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凌睿回答,杜言玺续道:
「那么,关于『MAKE』这个字,想必也是一样的喽?MAKE和受词之间不用介词,所以我们说MAKE LOVE而不是MAKE A LOVE,对吧?」
搭在椅背上的手不知何时转移阵地,抚上凌睿的颈後,轻柔如羽地撩搔,沿着脊梁骨往下,再往下……
身子一僵,心头警铃大作。
「同理可证,如果我想要MAKE老师,也不该在中间加任何东西才对,不是吗?」一付黑框眼镜被丢到凌睿桌上,熟悉的,令人颤栗的声线在耳畔浅笑低语,「那今天,我们就别戴保险套做了,你觉得如何,老,师?」
「……你!」
猛然抬头,却撞进那双惑人勾人的桃花眸中,那张挂着恶劣笑意的脸还会是谁的?不就是那晚的少年?
「哈啰!想我吗,老师?」名叫杜言玺的少年在凌睿愕然微启的唇上偷了一吻,「唉,原本是想让老师自己找到我的,可是我看你名字都点了好几遍了,依然没发现我,又看你找我找得都瘦了,只好来自报家门喽……怎么?隔了四天再度见到我,老师惊喜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吗?好歹先扑上来来个热吻嘛,你说对不对?」
想也没想,在大脑做出反应前身体已先有了动作,一巴掌挥上杜言玺那张笑得可恶的脸……
「嗯……啊啊……不……哈啊……啊嗯……」
小小的,冒着蒸腾热气的浴室里,只有凌睿像是哭泣的呻吟。
在得知酒吧少年等于杜言玺後,震惊当下所挥出去的一巴掌照例被挡下,还被威胁着若不带对方回家,便要在教师休息室「开动」。无法可想之下只得带杜言玺回来,一进门便被半拉半抱地扯到浴室中,连晚饭都没得吃便被迫成为他人的盘中飧。
埋在下身的黑色头颅晃动,犹记得初见面时那两瓣薄嫩姣美的唇,正用最淫亵的方式,吞吐着自己的欲望。
粉色的舌舔过布满凸起血管的赤色柱身,如条灵蛇缓缓往下,含住下方囊袋轻轻一吸,在主人颤抖得几乎站不稳的时候整个含住,模仿着性交时的动作吞吞吐吐,舌尖扫过顶端隙缝,勾出几丝薄液,再以舌戳探。
「不……哈啊……别再……弄了……嗯啊……」
凌睿揪住少年细柔的发丝,仰起脸,大口大口喘气。
理智想要背离,意识却是混沌,身体更是反叛,自主性地摆着腰杆迎上。
「真的不想要了吗?」杜言玺捋弄着凌睿的阳具,用唇触碰,亲吻,含糊不清地问,「老师明明就叫得那么舒服,流出来的东西还把我的手弄得湿答答的,怎么看也不是不想要啊……」
锢住根部狠狠套弄几下,含着尖端用力一吸,凌睿便嗯嗯啊啊地在他口中又泄了一回。
昂起脸,对上男人失神的双眸,无助茫然的眼神和薄红的脸,都可爱得让人想发狠蹂躏过一次又一次。
杜言玺将口中精液吐出,用手沾着探向那张令人销魂舒爽的小口。
小穴虽然经过彻底开发,但几日未曾做爱已又变得紧窒,不过挤入一点指尖,已可感受到肠壁的推拒。
「唔——」握住杜言玺的手软绵绵地,想表达抗议却是力不从心。
「啧,又变紧了呢。」
杜言玺咋了下舌,将浑身发软的凌睿往浴缸一推,让他跪趴在缸缘翘起臀部,自己则跪在他身後,掰开双丘,伸舌沿着菊穴褶皱轻柔蜜意地舔着。
「啊!」强大的刺激令凌睿身子一颤,手扒着缸缘,涨红脸想逃,却被锢住腰际动弹不得。
「别乱动嘛,老师。」少年语调模糊地抱着怨,硬是将凌睿身後小穴掰开一丝缝隙,舌尖竟往内探。
「不!你,你做……哈嗯,别这样……别……嗯——」
太疯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