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部电影令我影响深刻。几个日本女人签订合同,拿了一笔钱接受调教,结果有的没坚持下来,途中放弃,或者直接精神崩溃,最终有两个女人坚持下来了,她们光着身子在大街上像母狗一样跪在地上,喝男人的尿,给男人用口,居然毫无羞耻感。
虽然觉得十分可怕,但我内心却有隐隐的骚动,感到无比的刺激。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了,身体好像有一只沉睡的恶魔被唤醒了。它主宰了我的一切,我虽然想反抗,却根本没有这个能力,我成了它的傀儡。
我在逛本地成人论坛的时候都会找一些调教或者露出的文章或视频来看,只有这样,才能激起我的兴趣和渴望。在一个交友版块,我认识了顾鹏,它的昵称叫帝国调教师,对我来说居然有一种莫名的吸引力。
是我主动和他聊上的,聊天得知,他也住在江海,而且离我家不远,第一次和他见面你也看到了,我记得你好像是带你大哥回来,我也是后来才知道那是你大哥的。
当然,第一次见面并没有发生什么,只是吃了顿饭,毕竟还不太熟,虽然网上聊了不少,但我还无法做到坦然接受陌生人的调教,后来的日子,他在网上对我调教,我也渐渐放开了。
大鹏的点子真多,他会在一切场合让我执行他的命令,比如在地铁上,有时他会让我掀裙子给他看,因为里面没穿内裤,我紧张的不得了,不过还是故意蹲下来,用手机拍摄。
当然,注射牛奶,和电动玩具之类是必不可少的,她让我大晚上一丝不挂的跑出去,然后再跑回来,这个过程虽然很困难,但得到的刺激和满足感还是非常高的。
有时候他让在大白天在落地窗前安慰自己给他看…等等一系列鬼点子,让我深深乐在其中,无法自拔。后来他说要见面来调教我,我便答应了。他开始喂我喝尿,自称是圣水。
尿其实并不难喝,只是味道有些冲,让人觉得很羞耻,不过随着次数的增多,渐渐的,我也就习惯了。他给我买了很多暴露性感的衣服,虽然我觉得有点羞耻,但却非常漂亮,从开始的畏畏缩缩,逐渐放开了。
有时候我们在逛街的时候,他突然就握着我的臀部将包臀裙往上扯,下面全部暴露在行人视线中,我赶紧给扯下来,虽然羞耻的无地自容,却也非常的享受。有一次,大半夜的他带我去了公共厕所,还用手铐将我铐住,蒙住我的眼睛玩弄我。
那是特别刺激的一次,幸亏没有被人看见。后来,他让我去打胸环,却不让我带钱,在纹身店里表演碰牛奶和安慰自己给老板看,用来作为付账的交换。
那种感觉,我兴奋的整个人都战栗起来,难得一见的喷水了。后来老板受不了了,想要玩弄我,大鹏为我要了一张500元的消费卡,允许他摸我,让我用嘴伺候他,但不能进入。
当时,我真的什么也顾不得了,最渴望的就是男人,他摸的我很舒服,让我水流泛滥,我也给他用口吸了出来,还把精华吃进了肚子里,那是我玩的最疯狂的一次。”
李姐渐渐放开了,说到后面,整个人显得特别兴奋,我发现那若隐若现的胸部葡萄都站立起来,出现非常明显的突起。***李姐看我目瞪口呆的表情,露出一丝尴尬的表情,问道:“没…没吓着你吧?”“没事,你继续。”
尽管觉得非常不可思议,惊讶于李姐的表现,但我的身体却也不自主的有了反应,下意识的用手挡住了。
索性,李姐没有注意,她喝了口茶,继续说道:“还有一次,晚上7点多的时候,大鹏只让我穿一件毛衣出去,那毛衣真的很短,几乎保不住屁股,幸好弹力不错,我就只能两手拉着衣服的下摆,将下面遮住,尴尬的和他出去。
最关键的是我下面还夹了一些夹子,屁股后面多了跟胡萝卜,稍微留神便会冒出来。出门的时候,我尽量遮掩自己的身体,不被人发现,即便如此,还有许多路人指指点点,我羞耻的同时,下面早就湿了一片。
然后大鹏居然还让我去超市买五瓶啤酒,要知道,一只手是根本不好同时拿五瓶的,我必须将两手都空出来,才能拿住,这就意味着我下面要被人看光,那种太过羞耻,即便经过长期的训练,我也不敢逾越那最好一步,光屁股去超市被人看,屁股里面还有胡萝卜,下面还有很多夹子,想到这画面,我几乎要害怕的晕厥过去,我向大鹏求饶,别让我那么做。
可能他也觉得有点过分了,就递了我一条围巾裹住下身去超市。我总算松了口气,围巾虽然只能勉强包住臀部,但总比光屁股好,我去超市买了五瓶啤酒,在结账的时候没想到还要排队,我能感受到身后和旁边的客人各种各样的目光,我还听到别人小声议论,说我是鸡,说我下面没穿,塞了东西之类,那时我就忍不出冒出水,沿着大腿溜出来,感觉好羞耻。
最羞耻的时候,是到我结账的时候,我刚付了钱,我的围巾却突然散落下来,下半身被他们看了个正着。那一刻我都懵了,全场人的目光也都直了。我捡起围巾胡乱裹住,几乎是哭着跑出商场的,连啤酒都不要了。
大鹏知道后在车上安慰了我,又开车到乡下,在乡下的树林和我亲热了一回。这就是这几个月来发生的事,大致不过如此了。”李姐总算叙述完,面色已经通红,还不自觉的夹紧双腿,我分明看到大腿内侧有水渍的光泽。
想不到李姐只是描述一下就已经湿了。我也觉得刺激的不行,简直跟做梦一般,李姐居然能做出这么多大胆羞耻的举动。“如果,现在让你在邻居面前暴露,你敢吗?”
我下意识的问道。李姐连忙摇头说不敢。我心里稍微欣慰,毕竟李姐还没完全失去羞耻心。“如果在陌生男人面前呢?”我又问。
“如果…如果大鹏或者你在我身边,我应该可以做到。”李姐声音微微颤抖,不知是紧张还是兴奋的缘故。“我知道了,我这两天就给你找心理医生。”我深吸一口气说道。“不要,我不要见心理医生。”李姐紧张的说道。
“我知道,我不会让你见医生的,我来帮你说明情况,我也不会透露对方你的真实姓名。到时候根据医生提出的建议我来帮你得到改善和恢复。”我说道。
李姐说了声谢谢。然后我让她这两天尽量克制,不要自己调教自己了,我还让她把那些调教的器具交出来。当她拿出一抽屉的调教器具时还是把我吓了一跳。
“还有没有?”我问道。李姐面色一红,很不好意思将手伸进了裙子下面,拿出一个粉色的鸭蛋形电动玩具,此时已经湿透。
我顿时傻眼了,没想到她刚才跟我说话的时候身体里还有这个。我让她放进盒子里,然后用纸箱装着离开了。她问我怎么处理那些玩具。我说烧掉。实际上,烧掉比较麻烦,当我离开李姐家后,就去外面找垃圾桶给扔了。
我和嫂子已经没有结果,我真心的祝愿她和大哥能够幸福。不想再纠结过去,只希望帮助李姐恢复正常,以减少我的罪过,同时也能让我在忙碌中忘记对嫂子的感情。
回到家,我便打开手机寻找本地知名度比较高的心理诊所,或者正规医院的心理专家。最终我选定了一家看上去比较靠谱的心理咨询诊所,诊所的医生姓丁,今年32岁。我尝试着给他打了个电话,结果是一个小男孩接的,说他爸爸在洗澡。
我挂了电话没一会丁医生给我回了电话。我们经过几句简单的闲聊,我得知丁医生处理过类似的心理疾病,并卓见成效,并约我明天在他诊所见面,具体面谈。我想了想,说中午有空。他毫不犹豫的答应了。即便他在电话中所说也许是为了接揽生意的理想说辞,但李姐现在不能耽搁了,只有试一试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