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那个男人把你调教得太好了。不要紧!尝过我的手段,你很快就会忘了那个男人,只会跪在我脚边,敞开身体任我凌虐……」
啪的一声,郑宇之下半身的不明物体,激烈的抽搐、蠕动,挤弄出一根板状物,狠狠的拍打在叶伟生的臀瓣上。重量尚在他的忍受范围,可是声响、灼热感,毫无疑问的增加了羞耻度。那名年轻男子因为遭到如此对待,气愤、羞辱得浑身发颤。
「你的身体渴求着这种对待啊……」咭咭的怪笑着,郑宇之拿捏着施力,啪啪、啪啪的又连续拍打好几下,叶伟生的臀瓣逐渐泛红。
「……不……你胡说!不是这样……呃……」分不清是吃痛还是羞愤,叶伟生的双腿不断颤抖,压抑的嗓音变得哽咽。
「不是这样?那这些是什么?比我刚刚挖弄时,流出更多兴奋的前列腺液……你不比我们高尚多少,骨子里一样也是个变态!」一边刻意的嘲讽,郑宇之像要佐证自己的论述般,先是重重的拍打了好几记,随后凶狠的在叶伟生双腿间捋了几下,粗鲁的刮弄着对方欲望中心裂口处,挤压出更大量的透明液体。
他发现自己愈是残暴的对待叶伟生,那名年轻男子身体的反应愈激烈,对于这具已经调教、开发得差不多的身体,他根本不必客气。
「唔……不是!不是、不是——不是这样——!」拼命的摇头、尖叫,叶伟生的眼中凝聚起大量雾气。
郑宇之不轻不重的拍打责罚,一次又一次的将他记忆带回过去。当他跟万子扬相处时,那个强势的男人同样也用这种方式惩罚他,并不会留下任何伤害,但绝对让他印象深刻。
万子扬会在惩罚他时,慢条斯理的细数着他的罪状,直到叶伟生发自内心的承认自己的错误,真心感谢万子扬的教诲时,这样的拍打责罚才会结束。然后那个强势、俊美的男人则会用冷凉的药膏,温柔的替他擦着、抚着红肿的伤处,然后时不时的挖弄、挑逗着他的后穴,直到叶伟生再也承受不了开口哀求后,万子扬便狠狠的贯穿他,疯狂的性爱一整夜。
「……看来,那个男人没少打过你,行为这么偏差?看来也不是什么好人。」仿佛心意相通般,郑宇之可以一清二楚的窥视叶伟生心中想法,万子
扬怎么折辱他、怎么责罚他。这名邪气男子一点不漏的完全复制。
「唔啊……啊……不是……不是这样。子扬……子扬要求完美……子扬要求完美,不容许任何一点错误,一丁点也不容许……啊……啊啊……」不知是因为承受不了痛楚,或者是内心压力,叶伟生的防御正一点一滴的溃败,像是替自己辩护般开始解释起来。
一旦有了开始,便再也停止不了,郑宇之得意的欣赏着这种变化,只要一步步逼迫,很快的,叶伟生就会卸下心防,不论身心完全对他开放。
※ ※
空洞的病房内,只剩下啪啪、啪啪的拍打声回荡,偶而夹杂了几声叶伟生因为痛楚、因为羞愤的压抑呜咽。
郑宇之一边模仿着万子扬的手法责罚着那名年轻男子,另一头则不停窥视他的内心变化。叶伟生并不如他外貌的风光,表面上他是个意气风发、战无不胜的保险业务员;可是实际上,这种舌灿莲花,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日子,让他的生活变得空泛、毫无意义。
叶伟生想要让自己活得更积极一些,可是却完全找不到方向,每天还是这样挂着虚假的面具过活。直到他遇上了万子扬,那个强势又聪明的男人,一步一步的掌控着叶伟生的所有举动;而他发现,完全遵照对方的意思行事,反而有种安心、踏实的感受,所以他们的关系愈来愈不平等。
他原以为自己会觉得痛苦、羞辱,却没料到他们之间的羁绊反而愈渐加深,感情更加浓烈。也许就像郑宇之所言,他根本就病态的渴求着另一个人控制他、主导他,只是唯一不同的是,他希望那个人是万子扬。
「你真是可悲……他还用什么残酷的手法对付你?说出来,我可以照办!」啪啪、啪啪的重拍几记,感受着叶伟生混杂着痛苦、兴奋的颤抖,郑宇之鄙夷、讥讽的冷笑着。
他发觉言语上的羞辱,也能让那名年轻男子激烈反应,他可以百分之百的满足、成全对方。
「没有……没有了,子扬很温柔……」连挨了数记,叶伟生猛摇着头尖叫、否认,偏偏思绪诚实无误的远飘。回想起那名帅气、俊朗的男子,曾对他做过更残酷、更羞辱的事情;而那时的他,则是不争气的疯狂求饶、哭喊了整整一夜。
不过万子扬是对的,他就是欠教训,一次狠狠的调教,便让他一辈子牢牢记住不敢再犯。
「喔,原来是浣肠啊?你很害怕这个?我会做得比他更好,让你生不如死……」阴冷的邪笑数声,郑宇之『瞧』见了叶伟生脑海中的景象,打算如法炮制。话才刚出口,那名趴伏在病床上的年轻男子,便害怕的挣扎起来。
「不要——不要——!」扯动着身体想挣开钳制,偏偏四肢仍旧酸软无力。叶伟生根本抵抗不了郑宇之的任何举动,轻易的让对方翻转过来,双手被缚在身后,双腿大开、膝盖弓起的被吊在天花板上。
「说!他是为了什么这样对你?你犯了什么错?」啪的一声,一掌刮在叶伟生布满泪痕的脸颊上,郑宇之危险的眯起眼睛。
一时半刻间他变不出浣肠液,不过他有更好的东西,他下半身的不明物体分泌出的透明液体,不仅有类似的功效,还具备催情的效用,一定能让叶伟生这个家伙欲仙欲死,从此遗忘万子扬那个男人。
「……唔……酗酒……因为那时压力大,我有酗酒的毛病……」呜呜咽咽的回答,叶伟生畏惧的望着郑宇之,用眼神哀求着对方,不要进行接下来的折磨。
「因为酗酒,所以他用浣肠的方式教训你?每偷喝一杯,就注射一管浣肠液?」忍不住的笑了起来,郑宇之语带讥讽的猜测。下半身的不明物体挤压出一根粗大的条状物,抵在叶伟生的后穴处浅进浅出的试探,随后冷不防的刺入,开始激射出大量的液体。
「啊……啊啊——!不……不要——啊——」弓起背脊的颤抖,叶伟生被吊在天花板上摆荡,可惜不论他怎么动作,郑宇之深埋在他体内的凶器,仍旧不停的注入液体。
「身体反应这么激烈?他对你浣肠过很多次?」恶意的捏扯着叶伟生的双乳,郑宇之另一手则轻柔、规律的捋着对方的欲望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