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从她被遗弃在疗养院时,她就已经完全放弃了活下去的意愿。没想到却在某个深夜,时间空间异常变化的深夜,遇上了同样被遗弃的郑宇之,那个只有在现实与虚幻交界处,才能拥有俊美、英挺容貌的男子,给了她重新再『站』起来的机会,陈雅琳想也不想的接受。
从那一刹,她燃起了活下去的欲望,她要复仇,向她不忠诚的丈夫、向天下间所有花心的男子狠狠的复仇。
「你真是……年轻……漂亮啊……」慢条斯理绕着被吊起的叶志信转啊转、欣赏着。陈雅琳脸上虽然挂着笑容,可是过份张裂的嘴角,让她整个五官变得扯曲起来,灰白的肤色,死气沉沉的瞳孔,即使她原本的容貌再如何美好,如今看起来只会令人生厌胆寒。
「呃……女士……请……请放我下来……」手腕支撑着整个人的重量,叶志信只觉得双臂快断了,不停的苦苦哀求。面对陈雅琳总比面对郑宇之好一些,虽然她同样也是个怪物,但女性总是温柔一点,不是吗?
「住嘴!谁准你开口说话?」一反手,狠狠一掌刮在叶志信脸上。陈雅琳下半身缓慢蠕动,又像安抚似的摸了摸叶志信被打得通红的脸颊,做作的贴上前去低声警告,令人作恶的气味扑鼻而来。
「对不起,对不起……」趁着陈雅琳尚未过份伤害自己,叶志信努力的哀求、配合,希望对方能够一高兴就放过他。
「我最讨厌没骨气的男人!贱!」啪的又是一掌,陈雅琳双眼冒出火光,愤怒的咆哮着,尖锐的声音让叶志信的耳膜一阵剧痛,痛苦的哀号着。
「你到底想怎样?放开我!」用力的拉扯、挣扎,叶志信终于也失控的叫喊、对骂,他不想这样浑身赤裸像个待宰的鱼肉、还是什么待价而沾的东西般供人玩弄。
如果前一回他让郑宇之整治了大半天都不会死,天一亮就完好如初,他有理由相信这一次也一样。
不管陈雅琳打算怎样折磨他,天一亮他就会恢复自由;到时候,他二话不说就离开疗养院,然后把这个鬼地方夷为平地。
「我想怎么样?呵呵呵呵——!我要你生不如死,我要所有的男人都跪在我脚边舔我脚趾!」掐着叶志信的下巴,陈雅琳火冒三丈的再次咆哮。
虽然疗养院里是郑宇之说了算,但只要留下这小子一条小命,至于是怎样的皮开肉绽、体无完肤,那个男人不会太介意。
「……哈哈!脚趾?你看看你自己,你有脚趾吗?哈哈哈哈——!」怒极反笑,叶志信根本不在乎,豁出去似的挑衅。
果不其然,陈雅琳暴怒的刮了他好几巴掌,打得叶志信双颊通红、嘴角泛血。
「……趁还有力气,你就多说几句,等一下你就没机会说了……」深吸口气平复情绪,陈雅琳又缓慢蠕动的退开,慢条斯理的绕着叶志信打转,欣赏着这个毫无反击之力的猎物。
唰的一声,红痕深深烙在叶志信的背上,随即而来的则是令人难以忍受的火烫感,痛得叶志信还来不及惨叫,紧接着又是唰唰、唰唰的好几鞭。刹时间,原本光滑的背脊上立即布满交错、丑恶的伤痕。
「呃……啊……」张大口猛喘息,叶志信无法抑制的颤抖着,怨毒的瞪着在一旁看戏的陈雅琳。
整个『图书馆』只有他们俩,他根本不知道那个『鞭子』从何而来,更会在何时、以何种角度落在自己背上。
「爽快吧?呵呵——!还有更爽快的。」挑了挑细眉,陈雅琳的话还没说完,又是好几鞭挥击在叶志信的臀部,这次又细又密集的刺激,让那名年轻空少立即反应,顾不得气慨的凄厉惨叫。
「……啊啊——!你这个恶毒的女人——」
粗的『鞭子』再次动作,一鞭一鞭的抽在叶志信的背上,细的『鞭子』则配合似的在空档时间往臀部补上几记。叶志信整个人像离水的鱼般不断抽动,因为剧痛而冒出阵阵冷汗。
「骂吧!还有力气你就继续骂!等会儿我让你连哭都哭不出来!」冷笑数声,陈雅琳危险的眯起眼睛,跟着不怀好意的凑在叶志信的双腿之前,伸舌勾弄着毫无精神的欲望中心。
「你……你这个疯女人!你想干嘛?……住手……住手——!」觉得恶心不已的泛起鸡皮疙瘩,叶志信拼命的扯动身体想闪避,可是陈雅琳下半身那些像疣、像痂的不明物体,窜出几根条状物牢牢缚紧他的双腿,只能任由陈雅琳刁钻、灵巧的舌头为所欲为。
「住手?是住『口』吧?而且,你很享受啊!放心,马上就给你更爽快的招待……」用力的弹向叶志信诚实挺立起来的欲望中心,陈雅琳得意的笑了起来。
嘶的一声,陈雅琳下半身那团不明物体,快速的蠕动、分裂,无数道细丝就这样绕上叶志信结实的双腿。
叶志信倒吸了好几口冷空气,又湿又黏的触感让他一阵作呕,可是那种冰冰冷冷又麻麻痒痒的刺激,仿佛数千甚至数万只细蚁在吃咬,还有不停向上蔓延的恐惧感。
「呃……啊……放开……放开——!」双腿被无情拉开,那股冰冷、麻痒的刺痛感沿着大腿内侧向上爬,叶志信惊恐不已的抖动着,试图甩脱那些不明细丝的纠缠。
「这样就开始求饶?我以为你挺有骨气啊?」扯动着裂至耳边的嘴冷笑,陈雅琳神情夸张的讥讽,戏弄似的重拍叶志信臀瓣几记,在交错的红痕上留下刺目的掌印。
「你这个变态!你究竟想怎样?放开我、放开我——!」因为感到羞愤而眼眶些微泛红,叶志信怨毒的瞪着陈雅琳,她自己不幸福,那是她自己的问题,凭什么迁怒到他们无辜的人的头上?
懒得跟叶志信浪费唇舌,陈雅琳扯了扯裂至双颊的嘴角,仿佛意念相通一般,那些在叶志信双腿、下腹部肆虐着的细丝,又分裂成另一股兵马,长驱直入的攻向他精瘦结实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