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他唇齿交缠间品尝到自己的味道,十七眉头微微一皱,觉得这味道一点儿也不好,于是在两个人的唇舌分开时,他实诚地道:「苦……」
施廷山舌头舔上他的唇,「我觉得挺好的。」
「你的味觉一定有问题。」
施廷山一笑,又低头封住他的唇,像把自己都嵌入他的身体里一般狠狠地吻着他,双手则不停地在他身体里抚摸,最后摸上他弹性十足的翘臀,在上头用力掐出各种形状,并用自己勃发的欲望重重撞上他刚泄出来不久还垂软的性器上,一下一下,类比着性交的频率顶撞不停。
刚射出来不久的身体又让他挑逗得全身滚烫,在他不停的撞击下,十七难耐地抬起修长的两条腿勾住他结实的腰身,主动送上下身,用屁股肉去磨蹭他硬热的分身。
「廷山……廷山……我想要你……」
在他们接触的间隙,十七不停地发出难耐的恳求,年轻的身体很快恢复过来,已经渐渐被撩拨而起的欲望正往外吐露透明的液体。
「想要我?」施廷山故意用同样吐着液体的欲望磨蹭着他股间那个因为渴望而不停收缩的小穴入口,却只是在外不停打转,半点没有想要进入的意思,他捏着身下这个人的乳头,恣意地揉搓着,「想要我你就乖一点啊。」
十七睁开一双被欲望侵袭的眼睛,眼中略有几分迷茫,「乖?」
「是啊。」施廷山用力地揉着他的胸口,嘴巴重重咬上他的下巴,含住,吸吮,再往上舔上他的唇,「今天是我们的结婚之日,你连孩子都为我生了,是不是该改口了呢?」
十七让他弄得大脑像是沸腾了一样完全无法思考,他说完这句话竟久久无法理解过来,只能在他不停地撩拨下难耐的抱住他的身体,「廷山……嗯啊!」
他话刚一出口,施廷山就用力在他屁股上扇了一下,扇完还在火辣辣的地方掐了掐,「真不乖,刚才的话没听到吗?再错一次我就惩罚一次。」
害怕再次被打,十七不由咬住下唇不敢轻易出声,但真要不说男人不知道又会用什么办法来作弄自己,十七只得苦思回想他刚刚都说了些什么。
结婚……孩子……改口……
身体不停地被人挑逗亲吻,身体里一波又一波涌上无法控制的炙热情欲,还得分神思考他到底是什么意思,就在这么艰难的情况之下,十七到底还是猜出了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难不成他是想让他……
感觉到身下的人轻轻抽了一口气,施廷山一抬眼,看他又羞又赧地盯着自己,就知道他已经猜到了。
施廷山坏笑着分开他的两条腿压在身前,下身直捣着他的臀缝就是不进入。
「听话的孩子才有糖吃哦。」
十七的身体已经让情欲??折磨得微微颤抖,他睁着一双带着水雾的眼睛看着故意使坏不给自己的男人,咬了咬下唇,蓦地伸手双臂紧紧抱住男人的肩膀,抬起身体,用舌头舔上他的耳朵,用自己最诱人的声音在他耳边轻吐道:「老公,给我,老婆想要你狠狠地操,把我操哭,把我操怀孕……」
施廷山呼吸一沉,头一低,抓紧这人的身体在他肩膀上重重咬了一口,恨不能把这个人吞吃入腹。
「你变坏了,不过我喜欢。」施廷山松开嘴,十七的肩膀上就留下了一道深深的牙印,他扳过这个总是能让他的忍耐化为乌有的男人的脸,发狠一样地啃咬上去,不是吻,是像发泄一样的重重啃咬,然而力道只会令这人吃痛却又不受伤,就像对他的感情,即便早已狂风暴雨,却又难掩汹涌之下的柔情。
施廷山一边啃咬着这人的唇,一边把人重重压在床上,一只手摸上他的屁股,滑入他的臀缝之间,抵上他早已饥渴不安的小穴入口,蓦地插了进去。
旋转,刮挠,再入一指,扩张,抽插,直至三指全部没入这个入口也能轻易容纳,施廷山才找来滑润液抹在自己肿胀得疼痛的分身上,分开他的屁股,一鼓作气从正面完全进入了他。
当他的欲望整个挺入身体里,对此渴望许久的十七满足得眼角泛红,他用力地抱住身上人的肩膀,扭动着腰身想要更多。
看着这个人在自己身下变得饥渴,变得淫荡,施廷山双眼的色彩让欲望浸淫得更是浓郁,他喘了一口粗气,按着十七的身体,开始攻城掠地,不留一丝余地。
对于这个男人,十七从来不吝于奉献自己,也从来不掩饰对他的欲望,他爱他,并且对他有欲望,愿意全无保留,任他为所欲为,仅此而已。
所以十七放纵着自己在他身下扭动身体,为了让自己更深的感觉他的占有,也为了让自己更深的沉浸在两个人水乳交融的灭顶情欲中,与他一起到达最原始的极致快感。
施廷山也是知道的,于是欲望在这个人的纵容之下变得越发不可收拾,他变换着各种频率直捣着他柔嫩的甬道,十次至少有三次要顶到他的身体里最敏感的一处,直撞得他止不住地低吟,腰也扭得更厉害,颜色略浅的分身也肿到极致正可怜兮兮地吐露着透明液体。
十七伸手想安抚一下自己的欲望,却被男人一把抓住按在耳侧,那里实在胀得厉害,双手都被束缚的十七只无助地向男人求饶:「廷山……帮我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