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想,想干嘛?我可告诉你,别以为我家人都喜欢你,你就可以胡来,你信不信,要是敢动我一根毫毛,我家人铁定要跟你拼命。”
夏青葵扬了扬拳头,这厮胆子也忒大了点,他难道不明白,这是在她家?她才是山大王,好伐?
“蠢女人,你是不是在蜂蜜里面动了手脚?”
阳焜黄一只手紧紧按照腹部,一只颤抖的手一把掐住夏青葵的脖子,语气不善质问。
虾米?
原来是肚子痛啊!夏青葵一扫脑子里一些少儿不宜的画面,振了振胆子,拍拍阳焜黄的利爪,嬉皮笑脸的说:“痛不?痛就对了,不痛,那说明量还不够大!”
“你说什么?蠢女人!”
一口一个蠢女人,显然,阳焜黄的忍耐已经快到极限了,那深邃的眸子里闪出危险的气息,斜眯的眼尾带着暴风雨降临的气势。
而夏青葵又不正经的神色,挑衅的言辞,将阳焜黄的怒火一再地往顶峰上挑起。
所谓不作死,就不会死。
这回,夏青葵怎么也想不到,惩罚来得这么快!
两片湿润冰冷又颤抖的唇紧紧贴合在她娇嫩的粉唇上,一阵濡湿,夏青葵浑身炸毛了一般,嗷呜大叫,却无法发声,痛苦地扭动身子。
显然,对方是在忍受强大的腹痛之下,才行凶的,所以,夏青葵明显感觉到后续无力,所以,她一膝盖顶在对方的肚子上,将孔武有力的男人给痛得险些趴在地上。
“臭流氓,死流氓,竟然敢占我的便宜!呸,呸,脏死了,给我吃口水。”
夏青葵一想到某个男人的舌头伸了进去,就一阵反胃,她前世可是有感情洁癖的,所以才一直没嫁人。
两辈子的初吻,就这样壮烈牺牲了,她还准备留给未来老公的呢,这下好了,没了,都是这个该死的小黄。
一想到嘴唇上的温度,夏青葵又想起刚才的吻,对着痛得不能动弹的阳焜黄就是一顿死锤。
此时不下手,何时下手?
第三局:平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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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榴现在才发现,早上一章被驳回了,真是要命——
PS:大家不喜欢小黄同学吗?为什么他一粗来,收藏掉得不要不要的…。
☆、68.挪开爪子
跑到卫生间,拿出牙膏牙刷,左刷右刷,上刷下刷,怎么刷,她都觉得不舒服,刷了五遍,她似乎还能嗅到臭流氓的味道残留在她的牙齿缝里。
温润濡湿的舌尖!
啊——
一想到这个,夏青葵脑子都要爆炸了,又是一阵猛刷。
“姐姐,牙刷都要刷秃了,你们两不会那个那个了吧?虽然,我也不是个保守的人,可,这太快了点!”
一直不见姐姐人回来的夏青然,中间去偷听了一次墙角,刚好听到闷哼的声音。
虽然没吃过猪肉,可也见过电视里面放的情节,一听,她就偷偷捂住嘴跑掉了,暗暗赞叹一声,姐姐威武!
想到这么快就收服帅男,夏青然不得不佩服她姐超强的魄力。
见妹妹在那里双手手指对对碰,她脸色一变,沉声说道:“别乱说话,你姐姐我可不是个随便的人。”
咩呵,还木有那个吗?难道,他们刚才是在打架,或者嘴对嘴?
看姐姐刷牙又刷牙的,那肯定是后者了!
不过呢,亲亲,也不错啊,是个好的开始,于是她一脸暧昧的笑着:“没事,没事,我不会乱说的,你们可以继续,继续!”
说完,一溜烟跑掉了,走之前还丢下一句,别刷了,再刷,家里没有备用的牙刷。
因为,最后一根备用的已经给阳焜黄阳大哥了。
第二天,当阳焜黄黑着一张脸出现时,夏家人一个个关心地问,昨晚发生什么事了,可都被对方一声“没事”给掐了后续。
昨晚,阳焜黄总算知道夏青葵在蜂蜜里加了什么,肯定是加了泻药,一晚上肚子痛得厉害,跑了好几次厕所。
虽然早上起来,人神清气爽,并无丝毫的疲惫感,而且之前那股子血液凝滞般的厚重劳累被驱走了大半,可还是无法抵消他昨晚受的罪。
这个女人,蠢女人,胆子——忒肥!
已经穿戴好的夏青葵扛着家里的斧头,准备出门去山上砍些竹子做筷子。
大门口,一个魁梧的身影大马金刀地塞满了她家整个门。
她能说,哥们,你挡道了吗?
没事长那么大个子干嘛?一个人沾满一道门,还要不要人活了?
夏青葵伸出中指,正想做一个鄙视的动作,不期然的,前面的人猛然回转了身子。
吓得她本能地后退了一步。
“睡得可好?”
男人皮肉都不动地挤出一句话来,夏青葵也不知怎么了,先前那股子自然,在天大亮见到这妖孽之后,全喂狗了。
她想扯出一个笑来,发现竟然无法指挥自己的笑肌,问题是心噗通噗通跳得加快了几个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