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我倒有个一箭双雕的点子。”“说来听听!”“你想把药瓶取出来,咱们不如到楼顶的檐上,楼檐比这梁高了一丈有余,再坠不出来也就不用弄了。”“去外面?邢飞扬…”
“这就是二了。你说邢飞扬功夫如何?”“除了轻功过人,拳脚剑法内功及不上你我。”“这就是了。你想,假如那小子现在伏在外面,看到咱们弄他小阿姨,会不会出手?”
“不过,那小子可狡猾得紧…”“有心算无心,难道咱们两个还能让他把人抢走?如果他不在外面,咱们取出药瓶便罢。如果他出手…嘿!”月照摸着鼻子想了一会儿,狠狠说道:“就这么干!他妈的,道爷逮住这小兔崽子,非弄得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两人拖着乔秀上了房檐,一边四下戒备,一边把绳子绕在檐角。为了引邢飞扬出来,两人也不着急,慢慢的把乔秀挂了起来。
等了片刻,灯火通明的春香楼外,仍是一片寂静的黑暗。两人对视一眼,沈锦点点头,同时暗提真气,月照手一松,就把膝弯被木棍撑开的乔秀放了下来。就在这时,几道黑影眨眼闪过四丈的距离,一道射向月照,两道射向沈锦肥脖和小腹。
两人早已留心,大喝一声,侧身避过,同时腾身而起。两人刚腾身而起,就看到乔秀雪白的身体从脚下横着飞过高墙。
月照与沈锦轻功不足以跨过四丈,只得先落在地上,再跃上墙头。月照看着沈锦胖脸上的五官渐渐挤在一起,狠狠啐了一口:“还鸡巴一箭双雕!偷鸡不成蚀把米,赔了夫人又折兵,死胖子,你怎么跟赵爷交待!”
沈锦苦笑道:“牛鼻子,我…”两人对视移时,月照一脚跺碎墙头的三层厚瓦,扯着沈锦进了小楼。邢飞扬送别钟映红母女,检查一下伤势。
浸了水,肩头的创口已肿了起来。他敷上伤药,心一横又去了春香楼。在楼外伏了足有两个时辰,没想到看到两人竟然把乔秀带上楼顶。他一看机不可失,立即跃上墙头射出四箭,三箭射向月照和沈锦,还有一箭则是射断了系着乔秀的绳子。
眼见两人避开,马上挥出逍遥环,正套在乔秀的小腿上。一使力,居然救出了乔秀。玉体入怀,他一掌击断木棍,抱住昏倒的乔秀头也不回,远远遁去。一直奔到七里桥,纵身上了“小牛”顺着河道一路飞奔。
这时邢飞扬才掐着人中,把乔秀唤醒。乔秀悠悠醒转,看到自己又被一个陌生的男子抱在马背上,顿时蜷起身子,大气也不敢出。正恐慌间,却听到那男子说道:“乔…乔姑娘,在下邢飞扬,乃是…”
邢飞扬的名字乔秀已经听了一路,此时听到这个男子自称邢飞扬,心中又惊又喜,喉头一噎,热泪涌了出来。半晌才勉强止泪说道:“多谢邢少侠,小女子…”说了一半,又被胸中的酸楚盖住。
邢飞扬低声说道:“乔姑娘不必多说,我现在送姑娘去找一个朋友,你先歇息一下。”乔秀慢慢止住泣声,静下心来。
忽然觉起一事,脸蛋涨得通红。过了片刻,她细若蚊蚋地说道:“邢少侠…”“怎么了?”“我…”邢飞扬一愣,看看离嘉兴已远,便把速度过慢,问道:“是不是骑得太快,姑娘受惊了?”乔秀摇遥头,半晌说道:“那个恶道…有个药瓶在…在…”
邢飞扬看到她双腿夹到一起,醒悟过来“姑娘可是中了…毒?”乔秀脸红得更厉害了,只好低声说道:“那恶道把一个药瓶放在…下身…”
邢飞扬这才明白,停了马,把她抱到河边。低说一声“得罪”手指伸进乔秀花瓣之中。路上颠簸已久,那药瓶渐渐从乔秀子宫内滑了出来。
邢飞扬毫不费力就取了出来,正待远远扔开,心中一动。拔开瓶塞,却是五粒锁阴丹。他顿时想起媚四娘,怒火直烧脑门,心道:“妈的,加上原来剩的那一粒,等我再擒住你这个贱人,非把你吊足六天六夜!”
便伸手放入怀中。指尖碰到怀中一团软布。他嘴一动,想问问程华珠的下落,却又忍住了。天明时分,终于看到河中一条小船。邢飞扬高声喊道:“钟姑娘!”
小船一晃,篷侧露出了一张笑脸,钟映红还带着长须,惊喜地说道:“邢大哥!”钟映红听说他将乔秀从月照、沈锦两人手中救出,秀目顿时流出无限崇慕。
邢飞扬却没有顾及她的眼神,只是看着舱中仍在翻滚的陶萍,愣住了。看着邢飞扬的眼神,钟映红眼圈一红,低声哭道:“都七个时辰了…我也不敢碰她…”
遮着身体的帘布早已陶萍被扯得粉碎,她弓着身子抬起阴户,花瓣早就被磨得肿胀不堪,黑红相间高高鼓起。
那个花瓶被淫水浸透,随着手指飞快的进出,黏液从光亮的瓶身不断滴到舱板上。身下湿透了的破布被玉体碾得一片狼藉。邢飞扬束手无策,喃喃说了声:“下了多少药?”
乔秀从邢飞扬身后看到陶萍的样子,银牙咬着红唇,想了片刻。一弯腰手指按陶萍的阴核上。陶萍一阵抖颤,更猛烈的抽插起来。乔秀脖子后面都红透了,她不敢扭头,背对着邢飞扬低声说道:“邢少侠,你…你把钟夫人手脚制住…”
邢飞扬连忙封了陶萍的穴道。疯狂的动作突然被制住,陶萍身子激烈的向上挺动,喉间发出“荷荷”的呼声。
乔秀低声说:“两位…别…我来服侍夫人…”邢飞扬愣过神来,赶紧与钟映红走出船舱。乔秀手指揉搓着陶萍的花心,另一只手用碎布细细擦去她身上的汗水淫液。
虽然花心一阵舒爽,但陶萍还是不满意的挺动着下身。乔秀无法,只好一边不停揉搓,一边握住花瓶颈口,慢慢抽送。
陶萍终于静了下来,星目似闭非闭,檀口似张非张,满面春意。邢飞扬站在船头对钟映红说明了乔秀的身份,再问道:“姑娘现在家中还有何人?”
钟映红说:“父亲一死,帮中早就散了,现在只剩我跟母亲了。”邢飞扬说:“太湖三英被杀,谁能猜猜到是我们下手,姑娘现在回去,实在不妥。”
“那…邢大哥,你说呢?”“不如这样,我带你们去尚家村暂避一时如何?那个村子现在到明年开春,已无路可通,很安全的,而且我二嫂也在那里。路程虽然不近,但乘车最多只需五六日。”钟映红想了一会儿,点头同意。
邢飞扬拿着钟映红的银两购了车马,四人便弃舟上岸。第二天午间,泄身数十次的陶萍终于清醒过来,虽然神志萎靡,但三人都松了口气。
两日后又到了梅龙镇,邢飞扬想起陈兰姿,吩咐三人一路先行,不必停留,他入镇一趟便追上来与众人会合。三女见邢飞扬其意甚绝,只好眼巴巴看着他骑着“小牛”离去。
邢飞扬自忖无人识得自己的身份,便藏起已经名声响亮的长弓昂然入镇。挂着“史”字灯笼的大院飞檐斗角,气派甚大,门上的守卫都一脸和气。
表面看去只是一座乡间大户,谁也不知道这里竟住着一伙杀人越货的剧盗。邢飞扬看似无意地时隐时显地围着院子走了两趟,心下已有定计。待入夜,他挽弓夹剑,悄悄掩至后院。
刚越墙而入,就看到当日擒走刘魁的房中仍亮着灯光。过不多时,步履声响起,邢飞扬抬眼一看,心说:“又这么巧?”正是陈兰姿。
陈兰姿走到门前低声说道:“月道爷,史爷吩咐奴婢来伺候道爷。”邢飞扬心中一凉,月照怎么又离开了嘉兴?虽然与月照数番交手屡屡大胜,但他知道自己只是占了机谋与时机的便宜,当下不敢妄动。
陈兰姿推门入房,月照嘿嘿一乐:“又是你?史洪心掳了两个美人儿,十次待客却他妈有八次是你。看来你连婊子都不如,不会讨你主子的欢心。”陈兰姿心下滴血,只是垂头不语,听到月照说:“还不过来服侍道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