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如好好服侍他一晚,然后让这昏君精尽人亡好了。秦墨心里发狠的想,手上不禁一个用力,下一刻,手上和胳膊上以及还露在外面的肚皮上就传来一阵滚烫的感觉,原来是付惊风已经射了。
付惊风一把将秦墨搂在怀中,在他的脸上乱亲,一边嘿嘿笑着:「宝贝儿你实在太棒了,怎么办?寡人发现以后离不开你了。做寡人的王后好不好?你要是不喜欢寡人风流,寡人为你遣散后宫,怎么样?」
秦墨这一次是真的吓得魂飞魄散,心想遣散后宫?每天就我一个被你蹂躏?那我要是被你活活做死了,你会不会攻打西川?你要是不攻打的话,那我豁出去了,早点让你做死,也好过这么屈辱的活一辈子。
「怎么不说话?」付惊风被秦墨吓呆的表情逗的开怀笑起来,搂着他在胸膛上摩挲着:「是高兴的说不出话了吗?」
秦墨无言以对,想着这个家伙能不能更加无耻。
好在一连几天,付惊风都因为他身体虚弱而放过了他,不过也没有彻底放过他,最起码他每天晚上都要用手为对方解决一次到三次的欲望。
可是秦墨的身体渐渐好起来了,他手腕上的纱布也已经被拆除,那么深的伤口,却只留下了一道粉红色浅浅的疤痕,结果当天晚上,付惊风就在那疤痕上又啃又咬的亲了很久,得意洋洋的宣布说这是秦墨为他受伤留下的痕迹,让秦墨深刻认识到这个男人没有最无耻,只有更无耻。
这些日子付惊风一直都睡在云罗宫,这让秦墨很是焦急害怕,他知道,自己的身体补养好了,连纱布都拆除后,付惊风就不会这么容易放过自己了。
就在他心神惶急六神无主的时候,好像雪中送炭一样,王后率领着几位娘娘一起登门,其中就有之前秦墨在饮宴上看见的绿妲娘娘。
娘娘们的来意再明显不过,一阵虚伪的嘘寒问暖之后,就隐晦的暗示秦墨不该独占君宠,既然成为后宫中的一员,便该懂得雨露均沾的分寸,言下之意就是劝付惊风到别的宫殿过夜。
秦墨又羞又愤,感觉自己真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他就差没哭着求娘娘们施展手段,将付惊风从云罗殿拉走了,哪怕自己被贬为民,甚至被下狱都是愿意的。
其实这些娘娘心里怎么会不清楚,堂堂的西川世子,那样清高骄傲的男人,怎么会甘心委身于男人胯下,秦墨看上去又不是那种为了荣华富贵可以献身的男人。只是她们现在对付惊风独宠秦墨一事也是束手无策,只好厚着脸皮跑到云罗宫来兴师问罪,期待着可以从秦墨这里找到突破口。
秦墨心中也不是不知道这些嫔妃要拿自己当枪使的借口,所以这天晚上,当付惊风再次驾临云罗宫后,用完膳,趁着对方心情不错的时候,秦墨就说出了今天娘娘们联袂前来的事情,忍着耻辱用贤慧的妻子口吻劝付惊风身为大王,应该努力在后宫女人身上播种,以免后继无人。
结果是他被付惊风狠狠压在床上,一直蹂躏到后半夜,甚至还逼他用嘴将那根火热的孽根吞进去,直到射了才甘休。等到这一场性事结束后,秦墨整个人有气无力的瘫在床上,好像是一个破碎了的布娃娃一般,动都不会动了。
暗无天日的生活看上去似乎永远都没有结束的一天了,秦墨迅速的消瘦下去,心里的苦是没办法因为威胁而变成快乐的,即使强颜欢笑,心里的凄凉也无法驱除。
付惊风在床上的精力惊人,自从秦墨手腕上的伤恢复以后,每天晚上的性事都要持续到后半夜,将近一个月的时间,几乎夜夜没有停歇,这让柔弱的秦墨怎么吃得消?更何况他心里全是对家乡的思念和对目前生活的羞辱,就好像生活在无间地狱中,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很快便到了隆冬时节,这一日,秦墨正在偏殿里呆呆看着窗外盛放的红梅,忽见付惊风身边的太监匆匆走来,眉开眼笑的道:「启禀世子,您的弟弟从西川国来进贡年礼了,要求见您,大王让奴才带您前去。」
秦墨日夜都盼望着亲人,然而当真的听到秦帆到来的消息时,他却惊吓的将面前的茶盘和茶杯都打翻了。
「你、你说帆儿过来了?」好半天,他才总算镇静了情绪:「他……大王是怎么和他说的,帆儿他……他知不知道我在……我在这里?」秦墨心乱如麻,见太监疑惑的神色,才无奈低头道:「我的意思是说,帆儿知不知道我在大王的后宫中?」
太监脸上立刻浮现出了更加暧昧的神色,呵呵笑道:「这个奴才也不清楚,大王并没有多说什么,只说世子琴棋书画无不精通,所以留在宫中陪大王欢谈下棋,以解郁闷。」
秦墨想了想,点头道:「好,麻烦公公去回禀大王,就说……就说秦墨这就过去。」说完他让宫婢给自己将头发挽成发髻,因为付惊风还是喜欢看他散发的样子,所以在云罗宫里,他被勒令不许梳发髻,秦墨这副披头散发的模样都持续一个月了。
当下更换了衣服,好不容易强压下心中汹涌的情绪,才来到前殿,果然,站在屏风后,一眼就看到在桌案后皱着眉头跪坐的倔强小子,殿里的气氛有些沉闷,付惊风也不说话,连奴才们都是战战赫赫的,连喘气都不敢大声。
「帆儿,真的是你?」秦墨看见弟弟高大的身影,险些泪下,忙握着拳头强忍住了,费力的在脸上挂起一丝微笑,这才迎了出去。
「哥。」
秦帆一下子跳了起来,看见他就奔过来,一把将他拥进怀中,大声叫道:「哥你为什么不回西川,我都担心死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