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为什么?就我一个人躺,要那么大的棺材做哈?」
「哼!」眯眼,瞪。
即使四周暗得看不见东西,孔武仍从大儿子身上散发的寒气知道有人正恶狠狠地瞪着自个儿,忍不住缩了缩脖子,嗫嗫地道。
「本……本来就是嘛……」
「你休想!」黑暗中,孔进来精准捉住孔武的棒子重重一掐。
「痛!」
「就算爹爹百年之後也得跟咱们躺同一个棺,」
「可、可我已经订了四口……」孔武越说越小声。
「不行,就得一口!」
「那很挤……唔……」痛痛,别咬鼻子,会痛啦。
「有、意、见?」
「没……没有……呜呜呜……」
「那便这么定了!」不傀是孔家的大当家,出口的话无人敢反驳。
「是……」
缓过气後,孔进来推开棺盖跨出棺材挑眉微笑。「没想到在棺材里做,也别有一番风味。」
「……」晚一步跨出棺材的孔武一听这话就像油炸溪虾,老脸红得彻底。
「灯笼?」
孔进来弯下腰拾起被烧了一半的竹架子,借着月色瞧出是只灯笼,想起衙门巡夜的规矩後忍不住大笑。
「哈哈哈哈——」
「什么事情笑得这么开心?」孔武好奇闻着。
「就是啊……」
孔进来附耳对孔武说了几句,後者听了羞窘至极,也不管腰腿是不是还软着,捣着脸一拐一拐地便往大堂外奔。
「哧,爹爹真可爱。」黑暗的大室上,孔进来噗哧笑着。
数日後,衙门大堂闹鬼诈尸的传闻不断,加油添醋下越说越惊怪,闹到後来不少在衙门当差的人还跑来找孔进来请示,问问能否举办场法事超渡亡魂,省得闹鬼之说搅得人心惶惶不安。
传说那日书房在官老爷身旁的官老爷他爹,当场失手摔烂了原本端来给儿子进补的鸡汤红将脸奔了出去,至于被扔下的官老爷则大拍桌子笑到不可遏抑。
接下来手气特好连中三回「独乐乐签」的孔进来,当着两个能看不能吃的弟弟面前温柔地吃着爹爹的奶肏着爹爹的小穴,噗滋喷滋的撞击声中对着既羞又嗔的孔武说……
「瞧我乡孝顺,这么努力卖身葬父,葬得爹爹爹欢哪!」
「才,才没有……」爹爹大羞。
「有,常然有,爹爹你忘了吗?那晚我多么努力「卖身」,而爹爹又是多么淫浪地喊着要死了要死了。这不是「葬父」还能称啥?」
「孔、进、来!」咬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