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什么后，叶然咬上了裴胤的手臂。
裴胤吃痛，却不愿放开。「老师，我不喜欢你那样对我笑。」那样的笑太陌生太冷淡也太绝情。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叶然摇着脑袋。
裴胤突然叹一口气，放开了叶然。其实裴胤心里也乱，却不愿再勉强眼前的人。想了良久，他问道：「老师，我只问你一句，你还喜欢我么？」
叶然苦笑，喜欢？只是喜欢？「早就不喜欢了。」
裴胤有一瞬间的失神，而后心脏像被什么击中似的钝痛无比。裴胤得到了确切答案，也不再为难叶然。
叶然松一口气，低下头。
「老师，你怕我？」
叶然不说话。
「老师，别害怕。」裴胤捏上叶然的鼻子，笑眯眯地道。
叶然还是不说话。
「呵呵，既然老师这么怕我，那我走好了。」裴胤揉了揉叶然的头发，微笑着开门，临走时，他又回到叶然面前，俯身吻上了他的唇，「老师，等我想清楚心脏为何疼了，再回来找你。」
叶然听不明白裴胤说的话，直到裴胤走了好一会儿他才回过神，怔怔地抚摸上被亲吻过的唇。而裴胤留下的触感熟悉得让叶然无法忽视。
「裴胤，你到底想干什么？」叶然喃喃低语，才好了几天的心情又被搅得一团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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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胤回到家，开始思考自己的心脏为何一抽一抽的疼，直至深夜，他才释然一笑，然后他觉得从前自己的某些行为真是可恶到不行。
「呵，老师，原来我也喜欢你。」
这边的裴胤想清楚后立刻安然入睡，另一边的叶然却因为裴胤的话迟迟睡不着，辗转反侧了整个晚上。
隔日，叶然顶着个熊猫眼下楼，还没走两步，就见裴胤笑眯眯站在不远处，似乎正和附近的邻居闲聊。叶然停下脚步，揉揉眼睛，以为是自己睡眠不足看错了。
「老师，早。」裴胤款步走到叶然面前，笑着打了声招呼。「老师，昨晚没睡好？眼睛都肿了。」
叶然翻了个白眼，绕过裴胤就走。叶然不知是怎么了，一见裴胤就生气，没来由的生气。
裴胤耸肩，很快追上了叶然的脚步。
「老师……」
「别喊！」叶然头也没回，冲着前方就吼，谁知下一秒却差点摔了下来，好再被人稳稳扶住。
「我只是想提醒老师要注意脚下的石头。」
叶然瞪了裴胤一眼，接着挣扎着跳开他的怀抱，快步走到公车站，假装看不见身边依旧笑嘻嘻的男人。
一路上，叶然都没正眼瞧着裴胤，裴胤也由着他无视，直到在校门口遇到了白昕，裴胤才收起笑容，眼里带了些挑衅。
白昕挑眉，笑着在面前的两人身上打转。而后一伸手，把叶然拉到了自己这边，「然，早。」
叶然见到白昕时，偷偷松了一口气，接着也笑着道了声早。
「吃早餐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