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还是紧闭双眼,即使是那样的疼痛,也未能令她有一丝颤抖。雪白的玉乳与大腿上布满一片片的青肿与牙印,乳头更是肿得拇指一般,上面一个深深的牙印中一丝血迹正在慢慢凝固。
就连因为卸掉下巴而微分的红唇也肿了起来,透过红唇,那里面也与下身的花瓣一样,被灌满了精液。
挺直的鼻梁与娇媚的俏脸都涂满了众人的口水。但她的双眼就像玄古留下的万丈寒冰,没有掀起一丝波动。赵无极看着那具仍在呼吸的“尸体”说:“你去”
虽然水仙子调教过无数形形色色的女子,但对程华珠,她也没有办法。连回春膏都仅仅只是让程华珠湿润,水仙子还有什么办法?看着程华珠身体上被粗暴摧残种种女性器官,水仙子知道自己手头的种种东西,远比不上那连续不断的三十支阳具,更比不上那三十个野兽般的男人。
“不管你怎么做,让她自己睁开眼!”水仙子无奈地又看了一遍那具冷漠的身体,脸上、身上、腿上都不能动。她想了半晌,拉起程华珠的纤手,握住尾指用力一扯…“啪!”邢飞扬一巴掌打在水仙子脸上,接着又是一巴掌。
“主子,主子,饶了水奴吧,那都是赵无极让我干的…”邢飞扬深吸一口气,又长长吐出“后来呢?”“后来赵…赵老狗很不乐意,但也没说…水奴想把指头给…给大少奶奶接回去,但找不到了…”
邢飞扬这才明白,那根手指是被柳志拣走了。他想起梅四娘临走时说的话,便把圆环似的玉体穿在膝上,将丰腴的阴阜摆在双腿正中,手指分开花瓣掏了进去。
看到水仙子的下身一片泥泞,他又好气又好笑,问道:“这是怎么回事?”“是梅姐姐把神像的手指弄断在水儿体内了…”水仙子见邢飞扬丢开程华珠,立即楚楚可怜的低声说道。“怎么都化成泥了?”
“时间太长…水儿的…水…也多…”“看不出来啊?你和泥倒是一把好手。”邢飞扬笑道。他伸手抹了几把,发现花房里也都是泥,只好把水囊中的水倒了进去,想冲洗干净。但水反而把泥带得更深,掏了几把,邢飞扬叹了口气“算了,等找条溪水再给你洗吧。”
一夜未睡的困意涌了上来,邢飞扬也懒得再进她的后庭,便随手把水仙子放在地上,找了高高的树枝跃了上去,盘膝坐在枝桠间,凝神调息。就在这时,庄铁山的五名手下已经来到顺着雪地上的马迹来到密林外。
众人下马,两人在外接应,其他三个人悄悄进入林中。躺在地上的水仙子内功未失,听到远处传来轻微的脚踏雪地和草木折断的声响。
她暗想无论落到谁手上也比在这里强,便双眼一瞬不瞬地盯着树上邢飞扬,看他仍是闭目调息,便慢慢挪动全身唯一能听自己使唤的头颈,在脑侧的枯草上弄出一些声响来。
显然对方听到动静,远处的草木声立时停住了。片刻之后,声音又起,却是渐行渐远,往林外远远离去。
水仙子心急如焚,但不仅穴道被封,手脚也被缚住的她无能为力,只能听着足音远去。庄铁山接到情报,立即找到赵无极。铁虎堂几乎倾巢出动,二百余骑直奔邢飞扬藏身处的密林。
水仙子苦等了多半个时辰之后,远处隐隐传来一阵轻微的马蹄声,待听见来骑在远处就止住马,心下顿时大喜。
她知道这肯定是来追捕邢飞扬的。这时水仙子突然看到邢飞扬双眼一睁,略一张望,立时飞身跃下。邢飞扬在空中已拔出长剑,待落到“小牛”背上时,一剑砍断缰绳,接着毫不停顿地从马背上俯身揽起水仙子,扔在马下,打马便行。
水仙子看到邢飞扬在众人合围之前便惊醒过来,心下一片惊慌,不知该不该发声示警。待“小牛”开始奋力狂奔,蹄声响起,远处的脚步声顿时急促起来,着一声厉啸,马后射来一支劲箭。
水仙子知道他们已发现邢飞扬所在,便在马下默不作声,只在心里祈求庄铁山等人能拦住邢飞扬,至少…也把自己救出来。邢飞扬盘膝坐在树上,体内真气循环往复,一连运行十二周天,略略调息完毕,便抬眼向四周看去。
他身在树上,一眼便看到林外远远停了一群马,其数足有百骑,更有数十人悄无声息的潜入林中。邢飞扬知道自己行迹已露,立即飞身下树,趁铁虎堂的人还没有围上来,纵马远遁。
但只奔出不到两里,邢飞扬就发现前面的树林越来越密,可以供“小牛”驰骋的空间越来越小,身后甚至隐隐看到追兵的身影。
邢飞扬正在心急,听到脑后风声响起,忙扭身将两支利箭格开。同时心下一紧,再让他们迫近一些,箭就不好挡了。
想到这里,邢飞扬看看前方林梢上隐隐出现的山恋,心一横,狠狠的在“小牛”屁股上拍了一把,然后挽起弓箭腾身而起,跃上旁边一棵大树。
不待站稳,脚尖一弹,展开双臂,身子横飞着扑向另一棵树的树梢。与“小牛”分道而行。邢飞扬盘膝坐在树上,体内真气循环往复,一连运行十二周天。身体的疲惫渐渐消散,困意随着流转的真气一丝丝化去,待调息完毕便已神清气朗。
身在险地,这一个时辰的休息,至关重要。等气收精府,邢飞扬便双眼一睁,向四周看去。他身在树上,一眼便看到林外远远停了一群马,其数足有百骑,更有数十人正在蹑手蹑脚地潜入林中。
邢飞扬知道自己行迹已露,立即飞身下树,趁铁虎堂的人还没有围上来,纵马远遁。但只奔出不到两里,邢飞扬就发现前面的树林越来越密,可以供“小牛”驰骋的空间越来越小,身后甚至隐隐看到追兵的身影。
邢飞扬正在心急,听到脑后风声响起,忙扭身将两支利箭格开。同时心下一紧,铁虎堂的人已距自己不到十丈,如果再让他们迫近一些,也不用他们来追,只需放箭就能把一人一马射成刺猬。
想到这里,邢飞扬看看前方林梢上隐隐出现的山恋,心一横,狠狠在“小牛”屁股上拍了一把,然后挽起弓箭腾身而起,跃上旁边一棵大树。
不待站稳,便脚尖一弹,展开双臂,身子横飞着扑向另一棵树的树梢。在这样的密林里,与“小牛”分道而行是迫不得已。
想要保住小命,还是靠自己的轻功。至于马腹下的水仙子,现在是顾不得了。赵无极看到邢飞扬腾身弃马,立即喝道:“追人!”说着当先掠上树枝,不理渐渐消失在林中的那匹空马。众人中轻功较好的数十人也闻声收起刀剑弓矢,纷纷跃上树枝,追赶前方衣袂飘扬的邢飞扬。
只一炷香工夫,各人的轻功高下立见。邢飞扬流星似的在树梢上一闪而过,而身后十余丈外,是一个腰别三截棍,身材矮小的黑衣客,再后面才是青衫儒巾的赵无极。
两人均是一声不发地发力狠追。再往后,当时闻声上树追来的数十个人,只剩下零零落落的十来个。一刻钟的工夫,邢飞扬已经足不点地的在树上奔出十余里,将众人远远甩在身后。
追在最前面的黑衣客与赵无极,也只能隐隐约约看到邢飞扬在树梢飞跃的身影。接着人影一闪,邢飞扬从树梢掠下,没入林中。等掠到邢飞扬刚才所在的位置,黑衣客还要循着树上积雪的踏痕再追,却被脸色阴沉的赵无极扬声叫住。
等邢飞扬在林中奔出十里,四下已是一片寂静,再听不到身后追兵的声息。但他仍不敢停步,邢飞扬知道敌人既然出动数百人,绝不会轻易收兵回去,此时必然会散在林中各处四下搜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