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枭……外面……有……有人……他们会……会听到的……”
简单双手无力,整个人像是化成了一滩水。
再加上背后躺着的正是有些冰凉的办公桌,那坚硬的触感更是让她不断的颤栗,就连一句话都说不完整了。
墨枭低低的笑了一声。
“你,你还笑!啊……”
简单无力地瞪了他一眼,她不由得挺直了身体一阵颤栗,浑身都变成了粉红色的,脚趾更是微微的蜷起!
她被迫在冰冷的办公桌上重重的动着,似乎随时都有可能从桌子上掉下来一样。
没有安全感的用两只修长的腿紧紧的缠住了墨枭精装的腰部,简单忍不住闭上了眼睛,随着墨枭的动作不断的在海洋当中沉沉浮浮……
会议室外,两个女人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墨总说过的文件你们做了没?”
“还没有,不是说了明天才要?上次的采购计划书是市场部出的,这次说不定我们也要……”
两个职业女人的交谈声传来,简单不由得瞪大了眼睛,下意识不断痉挛起来。
有人要进来了!
“呜……”
她抬起那双波光潋滟的眸子,恳求的看向墨枭,下一秒男人的动作却更快,更有力!
简单的脸色已经红到不能再红。
她刚刚情迷之下衣服已经全都不见了,被墨枭扔到了会议室的角落里。
而墨枭却是穿戴整齐,就连西装和领带都完好无损,要不是他正在进行着的激烈的动作,不会有人知道他在做什么。
两个女人的脚步声正在逐渐走近。
简单控制不住的哭叫出声,外面声音的紧张,再加上身后办公桌的摩擦,还有墨枭强有力的冲撞……
“唔啊……”
她眼圈顿时一道白光闪过,不断颤抖起来,脚趾更是紧紧的蜷缩起来。
男人的东西依然没有丝毫柔软下来的征兆,而门外的女人已经要推门进来了!
简单惊恐的瞪大了眼睛,浑身还在不断的颤抖,要是被墨枭的手下看到了他们居然在会议室里做这种事情,她以后还怎么有脸来会议室?
“呵。”
男人低低的在她耳边笑了一声,顿时耳朵里一热,简单再次控制不住的颤栗着,双眼含着水雾,恳求的呜咽。
“滚!”
在两个女人即将推开门走进来的时候,墨枭突然声音嘶哑地开口。
声音虽然不大,却足以让门外的两个女人听得清清楚楚!
“啊!”
“是墨总!”
“墨总怎么在里面?我们快走吧,等会儿再来。”
两个女人顿时惊恐的交谈起来,额头上也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冷汗,害怕的转身离开!
“嗯……”
简单这才松了口气,抬起眸子的时候却发现男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停止了动作,额头上是一片密密麻麻的汗水。
似乎能感受得到简单的动作,男人有些无奈的,声音沙哑的开口。
“放松点。”
“啊!”
简单低低的惊呼了一声,顿时耳朵红成一片。
墨枭则是低低的笑了一声,加快了掠夺的步伐……
……
几个小时之后。
简单已经累的动都不想再动,浑身上下更是布满了墨枭那青紫的痕迹。
紧紧的咬着嘴唇,她眼圈情不自禁的发红,细长的手指再次覆盖上墨枭的墨镜。
“把墨镜摘了,好吗?”
她低声的询问,刚刚他们做的时候墨枭坚持要戴着墨镜,说害怕吓到她。
可是怎么会?
她最丑,最不堪的时候都给墨枭看过,墨枭也没有丝毫的嫌弃。
他们原本应该是最亲密的整体啊。
艰难地坐起身,简单细细的亲吻着他墨镜下面紧紧闭着的眼睛,低声诱哄一样的开口。
“没事,我不会在乎的,我爱的是你这个人,无论你变成什么样子我都会喜欢。”
高大的男人身躯先是一阵僵硬,继而缓缓点了点头。
缓缓地摘下英俊脸庞上的眼镜,墨枭那精致的五官顿时毫无保留的出现在简单面前。
简单颤抖的抬起头来,仔细的打量着他。
他那一双原本犀利的眸子此刻已经变得涣散无光,曾经只需要一个眼神就能给人以明显寒意的眸子现在却只是一片沉寂的黑暗。
就好像天空最亮的星光全都熄灭了,此刻只有无边的沉寂,和彻底的黑暗永远的陪伴在他身边。
简单细长的手指缓缓地从他那无神的鹰眸上拂过,不知什么时候泪水已经流了一脸。
看着墨枭现在的样子,她只觉得心痛,无比的心痛。
他原本不必这样的,可是为了她……
“很丑。”
似乎感受到了简单长时间的注视,墨枭殷红的薄唇一扯,露出了一个无奈的笑容来。
“不,一点也不。”
简单立刻不断的摇头,像是要证明她说的话一样,细细密密的亲吻着他的眼睛,温热的泪水沾染在墨枭的脸上。
“你哭了?”
他不禁皱眉,英俊的脸上露出关切的神色,心中更是掠过一抹奇异的疼痛!
简单匆忙的抹了一把脸上的眼泪,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显得自然一些。
“没有。”
她干脆的否认了,强笑着看着面前的墨枭,“你是不是回来的时候就已经看不见了?”
“还没有。”
墨枭先是一愣,继而摇了摇头,“那时候阿黛尔的药效还没有完全发挥作用,我只是视线比较模糊而已。”
简单深深的凝望着面前的墨枭,再一次尝到了彻骨的疼痛。
当时墨枭根本已经什么都看不清楚了,可是却还强撑着回来帮她处理事情,帮她镇压股东们和记者。
“药效既然没有完全发挥作用,那你岂不是很疼痛?”
简单又想到另外一个问题,顿时关心的看着面前的墨枭!
“只要能看到你,多痛我都不觉得了。”
墨枭的薄唇勾起一个完美的弧度,抱住她不断的亲吻。
简单心中一热,继而一阵心酸。
墨枭他当时一定很痛,所有的事情都是强撑着做的,偏偏一点痕迹都不暴露出来。
这样的墨枭,最让她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