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又一次完全迷失。
身体自己正像动物一般疯狂地求欢。一次又一次。
迷乱中,身前早已经红肿了起来,又肿又痛,却还执拗地跃跃欲试,陈烨一次次剧烈地套弄着自己,也大力地抓着那只套弄自己的手。
「叶子慢点!」耳边有个低沈的声音说,但是陈烨早已经听不到了。禁止散播
他用力把那手抓向自己的分身,但是突然有更温暖地东西包裹住了它,让他本能地深深撞过去,手里揪住的却是一撮短短的头发。
一个疯狂可怕的肆虐之夜。
上午11点,温度终于降了下来
陈烨醒了过来。
头上是白亮亮的天花板。
他赤裸地躺在床上,什麽都没有盖。
陈烨试着起来,但是浑身酸痛,几乎抬不起胳膊,下身火烧火燎的痛,两腿间像不再是自己的,被撞得麻木僵硬,让他不敢轻易挪动,甚至不敢坐下去。
他踉跄地挣扎了一下,刚一爬起,就跪在了床上,四肢轻飘飘的,肌肉里的力气好像被一下抽空了。禁止散播
陈烨低下头,视线落到按住床单的手腕上,愣住了。禁止散播
他的两只手腕上,两道紫青的印痕,异常醒目。
他呆呆地看着,知道最後,韩天阁无疑曾把他的手捆住,狠狠操他。
闭上眼,一团混乱中,仿佛能看见那一幕,灯光下,他的手被捆在头上,韩天阁把他的腿一直推到肩膀边,狠狠地冲撞着。
陈烨喉咙微微颤抖一下,他低头看着自己,浑身上下无数的吻痕、咬痕。
再看看周围,衣服早就撕破了,丢在地上,床上左边一块血迹、几处污渍,一片狼藉。
激烈的情绪,让陈烨剧烈地喘息起来,虚弱却让他心脏像漂浮在空中。
一个晚上,陈烨瘦了一圈,头晕目眩,嘴唇严重脱水。
这一活动,立刻牵连起一个更强烈的感觉──他极其饥饿,就快虚脱了。禁止散播
就在这时,门「哗啦」一响,一个人飞快奔了进来,回头就向後招呼,「进来进来!」
是那个医生,他见过一次了。禁止散播
看见「熟人」陈烨本能地想说他饿极了,但是发觉几乎没有力气说出口,
他随即看见在那医生招呼下,两个年轻人奔了进来,也披着白大褂,手里拖着吊瓶车。
他吃惊地看见他们就在他床边直接挂起了吊瓶,把针头按进他的手腕。
随即那两个人马上按住了他,飞快给他换起睡衣。
按说,陈烨已经够小心了,他以为,那饮水机里的水大家都喝,应该不会有问题了。禁止散播
可是陈烨嫌疑人抓了不少,却没混过黑社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