或有唔唔声,声音腻的让凌峰心里痒痒的,两颊陀红,没有平时的端庄美丽,多了一股妩媚诱人,白芳梅柔软的身子像蛇一样扭动,两条腿使劲地绞着,很难受的样子,凌峰压在白芳梅身上,几乎要被颠了下来。
凌峰轻声的叫:“娘亲,娘亲。”
白芳梅被凌峰叫的更显羞涩,却不答应,凌峰心中流溢着一种心满意足的畅快,恨不能放声大笑,凌峰叫的更欢了,白芳梅恨恨的骂道:“你个小坏蛋,别再叫了!”
配上白芳梅现在陀红的脸,说不出的娇艳。
凌峰冲动起来,感觉下面受不了了,急忙去松白芳梅的裙子,一拉就开了,白芳梅很配合的抬让凌峰将自己的裙子脱了下来,连带裤衩一快儿。白芳梅忙伸手将掩住,只是露出几缕毛,让凌峰的眼睛移不开,黑亮的毛与雪白的皮肤相对,使他的血都沸腾了。
白芳梅的腿很直,很白,就像两根莲藕,白白嫩嫩,真想咬上两口,不胖不瘦,丰腴圆润动人,用起力来甚至能看到里面的筋骨,挺翘,腿伸直时还有两个小窝,没想到白芳梅的体形这么好。凌峰忙脱下自己的裤子,挺着自己那根像被烧红的铁棍一般的东西,白芳梅一看到它,忙转过头去,脸红得跟烧起来似的,凌峰急急用它却捅白芳梅下面的洞,却没想遇到了一双手,凌峰急叫道:“娘亲!”
白芳梅无奈只能羞涩的将手拿开,眼睛闭上,浑身都羞得通红。
凌峰如得大赦,抱起那两条白嫩嫩的大腿放在腰间,朝向那个湿湿洞口插去。
“哦——”
凌峰和白芳梅两人同时从喉咙里发出声音。
凌峰感觉自己的烧铁棍被浸到了温水里,暖是带凉,凉中带暖,有种透到骨子里的爽,全身的热气像找到排泄口一样,涌道了那里。
“哦,好热——”
白芳梅呻吟一声,使劲摇着头,头发披散,有几缕遮在她脸上,更显得动人,有一股野劲。
凌峰动了起来,白芳梅的洞很浅,插不到凌峰的全部就到底了,碰到一团软软的肉顶着,好像还有一层洞,别有洞天呀,凌峰忙朝那里捅去。
像发烧一般的白芳梅忙出声制止,道:“不要,到头了。”
凌峰也没深究,在那里停了下来,然后抽出来,,不亦乐乎。没两下,白芳梅就不行了,发出一声尖叫,全没有平时温柔的样子,身子痉挛,不停抖动,紧缩,像小孩的小手一样握紧,从里面喷出一股温温的水,浇在凌峰的烧铁棍上,却有一股凉气顺势而上,流进凌峰的脐轮。
幽怨美妇白芳梅无法压抑地动情地呻吟一声,竟然蠕动着身体,调整好迎合着他近乎狂野粗暴的咬啮吮吸,略微的痛楚之中夹杂着越来越浓烈的快感从葡萄一样的传向身体深处。
白芳梅相当于是守了多年的活寡,空旷干涸的身心充满着的渴望和需要,成熟美妇的春心勃发出来,幽怨美妇的春情荡漾起来,绝色娇艳越来越红,呼吸越来越急促,呻吟越来越荡,叫声越来越放浪。娇艳晕红,美眸羞合,玉颊生春、娇羞无限地忍不住又开始在他娇啼蜿转、含羞呻吟双颊晕红,芳心欲醉,沉浸在被他挑起来的熊熊欲焰情炽中。
“娘亲!这就是孕育孩儿的美好娇艳肥沃草地吗?”
凌峰再一次翻身将白芳梅压在身下,为所欲为近乎猛烈粗暴地挞伐,幽怨美妇白芳梅高举着两条雪白浑圆的玉腿紧紧缠绕在凌峰的腰臀上面,柳腰款摆,美臀,粉胯浪摇,纵体承欢,主动逢迎。
“羞死人了……”
白芳梅心里无比羞愧,但是身体和脑海的快感如潮水一般,让她根本没有拒绝的可能。
凌峰不断的改换姿势,这个时候又将白芳梅抱起,然后盘膝坐下,让白芳梅坐到上面,搂着凌峰,白芳梅已经没有了骨头,任凌峰摆布,眼睛还迷迷朦朦的,凌峰将白芳梅的洞对准自己的龙根,狠狠按下白芳梅的光光的身子,一下到底。
“唔,不——-”白芳梅想跳起来,却被凌峰死死按住!
“不————”
白芳梅死命捶打凌峰的后背,想让凌峰放手,凌峰感觉自己的东西被一个肉套套住了,舒服极了,这就是第二层天了,还一紧一紧的,凌峰用胳膊圈住白芳梅的上身,用力,狠狠捅了白芳梅一下!
“不——”
白芳梅叫声更尖,身子后仰,头向后,胸部向前挺,口大张,想喊却喊不出声来,停了几秒钟,身子软了下来,下面又喷水了。
天地在旋转交换,日月在升腾起落,山水在交汇融和,阴阳在喘息呻吟,当幽怨美妇白芳梅再次在身体深处痉挛、收缩、紧夹,吮吸着凌峰的庞然大物,他狂吼一声,剧烈地抖动,酣畅淋漓地狂喷而出。
寡居多年的成熟美妇白芳梅被他的滚烫的岩浆一激,玉体一阵娇酥麻软,全身汗毛欲立般舒爽万分。“啊……”
在成熟丰满的绝色美妇白芳梅一声悠扬艳媚的娇啼声中,男欢女爱终于云梢雨歇。从交欢中漫漫滑落下来的成熟美妇娇艳晕红,娇羞无限,香汗淋漓,娇喘吁吁。
尽管凌峰还没有完全的发泄,但是他还是强忍住自己的欲火,不敢再放纵,否则白芳梅会受不了,阴气失太多,极伤身的,虽然说有御女双修,但白芳梅毕竟没有练过武功的。虽说自己还没痛快,却已经达到目的,没想到白芳梅这么不经弄,一般女人都不应该是这样的,难道是因为自己太过亢阳的原故?
凌峰将白芳梅放下,看着身下湿的一大片,忙从床头柜里拿出两床被,给白芳梅铺一床,盖一床,虽说房间很暖和,但是冬天,不小心防范,极可能受凉,况且白芳梅现在正是最虚弱的时候。
凌峰光着身子下地,找了块毛巾,上床掀开被,给白芳梅擦了全身的汗,尤其是,擦了又擦,还抚弄了一会儿,又湿了,白芳梅的脸也红得不行,冷起脸来,凌峰却已经不怕白芳梅,仍是肆无忌惮,白芳梅也没办法,这样湿了又干,干了又湿,还好白芳梅没了力气,擦好后,凌峰再用被包住白芳梅,让她好好的休息。
凌峰躺在白芳梅身旁,将她搂在怀里,这时白芳梅已经对凌峰没办法了,只好乖乖的任凌峰摆布,白芳梅盖着被,只露出头,凌峰将她额前的乱发理了理,亲了亲白芳梅的额头,然后将手她的头发里,抚摸着她乌黑秀美的头发。
静静的,没有说话。这是凌峰无数次的经验结果,完事后,女人需要安抚,需要关怀,这是很重要的,这能让女人感觉到对方的爱。
果然,白芳梅安静下来,睡着了。睡容像一个小姑娘,带着甜甜的笑,那一刻如果能够永远的留存下来,那就太完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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