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妹妹问,夏青葵理直气壮地回答:“滚,我在罗列他的缺点,几条街都数不完。”
“哈哈,哈哈,姐姐啊,你已经调入了他的爱情陷阱了,不要再挣扎了,降服吧!”夏青然打了个哈欠,说她累了,然后倒头就睡。
安静的夜里,夏青葵突然就失眠了,辗转反侧,不得安生。当她仔细回想间,发现了一个严重的问题,为什么每次,那个骚包在碰到她时,她的心会不由自主地加快,为什么会有难以言说的悸动,在他走的时候,她会特别的愤怒,每次遇到他的问题,她的情绪就会起起伏伏,不能自控。
这些,这种种迹象,不正是说明,早在不知不觉中,她竟然在慢慢地对他产生了好感。
要命!
夏青葵打开手机,给阳焜黄发了条消息。
以后,不要再做幼稚的事儿了。
然后,关机,睡觉。
她往往就是这样,遇到她一时不懂的问题,她会将事情放置一段时间,再回头重新审视,就会有新的思路。
不是她回避,也不是她纠结,而是她不懂,前世的她,180斤的大胖子,走到哪里都受人鄙视,如果不是有几个闺蜜,她估计到死的那一天,都没人发现。
更别说谈恋爱了。
那新潮的名词,在电视里,小说中,她见识过,可在生活里,她没有遇见她的白马王子,甚至,在男人面前,她都抬不起头来,男人的心思,她从来不敢去猜。
可现在不一样了,她的一切都发生了逆转。
这副皮囊本身五官就长得很美,然后加上空间灵物的滋养,更是发出无与伦比的光芒,她不明白,男人在面对她的容貌时,该是怎样的心态。
既然,她想不明白,那就用冷却法好了,暂时都不要去想这个妖孽,也不要去听任何有关他的事,相信,过段时间,再回头,如同她在面对任何他的事,都能平淡如水,相信,那就是她理解错误了。
可惜,天不遂人意!
第二天天才蒙蒙亮,她们就被店铺的大门上传来的重重擂声唤醒了。
夏青葵起身去开门,看看是什么人这么早来骚扰她们,惊扰她们的清梦,这可是极不道德的事儿。
打开门一看,夏青葵顿时哑然了。
这,这是怎样的一幕啊?
在门外,几个黑小伙架住一个身体无力的男人,他们焦急的面孔上露出几分祈求。
“夏姐姐,你要帮帮我们老大啊,他上次中毒,余毒没拔出干净,又强撑着出任务,这次受了很重的伤,你一定要暂时收留他,我们得继续出任务,不然,后果不堪设想啊。”
啊——
在身后揉着眼睛的夏青然,在见到这幅画面时,惊叫了一声,她赶忙上前打开门,把人都放进来。
夏青葵看到阳焜黄脸上的痛楚,通身无力的样子,不知怎么了,心抽动了一下,她微微有些急的声音响起:“快把人放到**上,你们先撤走,人太多目标大,如果引来居心**的人,他就危险了。”
几个黑小伙无比感激地看了她几眼,临走之前,又是嘱咐,又是感激的,又是担忧的。
看他们几步一回头,夏青葵摆摆手,让他们快离开,然后就关上了铁闸门。
她其实有思量过,阳焜黄又中毒,又受伤的,不知是不是出什么危险的任务,这些人既然一心想要他死,会不会潜伏在什么地方,然后来个一击即中呢。
有时候无意想起来,她还是有些担心的,不过,她是怎么也不会承认的,一次七发打趣她,她嘴硬还击说,不过是看在老爸老妈爷爷他们喜欢小黄罢了。
可此时,看到一向十分冷酷的面容上挂着几丝痛,她突然不知所措起来,出个门偷偷拿出空间温养极品水,准备喂到他的嘴里。
见他不张嘴,狠狠一捏他的牙**,因为她现在力道大了,如果是以前,那绝对是撼动不了分毫的,不过,此时,阳焜黄的嘴还是被她捏开了,然后灌了下去。
一会儿,她就见到男人那张脸慢慢平静下来,不再痛得那么厉害了一般。
她稍稍放下心来。
“姐姐,你说,到底是什么人,要害阳大哥这样好的人啊?”一直站在边上沉默不语的夏青然突然问道。
夏青葵摇摇头,表示不太清楚,他就是一个谜一样的男人,接触过那么多次了,可对他的家庭背景,什么都不清楚,唯一可以判断的就是,他的生命拼搏在危险中。
突然,她感觉手腕一痛,端眼看去,原来,闭着眼的阳焜黄骤然伸出手牢牢抓住了她。
夏青然见到这一幕,有些羞涩,就出门了,她准备在外面把关,等大哥他们来了,她得随时提醒姐姐,先让他们温存一下。
妹妹这样“懂事”的行为,让夏青葵有种想揍她的冲动。
而夏青然一走,阳焜黄似乎就有点清醒了,但好似又不是特别清醒一般,他猛地一拉她的手,将人扯到他的上方。
“唔——唔——,痛”
原本还有些想骂人的夏青葵,听到男人嘴里的嘟囔,她的气就消掉了,然后小声问道:“你哪里痛啊?告诉我,让我看看。”
“鼻——子。”
啊?鼻子痛?
夏青葵不明所以地看过去,左看右看,没瞧出有什么不妥的地方,她再靠近一点,准备瞧瞧他的鼻孔,突然男人似乎翻身一般,一下子将她倒了个。
这下,两个人的位置,完全颠倒了。
而更不可思议的是,男人,竟然不规矩起来。
瞄的,谁能告诉她,一个受伤的男人,还能想某个方面的问题吗,这是在干嘛?
“喂,你怎么回事,手放错地方了,拿开!”
“想不想好了,这脚不要在那里噌,那是我的腰。”
“唔——,唔——,不——,唔——,舌——头——”
麻蛋,这舌头的滋味,真是让她想死的心都有了!
她很想骂人,这是受伤的男人该做的事吗?她全身,都被那个啥了一遍,可自始至终,男人都闭着眼,时不时地痛呼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