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要带我去哪里…”被抱上车子的戴楚宜一直瞄着车门,思索着逃跑的可能性。
还是这么天真。
相比起她,他好整以暇地为她扭开了水樽盖子,把她刚刚买的药拆了出来,递给她。“吃下。”
她戒备地看着他。
“我就这么不值得相信吗?”
那张无害的脸配这句话真的完美,可是戴楚宜吃过他的亏,不可能会相信他。要知道,误信一次是笨蛋,误信第二次就是无可救药以及自作自受,这个道理,她懂。
他挑挑眉,知道这招没用。这也是会学懂教训的女孩啊?“我不会下药,放心。”
听到他的话,她才乖乖的吃下了药。
“如果我说药本身就有问题而不是我下的呢?”他一手托着头,懒洋洋地看着她。
她脸色一变,瞪着眼,傻傻地看着手中还剩下的药。
“骗你的。”苍白的唇畔现出笑意。真可爱。
开动车子,让刚刚松了口气的戴楚宜又紧张了起来“要去哪里?”
“我家。”
“为什么?我不要!”
脸上表情无波无澜。“不要?不要,我就把那天的事告诉风啊。他会怎么样呢?我真的不敢想像。”
“你…”他居然拿当天的事威胁她?要害怕的人,不应该是他吗?“你不怕?”
“怕啊。”他扬起了不明其义的笑容。“可是你比我更怕吧?也许他会解雇我,但是你…可不是被解雇那么简单。”顺着她的思路,他缓缓地道。
她恼怒地看了他一眼。“你想怎么样?”
“生气了?”小白兔也是有火气的?
“戏弄我有这么好玩吗?”她看出窗外,小手紧张得握成拳状。“像你这样的人,有很多女孩子会愿意和你…为什么要戏弄我…”
“是啊,像我这样的人,拒绝我的人倒是不多。”他的话很有自信,语气却是无所谓的。
彷佛,这点虽然是事实,但于他而言毫不重要。
“那你不如放过我…”
“或许是因为你拒绝我,所以才想戏弄你?”他缓缓的勾起嘴角。“如果你试着迎合我,我也许就会放过你,要不要试试看?”
车子驶上了山上,在一栋的复式公寓前停下了车子,司优雅地步出了车,打开另一边的车门,戴楚宜却动也不动,他低下头,看到她早有准备地捉紧车门,看着这可笑的动作,他皮笑肉不笑地问道:“这样很好玩吗?不试试迎合我吗?”
戴楚宜心里明白,他说的可能是事实,像他这样得天独厚的人,也许他无法接受任何女人的拒绝,可是、可是要她迎合他,也…太强人所难了。
“那我把这算作是挑逗了。”沉稳的嗓音有些清冷,她还来不及觉得害怕,他的唇便粗暴地碰上了她的嘴,大手按压着她的头,让她无法后退,而他,步步进逼,她放开了抓住车门的手,抵在他的胸前;他轻咬她挣扎的唇,直到她的唇被咬破,他的舌,染上了她的血,卷入她的口腔里,她尝到血的味道。“我不是说过了吗?没有力量的反抗便不能称作反抗,怎么还是学不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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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被他吻着的时候,她的眼里除了抗拒,再没有别的情绪。即使那次因为他而迷乱了,眼里的厌恶还是抹不走。风,可以吗?风,就可以夺走她全副心神吗?
“如果是有力量的反抗又怎样?”司沉声低语道。他的手抚到她的乳胸,隔着衣服捏握着她的乳球,熟悉的找到她的乳尖,她躲避,却无从躲避“住、住手…”
“昨晚风上了你,很激烈吧?”司的凤眼微眯,从她身上的痕迹就能看见了。在女人那么明显外露的地方留下痕迹,只是想向人宣示自己的主权吧。“他就可以了吗?”
他毫不修饰的话让她羞红了脸。
“没有…”明显的心虚。
“那这些痕迹是怎么来的?”挑开她的衣领,灼热的舌尖舔上她的红痕,她侧着头,颤抖着。
“别这样…”疼痛又自下腹翻起,她按着,脸色苍白。“放开我…”
“怕我留下的痕迹会让风看见吗?”他淡淡的说道。“怎么了,已经自觉成为他的所有物了吗?”
“怎么可能!”她看着司的嘴角似笑非笑的轻勾,彷佛在轻蔑她,她垂下眼睫,不欲看见他的轻视。“即使我的身体怎样的肮脏,我还是属于我的。”
她的心,也许在看见那一幕不该看见的时候,也许已经死了,再也不存在了,但也不是属于任何人的。
她,只是属于她自己。
即使无法推拒,即使,无法抗拒他们对她所做的事情,但是也不会改变这个事实。
“真有趣呢。”他放开了她,看到她脸上有着强装的坚强,他好奇了。即使身体怎样肮脏,她还是属于她的;这句话,是如此的可笑,但她却说得如此认真,认真得彷佛她说的就是事实。
她,还有什么是属于她自己的?
可以吗?原有的纯洁不再存在,变得污秽,也还可以是自己的吗?
“你过的到底是什么生活呀?”司忽然笑起了来。怎么可以如此天真?所谓坚守着自己的心,不过是一种谎话,不过是无法改变现状的人让自己好过一点的谎话而已。“竟然如此天真。”
知道他在取笑她,她没有说话。她不是擅长辩驳的人。
“不说话吗?”眼眸染上了冷然,唇边却泛起了笑。
“我能说什么?”
“你要一直赖在车里吗?”
他这么一提醒,她又连忙抓住车门,他轻轻一笑,一副欲走回座驾的样子。“你要是如此幼稚的认为这样我就奈不了你的何,喜欢在别人看观摩下做爱,我不反对。”
懊恼地眉心一皱。他话语里的暗示是那么明显,不情愿地从车子里走了出来,光是站起来,疼痛又隐隐约约的绞着她。
他拉着她冰冷而颤抖的手,即使她不愿意,他还是牵起了她的手。
牵着一个女孩的手,那是他想也没想过的事情。
他的脸上露出了连他自己也没能察觉的笑意。
被逼走进了司的公寓,公寓是复式两层,司带她走进的是下层,房子是纯黑色的布置,家具都是些颇为名贵的牌子,多是白色与银色的,是全然冰冷的色调。她的眼神微讶,这样的房子,不是普通人负担得起的吧?
“惊讶吗?”察觉到她慢下来的脚步,看穿了她的想法,他回头问她:“在你的心目中,当牛郎的人应该是很贫穷,为了生计不得不出卖自己?”
她的眼神透露出她的答案。
“有些人喜欢自甘堕落。”漂亮的唇瓣勾出完美的弧度,拿掉眼镜,一双棕色的凤眼轻睇着她,波光流转,又灼热又迷蒙。
这双眼眸,足以倾倒众生。
“为什么?”她看着他。“自甘堕落换不到快乐,意义何在?”
他意外她竟然没有避开他的视线。他又笑了,眼神却冷酷如冰,把她压倒在沙发上,大手拉扯她的衣服,伸进她的内裤,抚摸她的私处“你在做什么!住手!”她挣扎着、推拒着,但是,挥不开他的手,他的牵制。
“又是这种无力的反抗吗?”他嘲讽微撇嘴角。“如果讨厌我的戏弄,为什么不再反抗得激烈一点?如果厌恶了我们的触碰,为什么不逃跑?意义…要谈论意义吗?你这种抗拒又有什么意义?只要触碰了你,你的身体还是会兴奋,既然如此,反抗的意义又何在?”
他的话,字字嘲讽,句句属实,突显她的幼稚与愚昧。
“我不是告诉过你么?”尖指刺戳她的小穴,那温热的小穴立即咬住了他的指头。
她睁着一双大眼,有着恐惧。“住手,你别这样…不要!”
手指猛烈的抽动着,想看她哭泣,想看她求饶,想看她呻吟,不想看见她处之泰然的自若模样,不喜欢她那一副清高的样子。“只是被我的指头玩弄,不也是一副淫荡的模样吗?”
说什么心还能保持原状的话,真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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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脸还是俊美无瑕,眼里有着残忍,不是存心伤害她,却无法不伤害她。深感自己的可笑,吻上了她的脸,舌尖描绘她的轮廓,煽情的动作,她闭上眼,脸上有深深的害怕,他看着直想笑,笑自己。
“只懂得逆来顺受、作无谓反抗的人,说什么意义。”
下腹的疼痛与被玩弄的快感同时向她袭来,身躯因为娇喘而抖震,睫毛沾上了泪水,她无法承受地流下了两行眼泪。“住手…别说…求求你。”
想要抗拒,可是又怎么能抗拒…
他的力度、他的侵犯、他的挑逗,都无力抗拒。
她拚命地缩着身子,想要躲过他的玩弄。
受过良好教育的她,一直规行矩步,身边的人都是温文有礼的,她不曾见过这样的人,不曾受过如此的对待。在Blue 摸on Island 的男人,不论司还是风,都视她作玩物,居高临下的掠夺她的一切,她的所有。
面对他的玩弄,她只是不断地、不断地哀求。
“住手吗?”脱下了她的内裤,从她的小穴抽出指头,银白的液体被牵出,凤眼带着不到眼底的笑意“这么湿,也要住手吗?住手,就得不到快乐啊!不想要得到快乐吗?”
“不要…”她知道,他说的没错,她无法抗拒,她不知道应该怎么办,不晓得如何反抗才是有意义,在温室里成长的她,不懂得如何激烈地拒绝,不懂得该怎样处理这种局面,也许,她太过生涩,所以才被玩弄在股掌之中。但是就是因为不懂,才不能屈从。
被风夺走了身子,被他抓着把柄,无法反抗,她就想,只要有一天,他厌弃了,她就能回到自己的世界;反正,已经得不到幸福,既然痛苦会过去,她就该忍耐…没有发现自己的拳头因为紧握,指甲已刺进了手掌,血液渗出。司用力地握着她的手腕,阻止她的自虐。“让你快乐,不好吗?”美丽的凤眼凝视她,另一只手狠狠的一刺,她在他的玩弄下得到了高潮,泛起的湿润让她的喘息更加急速,扬起的眼眸失去了焦点,悲伤又迷惘,多少带点情欲。他低声在她的耳边说:“好好的接受、迎合,不好吗?为什么要选择让自己痛苦?”
“我求求你放过我…”这个人,给她的感觉,比风还要恐怖。至少风还有温柔的时候,这个人,更喜怒无常,那常挂在嘴边的笑,是没有感情的,让人颤栗心寒,他不会顾及她的身体,挑动她的情欲,要她堕落,要她失去自己。
“不,不放过你。”他浅浅一笑。“你不是说,都是我的错吗?指的,是我骗了你吧,那么,就由我来让你快乐。”
手指满是她的蜜液,他抹到她的脸上,捏着她的下巴,那含泪的眼眸有着屈辱与指责。
“我不是你们的玩具啊!”她垂下眼,语音里有一丝恼怒。她不是说他们说玩就玩,想要她快乐就快乐,她也有情感。脸上的湿意让她感到耻辱,她不解为何他们要这样对待她。
司有一刹那的错愕,但他随即又泛起了笑:“如果说是喜欢你,会让你甘愿一点吗?会让你没那么抗拒吗?”
她想也不想地答道:“不会。”
“为什么?你不是说像我这样的男子,一定有很多女人喜欢吗?如果像我这样的男子,喜欢上一个女人,那个女人不应该很高兴吗?”
柳眉紧紧的拢了起来。“你到底想怎样?要戏弄我到什么时候…你让我走…”
对于她直接无视他的话,他有点气恼。“我只是想让你快乐。”
她没有看他一眼。
“很好。”司的眸色变得森沉而冷酷,嘴角却挂着不在乎的笑。像是被刺伤了。
忽然用力地板开她的双腿,是她无法阻止他的力道,双腿想要舞动,却被他强硬的压在身下,居高临下的俯视她,似是在嘲讽她的软弱。灼热的视线凝望那湿淋淋的花穴,特意吹了下口哨“这么湿了啊?要不要塞些什么进去呢?”
明眸有着掩不住的惊恐,他那邪魅的笑容教她不安。
“水?酒?葡萄?”他仔细数着在他们附近的东西。
“都不要!”
“想要肉棒吗?”低笑。“可是你不是快来那个吗?要肉棒可不好啊,可是这样淫荡的小穴…不放些什么进去,好像…就不会舒爽。可惜这里不是Blue 摸on Island,没有那些器具…”
“不要…不是这样的。”她的手想要阻挡他的视线,闪着身。
他戏谑地用手指捏了一下颤抖的花核,蜜液又滋滋的流了出来,她忍不住呀的叫了一声。
“流这么多吗?有本事的话,就不要流水啊。”
“又不是我控制得了…”她红着脸,傻傻地说着。
对于她的坦诚,他轻笑了下。“那就代表你想要啊!想要什么?”
“什么都不想要呀!”他听不懂她的话吗?
“嘴真倔,不说,不说就用这个吧。”
拿起身旁细长的红酒瓶,看了她一眼,用瓶身在她的小穴旁边滚动了几下,他忽然用力将木塞封口的瓶口挤压着她的花瓣,粗糙的质感让她一阵颤栗,她用力想要推开他,把他的衣衫扯得有些凌乱。他把她压制在身下,膝盖顶开她的腿,解下自己的皮带,在她的挣扎下缚住了她的手。
“不要,不要!求求你不要这样玩弄我…”冰冷的温度让她恐惧。
司拿起红酒,伸出舌头,色情地舔了木塞一下,邪魅一笑,把木塞咬开。
瓶子里的红酒是晶莹的亮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