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莫名的不自在起来,这种感觉从来没有过。
陈又往便池里一看,好黄啊,“二爷,您不是吃素吗?怎么还有这么重的火气?”
秦封想找东西把人的嘴堵上。
见老男人已经搞完了,陈又一脸没看够,他不开心,“您不抖抖吗?”
秦封拉拉链的动作一顿,“闭嘴。”
陈又识相地把嘴巴闭上了。
拉链卡了一下,秦封一击冷眼过来。
陈又无辜的眨眨眼睛,“……我没说话啊。”
秦封的额头蹦出一根青筋。
他去洗手,陈又跟着,目光若有似无的扫过门口,人走了。
唐珏是逃跑的,他火急火燎的开车去金色,按照瘦猴的形象找了个人。
没一会儿,唐珏就发现没劲了,他一脚踢开人,让对方滚出去。
那少年把小费塞裤腰里,连滚带爬的出去了。
唐珏坐沙发上抽烟,原来那欲望的来源不是因为瘦猴,而是对方看舅舅时的眼神。
亢奋,害羞,激动,虔诚,火热,就跟见一大宝贝似的,想摸摸,还不好意思。
不摸吧,又馋,可怜巴巴的小样儿,让人看了,想把他摁上去,给他看个够。
唐珏呼吸粗重,又有反应了。
他琢磨着,什么时候把人从舅舅那里弄过来,好好玩儿一下。
唐珏咬烟蒂,有了主意。
乔明月的电话是在第二天早上打到宅子里的,打的还是座机。
他这一通电话,整个宅子无人不知,心思之深,和单纯两个字八竿子打不着。
秦封接过下人递的话筒,“喂。”
那头传来年轻而清朗的声音,令人舒服,“二爷。”
秦封的神情变的温和,“怎么突然想起打电话了?”
静了一会儿,乔明月说,“我想二爷了。”
他叹口气,“在国外吃的不习惯,想吃家里的饭菜了。”
秦封问道,“几号动身?”
乔明月说,“五号。”
秦封敛眉,“到时候派人去机场接你。”
乔明月嗯道,“好。”
秦封问,“演出还顺利吗?”
“挺顺利的。”
在挂电话前一刻,乔明月轻声问,“二爷,您想我吗?”
秦封握住话筒,镜片后的眼眸猛地掠过楼梯口方向。
那里空荡荡的。
陈又回到房间里,他趴在玻璃上,哈口气,画个圈,再哈口气,画个圈。
看来乔明月要回来了,陈又拿头抵着玻璃,人是老戏骨,他是初学者,实力还不是轻轻松松碾压。
陈又把脸在玻璃上滚啊滚。
他得在乔明月回来前,想尽办法去秦封那里抓好感度,不让自己被秒杀。
下人们面上不表现出来,他们私底下都瞧不起陈又,也不把他当人看。
秦封不发话,陈又的门口连个死人屌都没有,他死在里面,烂了,发臭了,也不会有人知道。
给自己倒杯水,陈又抱着杯子去阳台,喝水充饥。
那次他念了一封难以启齿的情书,就保住了一条小命。
戒毒那一个月,多次在秦封的监视底下,露出中邪的一面,就在这里有了一个房间。
陈又的牙齿磕到杯口,朱砂痣啊,多亏了一路上有你。
隐约有声音刮进耳朵里,陈又趴到阳台上,伸着脖子往下看。
大到可以随意旋转跳跃的花园里,秦封在修剪花枝,他穿了身炭灰色家居服,一手拿着剪刀,一手摆弄翠绿的植物,俨然就是一个平易近人的大叔。
陈又撅着屁股,正看的津津有味,有几个人出现在他的视野里。
不同寻常的氛围隔老远都能察觉的到,他把屁股撅的更高,看到两个肌肉男把架着的那人往地上一按。
陈又听不见肌肉男跟秦封说了什么,他只看到地上那人的脸被踩进泥土里,其中一个肌肉男向秦封摆出毕恭毕敬的询问姿态。
秦封的手指夹着一朵花,拿剪刀剪下来,他的薄唇开合,好像说了一个字。
之后,肌肉男拿出一支针筒,扎进地上那人的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