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哑的声音喊着他主人,息征从心底升起了一种满足感,他高抬起下巴,用傲慢的姿态道:“我想你是不是应该在做什么之前,问一句。获得你的主人首肯的时候,才是你该做的时候。”
阿诺德学得很快:“请问主人,您现在是需要卑贱的小人用XX为您服务么?”
息征愣了两秒,之后血色上涌,脸蛋通红,几乎咬牙切齿:“……愚蠢!无礼!你怎么可以对着你的主人说出这种话!”
阿诺德虚心求教:“主人,我应该用什么样的词语来形容呢?”
“什么词语都不用!”息征简直对这个骨子里刻着淫|魔的男人没辙了,想了想还是决定折腾他一下,“你被选进来,是为了服务我,所以现在,你去清洗身体。”
息征故意朝阿诺德露出一个带有暗示的微笑:“记得,是身体的每一寸哦?”
阿诺德呼吸粗了粗,低下头:“如您所愿,我的主人。”
阿诺德大步转身去到息征所沐浴的汤池,息征侧耳听见隔壁房间传来的水声后,阴险一笑,拿出了药瓶。
被赋予了命令的男人很出色的执行了他的任务,一丝|不挂赤|裸着身体从隔间出来,不过混沌擦了一下水的身体上,还有着水珠顺着蜜色的肌肤从锁骨经过附有结实腹肌的小腹,滴落进男性象征;结实有力的大腿随着他每一步走动,带动了腹沟下甩动的玩意儿,毫无遮掩的男人十分自然走到了床边,对侧身躺在床上露出半面香肩现在瞪圆了眼说不出话来的息征汇报:“主人,我已经清洗了身体的每一寸,等待主人享用。”
息征从阿诺德一出来就已经傻眼了,随着人越来越近,那碍眼的玩意儿也越来越清楚,他几乎是强忍住扭曲脸的冲动,差点吐血:“为什么不穿衣服?”
脸呢?节操呢?全他妈随风而去了么?
阿诺德很坦然:“汉娜小姐似乎并没有准备我的衣服。而且我服侍主人,大约也不需要穿衣服。”
顿了顿,阿诺德有些迟疑:“当然,如果主人希望的话,我也可以穿着衣服……”
息征还是忍不住嘴角一抽:“你闭嘴!”
一时激动忘了掩盖的声音恢复了本音,清亮的声音因为拔高,稍微减弱了一点男性的特征,听起来倒也还算中性。
息征破了功,眼神不虞打量了下赤|裸的阿诺德,本来是想要挑挑毛病,结果却不小心陷入肉|体的美中了。
这个身体,可真有本钱啊!宽大的肩膀,健硕的胸肌,修长的四肢,八块腹肌与人鱼线下面腹沟形状十分明显,再往下……
息征扇了扇有些发热的脸颊,朝阿诺德说道:“上来!”
男人从善如流,上了床。
阿诺德的那玩意儿就在他眼前晃荡,息征吞了吞津液,强迫自己移开视线:“身为我的男宠,我想你应该有些自觉,比如说……”
“用我的这里,插|进主人的这里,”阿诺德用手指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息征,“给主人带来快乐。”
息征:“……”熟悉的配方,熟悉的味道,还是那个人,果然换汤不换药。
大约是上个世界已经习惯了某个斯文败类带着一脸正经的表情口中说着下流话,现在息征接受的很快,甚至在阿诺德的话中,产生了跃跃欲试的念头,他撑起身体,把滑落在肩头的衣领拉了拉,指了指床面,对阿诺德用不容拒绝的口吻道:“躺下去。”
阿诺德就着息征让开的位置,躺在了带有主人体温的床面,然后在息征目瞪口呆中,他居然硬了!
这还什么都没有干呢?!
阿诺德很坦然:“十分抱歉,主人,我好像控制不住他想要靠近主人的心情。”
息征上下打量了眼后,抽出了睡裙上的系带,慢慢爬到床头,对阿诺德再三叮嘱:“不许动。”
阿诺德努力放松紧绷的身体,感受着主人从他身边拂过的痒,深深呼吸了几下,任由息征把他的双手用系带绑在一起后,挂在了床头。
息征站了起来,居高临下打量着床上的男人:双手被绑缚在床头,手臂上的肱二头肌因为这个动作高高鼓起,蜜色的肌肤下,高大的男人以一种绝对服从的姿势仰躺,甚至主动分开了结实的大腿,刚好把息征圈在自己双腿之间。
男人被绑缚起来之后,湿漉漉的刘海下眸里射出野兽般侵略的目光,从上到下,一寸寸舔舐着息征的身体。
息征站在床上,兴奋的自己被睡裙遮盖住的身体也起了反应。
肉已经绑好了,怎么开吃呢?
息征脑海中闪过一个又一个的注意,最终愉快的决定了。
“阿诺德。”
主人清冷的声音让阿诺德点燃了身体里的兽性,他用放肆的目光一寸一寸视奸着息征,沙哑的声音说不出的性感:“是的,我的主人。”
息征把脚踩在了阿诺德的腹沟下,居高临下用看蝼蚁的眼神看着阿诺德:“就算被踩着,也还是能够站起来,你还真是有着一个淫|乱的身体啊!”
阿诺德低声笑了笑:“只要是主人,就算只是您的脚趾头,也会让这里兴奋,想要和您做最亲密的接触。”
息征顿了顿,脚上用了一丝力度,听见身下人的闷哼,冷酷问道:“这里,使用过么?”
阿诺德难受中夹杂着快感,他喘着粗气:“这里很挑剔,不是主人的话,不会启用。”
息征这才心满意足松了松脚上的力度,脸上挂起了一丝笑意:“很好,你可以收获奖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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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体熟悉的温度是息征有些贪恋的,直到汉娜敲响了大门,穿透力很强的声音穿过门板,到达息征的耳朵里时,他才不甘不愿的睁开了眼。
“主人,早安,您或许应该起来呼吸一下早上的空气了。别说,默拉都小城的空气十分的清新,您会喜欢的。”
汉娜的声音经过门的阻挡有些失了真,但是还是起到了作用。
息征慢吞吞收回放在阿诺德的胸肌上的手,揉了揉睡得一团糟的长发,把放在自己腰肢上的结实有力的手臂拿开,这才坐起身,拉起滑落到肩膀上的圆领,打了个哈欠。
阿诺德一双深邃的眸直勾勾盯着息征,保持着侧身睡在息征身边的动作一动不动,随着息征的起身动作,被子被他带了起来,阿诺德赤|裸的上半身露了出来,上面有昨晚息征下口留下的牙印,粉红的一圈。
息征定定看了阿诺德一眼后,突然一脚踢过去。这借用了巧劲找好角度的一脚,让阿诺德猝不及防,顺着床滚到了床下厚实的地毯上。
淡定的收回腿,息征对刚刚推开门站在门口的汉娜说道:“早上好亲爱的汉娜,我想你可以给我挑选今天的裙子了。”
汉娜似乎完全没有看见盘腿坐在地毯上浑身赤|裸带有一丝暧昧痕迹的阿诺德,小眼睛的女仆带着身后两个萝莉女仆走过来提裙行礼,波娜妮娜退着进了隔间,汉娜从衣柜中取出一条华美的香槟色长裙:“我亲爱的主人,我想您或许会喜欢这一条。”
“只不过这位阿诺德先生,”汉娜一副不满的表情,“您应该有些应有的礼貌,比如说,在主人更衣的时候,去把自己打扮好。请记得您的工作,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