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热的蜜液提供了最佳的润滑,唧筒似的随着阳具的进出在隧道口喷洒出来,桑茵慢慢的支起身,巨大的肉球在我眼前上下的跃动。我抬起头,看着自己的肉棒不停息被吞噬、再吐出、再被吞噬…
艳红的花唇被扯得全翻开了,胀硬的阴蒂傲然的挺立在溪谷中间,被压在我的耻骨上猛力的研磨。稠密的浆液一下一下的被挤压唧出,飞射在我的小腹上,再满溢的流到床上。
我伸手捏弄着那像小阳具一样,反开了包皮露出尖顶的小阴蒂,把桑茵的叫床声迫上更高的频率。蓦地从肉洞深处开始,然后是下身,最后桑茵的极个娇躯剧烈的颤动。
龟头上突然洒下了一阵炽热的花蜜,香汗淋漓的丰硕肉山乏力的倒在我身上。她完了,可是我还没有。我反身将她压住,一手将枕头垫在她的屁股下面。
同时把她的一双修长的美腿搁在肩上,双手抓着充满弹力的巨乳,展开了猛力的轰炸。她叫床声既像痛苦又像畅快,每一下都配合着我全力冲击的节奏。美丽的俏脸早已兴奋得扭曲了。
双手紧紧的抓着早已被爱液湿透了的床单。阳具飞快的抽动,每一下都退至仅余半截龟头留在肉洞中,然后重重的重新插入,猛力的撞在肉洞的尽头,唧出大量浓稠的蜜浆。
“来了…”花内再次涌出滚烫的爱液,把肉棒烫得一阵痒淋。我赶紧猛力的抽插几下,然后用尽气力的抵着她的子宫口,享受那一阵阵的抽搐。阳精再一次破关而出,灌注进张开了的子宫之中。
***我望着黑暗的天花板,任由桑茵纤巧的玉指在我的胸口抚弄着。我心中说不出的后悔,我背叛了婉媚!“怎么不说话?刚才不舒服吗?”桑茵柔情似水的说。
我没有回答。是她偷汉在先!我只是以牙还牙罢了!“尊尼,你在想什么?”桑茵幽幽的叹气:“还在想你的好太太吗?”
“唉!”我深深的叹气:“桑茵,我会负责的。让我先把这段失败的婚姻结束,然后我会娶你的。”我抓紧她的玉手。
我可是个负责任、肯承担的男人!她轻轻的挣开手:“不是吧!尊尼。”她有点不耐烦:“我们不是早说好了的么?你要怎样处理你自己的婚姻我不会过问,也没有兴趣。但我们之间还是继续维持情人的关系好一些。”
“但…我们上了床啊?”她睁大了眼,像见鬼似的:“你真的失忆了?我们早在一年前已经搭上了!每星期总有两、三晚你会在这里过夜的…如果不是你刚才做爱时和从前一模一样。
我一定会以为你是假冒的!“这次轮到我像见了鬼一样瞠目结舌。桑茵见到我的惊讶,开始有些动摇:“难道…你真的忘记了?”我无奈的点头。
“一点都记不起?”我又点点头:“和我上床的事…”我点点头…不!应该是摇头才对:“不记得。”“你说要解决你老婆的事?”我还是摇头。“那马丁呢?”“马丁?关他什么事?”
我迟疑了一下,还是决定不要把桑茵卷进走私案的调查中,那太危险了,桑茵捏着自己的下巴,美目在我的身上瞄来瞄去“我再问你一件事!”
她说:“你第一次取得一百分的是哪一科?”这条问题好熟啊!我在哪儿听过呢?我记起了…“你…和马丁是一伙的!”
我登时冷了半截,不自觉的缩开。她一点惊愕或者意外的表情都没有:“嘿!你终于记起了!我们当然是一伙的!马丁、我、还有你啊,尊尼!”她边说边爬起来。
缓慢的移向房门:“我们几个是合谋走私军火的伙伴!”我顿时呆若木鸡,不会吧!我竟然…走私!走私军火往殖民星是会引发战争的!(注:由于地球政府恐怕各个殖民星新政府独立,因此一直用高压统治。
不但禁制殖民星政府发展军事科技,而且严禁输出军火到各个殖民地去。但压力愈大,反抗力也愈大。各个殖民星都开始有零星的叛乱,其中以木星的反抗最为激烈。)桑茵叉起双臂,美丽的脸上的妩媚已经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股狠劲。
她见我呆在当场,继续说:“尊尼,这部份你又忘记了?你真会挑事情来忘记!”她轻蔑的冷笑。令人难以置信的事实继续连珠炮似的轰炸过来:“马丁出面做联络拉线,我负责货运安排和找货源。
而在表面上毫不相关的你,则负责财务上的安排,及把赚到的钱秘密收藏。一年来我们都相安无事,各得其所,直到…你想一个人独吞…”
“我…想独吞…”我指着自己的鼻子:“不可能吧?”我可不是个贪得无厌的人。“你私下收起了十亿元的货款!跟着便假装发生意外失忆,想就此退出?好…难了!”她手里忽然多了柄手枪。
“桑茵,慢着!”我的头好痛:“我真的没有印象…”“不用再装下去了!”她冷冷的道:“要不是警方对你受伤的意外有怀疑。
而展开了调查的话,我们早已对付了你这个叛徒!你应该知道我是绝对不会手软的!”她持枪的手十分稳定,我深信她不是第一次拿枪。我浑身都起了疙瘩,不是被寒冷的夜空气冷得发抖,而是受不住那些难以接受的真相。
刚和我缠绵过的赤裸美女竟变成了催命的死神,更可怕的是我像连自己都完全不认识!忽然间我的整个世界都崩溃了:心爱的太太背叛了我、心仪的女人原来是个放荡的杀人魔、连我自己也不是个好人…“我最后一次问你,你第一次取得一百分的是哪一科?”
“怎么又是这个问题!”我支吾以对,心中却在盘算着怎样样脱身,我虽然已经有九成相信了桑茵的话。她说得那么肯定,而且似乎没有必要骗我,但…我要首先确定一下!“反正都要告诉你!”
桑茵紧紧的盯着我:“我在你的私人保险箱里面,找到了你藏起来的在过去一年内走私赚到的钱。”“私人保险箱?”
我又忘记了,桑茵早已认定了我在装蒜:“虽然,你藏起来那笔钱加上我和马丁分到的部份,勉强可以应付军火供应商的货款,但我们怎会就此放过你?”
“我们在你的保险箱中同时发现了一台很先进的录像机。真有你的!我们把那古怪机器交给兵器工厂,连他们的专家也解不开那保护。”
我除了瞠目结舌呆在当场之外,什么也表情都没有,因为我根本不知道。“那录像机的保护密码,就是你第一次取得一百分的科目。”“即是说你们认为那十亿元的下落,是藏在在那录像机中?”“你问我?”
桑茵银铃似的笑声,在嘲笑我:“那是你的秘密啊!”“啊!我终于记起了!”我一拍大腿。
桑茵给我突然的大动作吓了一跳,我抓紧那难得的一刹那,从床上弹起来一头冲过去。我绝不是运动健将或者是武术高手的材料,事实上那一撞只能用鸡手鸭脚去形容,虽然难看,但很有效,桑茵整个给我撞在墙上昏倒了,我也好不了多少,额头给撞得肿了一大块,手脚也擦损了。
我胡乱的穿回衣服,又为赤裸的桑茵盖上张薄被。她虽然不是好人,但要是因此着凉了似乎亦不是太好。
我急急忙忙的开门准备离开。怎料一打开门,劈头见到的竟然是婉媚!糟了!捉奸在床…我正慌张的在想借口,却发现她面上的不是愤怒,反而是惊惧的神态,这时我才留意到婉媚的背后顶着一柄手枪,持枪的人…是马丁!
***“你倒很体贴。”桑茵已经披上了睡袍,她收拾着那盖在身上的薄被,温婉的笑着:“真令人感动。”
婉媚气得眼红红的别个头去,从我和桑茵的衣着表情,她当然猜到我们曾经干过什么。马丁向桑茵招招手,然后把她一拥入怀,调笑着说:“没事吧?你也太大意了,怎么会给他放倒了的?”
大手肆无忌惮的拨开了桑茵的睡袍,搓弄着那双娇艳欲滴的乳房。桑茵不但没有拒绝,还在夸张的大声呻吟着。“无耻!”婉媚啐道。桑茵吃吃笑说:“你丈夫方才还赖在这无耻的躯体上不肯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