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政微眯着双眼挑逗道:“不是不愿意上我吗?我有这根假阳具挺好的,不要你也可以到高潮。”
“放开我……你绑着我……我怎么上你……”,
“我为什么要相信你的话?”
“我现在快被身体的欲望给逼疯了……”
“那我就发发慈悲好了。”
嬴政脸上挂着胜利的微笑,自己刚刚只是为了刺激他才这么做的,而且提前扩张后做得再激烈也不怕,他一把扔掉手中的阳具,这根木头做的哪有嫪毐真人的好?他张开双腿跨坐在嫪毐腰间,用双手掰开自己白嫩的臀瓣对着那早已昂然挺立的分身坐了下去,瞬间被炙热粗壮的肉棒填满,嬴政闭上双眼长长地呼了口气。
嫪毐瞬间感觉自己进入一个温暖的通道里面,紧致温热湿滑的肠壁把自己层层包裹,这种美妙的快感使他快要爆炸的欲望渐渐平息了些。
嬴政适应的差不多后用力摆动着自己的腰身,快速抽插的快感令他无法自拔,每次直接刺激到敏感的凸起都让他忍不住惊叫出声,这嫪毐也不比他好哪儿去,他没想到的是嬴政一上来就这么猛烈让他快要把持不住,每次的直接顶入深处的紧致感让他浑身的汗毛都舒张开来。
嬴政一边快速摆动腰身一边用手指把玩着嫪毐被夹到两粒乳尖,上下的快感都让他欲罢不能,他很想让嬴政给他松绑,自己躺在床上被人骑着干怎么想怎么不爽!
嫪毐呼了口气:“想更爽一点最好把我松开……”
“不用,只需要好好躺着,我来做就行了。”嬴政双颊坨红,一双凤眼水汪汪的看着他道。
嫪毐被噎得一口气提不上来,整个人瞬间清醒了许多,他望着嬴政一脸媚样的坐在自己腰间快速抽插着,他很想一脚把他踹下去,可现在自己连动动都成了问题,况且这姿势怎么看都像是自己被强奸一样,想到这里原本高昂的兴致渐渐低落下去。
嬴政感受着嫪毐的肉棒越来越软,抽插进出的时候也没了最初的快感,他停下来大汗淋漓的看着他语气冰冷道:“是不是寡人给你的药下少了?还是伺候寡人对你来说是件很耻辱的事情?”?
“你走吧……我是不会任你摆布的……”黑暗中嫪毐看不清嬴政的表情,他对着空气喃喃自语道。?
“你越是不想和我做,我就偏要做!”嬴政放下狠话,走下床一把捡起地上的衣袍头也不回的离去。
嫪毐侧耳听着开门声以为嬴政走了,他松了口气,身体的欲望还没有消失,少了他的抚慰,肉棒又开始胀的发疼,顶端冒出的淫液顺着肉径滴落在草丛上,晶莹的露珠衬的黑色的丛林中越发淫靡。
嫪毐被捆绑在床上,身体里好似有千万只蚂蚁在皮肤里面爬啊爬,酥痒难耐的感觉让他不知所措地扭动着身体,双眼越来越迷离,喉咙也干涸得跟火烧一样,他脑海中想象着吕不韦绑住他调教的样子,想的他肉棒发疼,好想得到他的爱抚,他的亲吻,他的肉棒狠狠贯穿……不知道是不是渴求的意念太过强大,朦胧间他好似看到吕不韦真的出现在他眼前!
只见他主动张开结实修长的大腿跨坐在自己腰间,主动伸出舌头舔舐他的胸部,腹部,性感的嘴唇缓缓向下,张嘴含住他肿胀的肉棒,一边含情脉脉的看着他一边用灵活哦哦的舌头逗弄着他的龟头,如此双管齐下的攻击下,嫪毐很快就丢盔弃甲,脑子变成糨糊的他根本就想不到这人根本不是吕不韦而是嬴政,他穿着跟吕不韦类似的服饰去而复返,他趁他被春药折磨得神智不清时来到他身边,继续做刚刚没有做完的事,看着他在自己身下一脸放松满足的表情气得嬴政很想给他一巴掌,可是自己想得到这个人想了这么久他是不会傻到把他打清醒然后被他轰出去的,况且对方这么诱人的模样他可不想白白放过。
嫪毐迷离地看着吕不韦主动跨坐在自己腰间,对准自己的直立的肉棒坐下去,温暖的包覆快感令他忍不住呻吟出身:“唔……傲天的身体好棒……快点动起来……”?
得到他的允许,嬴政卖力十足的摇摆扭动着腰部,跟刚刚的疲软不同,随着抽插的力道不断加快加大,整个分身炙热烫人坚硬如铁,随着每次顶弄的敏感点爽的他浪叫出声,他都不知道嫪毐认真做起来这么厉害,心里忽然好嫉妒吕不韦,这个被他记挂的男人。,
嬴政摆动身体太激烈,衣服顺着白皙光滑的肩膀滑落,斜露出左侧胸膛上的粉色乳珠,看在嫪毐眼里无疑加大了刺激,他好想一口含住那颗诱人的乳珠,好好品尝蹂躏一番,嬴政看出他的渴求,主动匍匐在他强健的胸口,把自己可爱的乳珠送进他的嘴中,感受他的舌头在自己乳尖上吸啃舔咬,配合着身下的快速抽插,两种快感交织在一起令嬴政欲罢不能,他一手握住自己稚嫩的肉棒快速套弄着,片刻后一股浓稠的精液伴随着他大叫一声系数射在嫪毐的小腹上,嫪毐也把自己的精液全部射进嬴政的洞穴里面,泄身后药效过去不少,他还没来得及确认刚刚跟他欢好的人是不是吕不韦本人便侧过脸颊沉沉睡去。
第二十八章 营救失败
整晚吕不韦一夜无眠,脑海里想的全是嫪毐的事情,现在离他被车裂只剩四小时了,成败在此一举,天还没亮吕不韦就起床身穿朝服坐上李管家的马车向皇宫行去。
朝堂上嬴政精神奕奕地坐在龙榻上,当他见到吕不韦进来那一刻嘴角勾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他倒要看看吕不韦今天怎么做??
早朝在唇枪舌战中度过,受过吕不韦礼金的官员们不遗余力地为他说话,越是这样嬴政的脸庞就越冷一份,想用朝廷官员来压他吗?未免太小看他了,在他的示意下自己这边的人开始反唇相讥,整个朝堂之上没有硝烟的战争在紧张的持续着。
吕不韦知道自己的目的达到了,只要嬴政把精力花在官员身上就够了,他装作漫不经心地瞟了一眼窗外,只见天色已蒙蒙亮,这个时候牢狱中的狱卒们是最容易放松状态的一刻,他回过神发现嬴政对着他眯了眯双眼,他毫不示弱地眼神冷酷地盯回去,两人的眼神在空中交接周遭的气温开始下降,而朝堂上已经明显地已他们两个为主分成两大派系,均为了嫪毐的罪刑争论不休,一边主张车裂太血腥从轻发落,一边力挺车裂以儆效尤。
而另一边的牢房,已经有狱卒扛不住疲倦打起了瞌睡,深冬的夜是漫长的,现在离嫪毐行刑不过两个时辰,认为对方已经死定了,所以他们在这个时候最容易放下戒心,守住牢门的两个狱卒昏昏欲睡,大门外悄无声息的进来几个黑衣人,他们其中带头的一位汉子从自己的衣袖中拿出一根竹管对着空气中轻轻一吹,一阵轻烟飘过两个狱卒双脚一软倒在地上不醒人事,他一挥手众人脚步稳健没有发出一丝声音快步向嫪毐的牢门跑去,哗啦一声打开锁链,不顾里面犯人惊恐的神色一把扛住对方快速沿着原路撤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