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木的话语让我轻揉了一下他的发丝,有些微恼的瞪了他一眼,迅速啄吻他的唇。
“言木竟也知道这个,不是应该只关注我。”
“不是,就只是听闻,我的心里只有夫君。”言木微漾的眼眸浮起薄薄的水汽,脸色变得绯红,不好意思的低垂着脑袋,让我好笑的把他拥得更紧。
“可有绕过的路线?”
我问着马夫,那人摇头说道:“有,但是很远,建议少爷等下。”
我没说什么,只是目光望向那骑着马的青衣男子。
“风约,若你非要娶那病弱之人,我为何就不能取代他。”
路边的男子悲愤的开口,目光透着疼痛,紧握的双拳恨不得趴开那马帘之人,愤恨的面孔甚是扭曲。
一只素手持起青帘,滢白如玉的指尖映入眼帘。
马车的男子一袭白衣,微风吹拂着飘逸洒脱的长发,冷冽的目光透着淡漠,眉眼冷若寒雪,似幽深开在泥潭里淤泥而不染的古莲,风华绝代。
“就凭你现在举止所为,就无法替代他。”放下青帘,那男子闭目,冷言开口:“走。”
待那名为风约的男子垂下青帘,我微微回过神,轻搂着言木,放下马车的帘子,叫马夫继续前进。
公子无双,风华绝代,世人所言不假。
马车一走,我就把言木压在身下,看着他羞红的脸,胯下之物蠢蠢欲动。
“夫君,要在马车上吗?会不会被听到……嗯……”
“那言木小声点,这么好听的声音我不想被他人听到。”
温热的亲吻着柔软的唇,烫热迷人的气息微撬开嘴唇,进入里面。唇舌吮吸着口中的蜜意和甜美,烫热的舌尖舔弄温暖的口腔,舌尖相缠的搅弄。
言木嗯了一声,动听甜腻的呻吟让我欲望更盛。
唇舌向下滑下,湿糜的水迹舔着白皙的颈项,啃吻着言木的喉结,听着耳边不稳的气息,粗喘的呼吸,我的唇渐渐吻上言木敏感的耳尖。
“夫君……嗯……”
耳尖被啃咬得泛起薄薄的晕红,怀里的身体战颤的微晃,迷离的双眸在情欲的弥漫下微微怔然。
被含住的耳垂肆意的吮吸,烫热的舌尖抚过每一处,舌尖的水迹让红透的耳珠充血的染上胭脂的血红,被舔弄的耳根糜艳得让我移不开目光。
微微移动,我用嘴轻轻的解开白袍,敞开的衣袍的肩上映入眼帘的是红色的带子,我似有所感的把衣裳扯下腰间,那物不出所料竟是女子的肚兜。
我炙热的视线让羞涩的言木眼角微红,双手害羞的盖在肚兜上,有意无意遮住了凹起的浑圆,羞赧的目光微微低下。
“不必害羞,言木很好看,我很喜欢。”
那是一件红色的肚兜,白嫩的身体在红色的衬托下更显白皙。
肚兜印刻着梅花点点,撑起的玉峰被微微包裹,玉峰的乳沟被肚兜围城交叉的系带一圈圈的包裹,映刻出浑圆的迷人酥胸处。系带微在雪白的颈项,因那白色衣袍是高领,竟让我没有丝毫察觉。
我知他定是因讨好我,握住他的双手让他滑落,看着他眼眸泛起涟漪的波澜。我的手从肚兜中间交叉的嫩白雪肌轻抚的掠过,言木身体微颤的抖动,晃荡的玉峰引起我灼热的凝视,波动的乳晕丝丝的轻染雪白的凝脂。
伏下头,牙齿轻松的解开交叉的带子,滚烫的呼吸让秀美温润的俏颜微微漂起淡红,白嫩的手紧张的抓住马车的垫子。
直到还剩最后一根系带,我才罢手。红色的肚兜松松垮垮的围在肿大饱满的玉峰处,从中间的缝隙可以看到若隐若现的风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