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肉男一听这话一下子从沙发上弹起来:“操!老子刚射完你就来这招,你找操是吧?”
天籁第一次对肌肉男充满对救世主似的无限感激。说实话,他现在已经是极限了──帮肌肉男口交倒是没什麽,主要是妖媚男的手段,简直是又阴又狠,榨乾了骨头还要吸髓的那种,毫不怜悯,毫不留情,毫不给人活路。
“那样的话,就先让我享受一下,等‘石头’准备好了再一起吧。”
眼镜男说著文质彬彬地向“大哥”点了个头,随後脱掉外套,走到桌边打开一瓶润滑油,又去箱子里翻了一堆东西,这才走到天籁身边,哗啦啦倒在地上。
天籁被妖媚男蹂躏著下体不敢乱动,只能小心地把头侧过去,这才发现泪水已经把视线模糊了,滑到眼睛里的头发刺得眼睛睁不开,只能模模糊糊地看到什麽东西伸到自己後面,身体里感觉到妖媚男的手指抽了出去,随後滑溜溜的东西浇了上来。
──应该是润滑油吧,因为以前也被用过,所以记得。
“喂,这麽大的可以吗?一会儿大哥还要用呢,弄坏了可就糟了。”
“不会坏的,弄得松软一点,大哥用的时候才会舒服一点。”
“哪有?明明紧一点才比较舒服吧?”
“不要以为每个人都像你一样啊,大哥的尺寸,如果不先弄好的话,可是会死人的。你忘了上次那个大阪男孩儿了吗?”
“啊~你说那个粉色屁股的小个子啊……”
“而且你还特地点名要了个‘雏儿’,多花了好几万块呢,怎麽也得玩儿够本吧?要是中途就死了,那不就亏了……”
後面传过来的悠然的对话,让天籁听得胆战心惊。然而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什麽巨大的东西已经碰到菊穴的口,强硬地沿著甬道塞进来,猛地撞击到深处,天籁被顶得猛地往前一冲,嘴巴里含著的精液也噗地喷吐出来。
“呃……咳咳……啊、咳咳……”
被精液呛得难受,天籁咳得满脸通红。然而眼镜男似乎没看到他的窘态似的,顺手抄起一根皮带勒住天籁的脖子,天籁觉得难受极了,好像被什麽卡住喘不过来气似的,越想用力咳越是被皮带死死勒住。突然脖子被从後面拉起来,天籁听到铁链的声音,冰冷的触感沿著後背压在脊柱上,滑入两臀间,被人死死踩在地上。
“呃……呃咳呃……呃呃──”
精液顺著嘴角流过喉结穿过两条高耸相对的锁骨正中,眼镜男从背後剥下天籁的衬衫,露出平滑的後背,已经满满地缀了一层潮湿的薄汗。
“咳……咳……呃──呃──”
锁链更加用力地往後拉,瘦削的身躯被迫向後弯成一张弓的形状,仿佛要断气似的声音从被皮带勒紧的喉咙里挤压出来,天籁憋得泪水涟涟,可怜兮兮地张著口向上望著,想要求饶却没有办法发出像样的声音。
“真是可爱的表情啊,我都想把你私养了呢。”
眼镜男眯著眼睛,居高临下,一脸吸了大麻似的表情,迷醉而恍惚地盯著天籁的脸,危险的气味恣意地毫无遮拦地散发出来,笼罩住天籁赤裸的周身。天籁连抽气的声音也不敢发了,只是满眼惊恐地瞪著眼镜男,被神崎社长虐待的情景又一次回到他的脑袋里,让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打起颤来。
“对……对不起……请……原谅……我……”
破碎的嘶哑的被挤压的声音就像风吹过破了的气球似的从天籁的嗓子里发出来,天籁自己也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还能发出声音,难道这就是所谓的求生的本能吗?
“竟然自己求饶了呢,这是在诱惑我吗?”
含义不明的回答比什麽都让人恐惧。天籁不知道怎麽才能得救,他只觉得自己快要被勒死了,要麽就是腰被折断而死,哪一样都很可怕。
──不要,我还要回去演戏,还要见他……
一想到那个人的脸,天籁突然心里涌起一股灼热的暖流,好像摔倒後看到妈妈张著怀抱跑过来的小孩似的,满腹的委屈和依赖。原本已经乾涸的眼窝再一次花花地流了滚烫的泪出来,眼镜男的脸在模模糊糊的泪水中和新城润重叠了,天籁的目光突然变得温柔而充满爱意,他任凭皮带勒著自己的脖子,竟然向眼镜男伸出了胳膊。
“抱我……求你……”
眼镜男愣了一下,他没想到这个按理说应该是第一次被S的“雏儿”竟然是个天生的M,明明已经被虐待成这样,却突然流著泪向自己求爱!那张在凌虐中渴求著爱和支配的脸纯洁得如同天使,眼镜男的表情瞬间融化了,竟然也鬼使神差地向天籁伸出了手。
“……叫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