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几乎都要发紫的龟头,嗲嗲地嗔道:“刚才就是这坏东西欺负我,弄得人家那么疼!”“有吗?很温柔的好不好!”许平被她套弄两下,腿一软直接坐到床上。
看着童怜脸上的羞怯和望向自己时眼里浓郁的情愫,马上满是期待地给她一个含情脉脉的眼神。童怜慢慢地跪伏在许平的双腿中间,红着脸,慢慢地低下头来,抓着龙根,在她完美的容颜上轻轻地蹭了一下。
感觉到男人的身体也为之一僵,马上抬起头来,深情款款地看着许平,轻启朱唇柔声说:“夫君,让妾身伺候你吧!”“嗯、嗯!”许平的头点得脖子都快断了。看着她的容颜在自己胯下,看着这么一个宛如画中走出的仙子,好奇地握着自己的龙根,诱惑力之大,恐怕谁都无法拒绝。红嫩的小嘴轻轻张开,缓满的动作充满让人发疯的诱惑,丁香小舌羞涩地在龟头上轻轻撩拨。
只是温柔的一下,许平立刻哼了起来,整个人几乎都要弓起。童怜一看爱人的反应如此剧烈,偷笑了一下,马上用双手顽皮地握着命根子,小舌头开始轻轻地围绕着龟头来回舔弄着。
“对,宝贝…就是这样!”许平舒服得整个人往后一弓,不停地喘着大气。“嗯…”童怜含糊不清地应了一声,见马眼分泌出一点透明的液体,想也不想就伸出舌头舔进嘴里咽下。一边注意着爱人的表情,一边轻轻地把龟头含入她的樱桃小口,温柔而又仔细地吸吮起来。
“对,轻一点,用舌头舔…”许平说话时断断续续的,眼里已经有点充血。低头看着仙子般动人的童怜在自己胯下,美丽的小嘴紧含着自己龟头的诱人模样,兴奋得血液都快要沸腾了。
“嗯?”童怜无师自通地开始吞吐着,樱桃小口紧紧地含着这根刚才还在她体内肆虐的大家伙,温热的小手也开始好奇地抚摸着一对。轻轻地逗弄着,宛如小孩子在玩玩具一样。
“啊…”许平舒服得出了口大气,整个人都控制不住地颤抖着!双手情不自禁地扶着她的脑袋,开始挺着腰,主动在她动人的小嘴里抽插着,欣赏着这位仙子为自己口交的美妙画面。
“呜…”或许是许平太过兴奋,动作有点粗鲁,童怜顿时难受得呜咽了一下,嘴角开始有唾液控制不住地流出。但是一抬头看见爱人兴奋的样子时,她马上就闭上眼,继续任由爱人粗鲁地蹂躏她可爱的小嘴。
“对不起…”许平抽送了好一阵子,见童怜眼红红的却又温顺地看着自己。脑子一清醒,急忙把龙根从她小嘴里拔出来,一把将她抱在怀里自责地说:“我一时兴奋过头,对不起…”
“没、没事…”童怜咳嗽了两声,伸手擦去嘴角的唾液。依偎在许平的身上,含情脉脉地看着许平,柔声呢喃道:“只要你开心的话,怎么样我都会开心的!”
“而且…”童怜俏脸一红,有些扭捏地说:“刚才那样,虽然有点难受,不过感觉满舒服的…”
“真的!”许平坏笑一下,一手握住她的乳房肆意揉弄,一手已经迫不及待地侵犯她的腿间。手指轻轻地爱抚着那个敏感的小地方,一边亲吻着她的耳朵,一边笑眯眯地说。“还想不想更舒服呀?”
“嗯…”童怜在许平的三重挑逗下已经浑身酥软了,无力地哼了一声后,媚眼如丝地看了许平一眼。小手握住龙根轻轻套弄,一边吻着许平的鼻子,一边动情地嘤咛着:“夫君,我、我想要…”
“来吧!”许平一翻身将她压下,握住龙根对准潮湿多汁的小穴,腰身往前一灵与肉的结合挺,再次提枪上马。
在童怜满足的呻吟中,继续享受着她让人迷恋不已的玉体。持续的蠕动,汗水已经布满两个一丝不挂的身体,当童怜高潮再次澎湃来临时,许平爱抚着她。
让她休息一会儿,马上又让她跪在地上背对自己,用后入的姿势享受着这个美丽动人的身体,兴奋地看着她在自己胯下的妩媚,听着她娇婉动人的呻吟。
洞房花烛夜,没有三媒六聘、没有父母之命、没有媒妁之言,在这个封建的时代显得那么凄凉,但是房内的春景却是热情如火。即使没有这些象征性的点缀,却丝毫减少不了一对新人的幸福!
童怜的娇婉低吟、如梦似幻的美貌,一切都让这个夜晚变得激情无比!太子的东宫第一次迎来最热烈的晚上,床上、桌边、椅上、池子边,到处都留下两人交欢的身影,呻吟和喘息让整个房间里都充满心神荡漾的春意。
一夜过去,天空渐白时,两人还彼此不舍地纠缠着。即使是破身之夜也是热情如火,互相亲吻、互相索取,灵与肉完美结合。最本能的蟪动除了肉欲的快感之外,更多的是灵魂上的欢愉!***
寒冬来临,冰寒刺骨的北风吹走最后一丝秋意,当树上的最后一片枯叶凋落在地时,大明迎来冬天的寒冷。
北方的冬天总是寒意渗人,让人无法忍受,入冬的第一场雪降临以后,漫山遍野都是雪白一片。在纯净之中,空气透露着让人心醉的清新,增添几分寒意,也多了点诗情画意的味道。还有几天就过年了。
即使是寒冬腊月,大明的百姓依旧为生计在忙碌,日复一日地为生活而奔波,柴米油盐永远是每日睁开眼之后无法逃避的问题。
即使是在大明皇权中心的京城,繁华得纸醉金迷、极尽奢靡,但每年在破庙里、在郊区外,总是有流离失所的人,痛苦地忍受着饥寒交加的滋味,艰难地期待着微弱的生命能迎来春天。
无家可归的乞儿、流离失所的妇幼,每年都不知道有多少被漠视的生命冻死路边,成了被掩盖在这繁华之下的凄凉。不过今年的冬天格外不同。
以往只要稍微能阻挡风雪的地方,不管是城内城外的破庙,或倾颓得如同废墟补一般的旧宅,都会聚集大量的乞讨者,但是今年却少了很多蜷缩成一团的可怜身影。
在太子理国时颁布的新政下,郊外不知不觉地建起不少小作坊。让那些流浪的乞丐有活干、有饭吃,让他们能自给温饱,也解决京城治安混乱的问题。
而且在太子妃赵铃的运作下,皇家也为流民的孩子设立孤儿院,收养不少因为战乱和饥荒而失去亲人的孩子。
他们很多都还没有劳动力,没有自己养活自己的本领,更没有人给予他们同情,有时甚至还会受到其他流浪者欺负。而他们又是那么微弱,微弱得让人们的同情都到不了他们栖身的角落。
每次看到街边没人注意的角落里,一个个幼小的身影在又破又脏的麻布包裹下瑟瑟发抖。一张张冻得青紫的脸、一双双可怜又让人心碎的眼睛,仿佛是在诉说着他们对这个世界的无奈。
等到春天到来时,又不知道有多少冻死的人会因为尸体腐臭而被发现,而他们最后的结局是被草草地埋葬在乱葬岗里。每次看到这样的情景,只要人性尚存的人都无不感到心疼。
许平无法忽视他们的痛苦,前世年幼时那种又冷又饿的记忆,始终刻在灵魂的最深处。加上郭家姐妹的同情心也很泛滥,而善良的小铃儿也常常为这种凄惨的场景叹息,所以就从商部拨银,在郊外修建好几座孤儿院,帮助这些童年记忆只有寒冷和饥饿的孩子们。
虽说对于一个国家的朝政来说,这只是无关紧要的小事,甚至这一点点的投入,连京城的现状都无法改变。不过善举总是能得到最大的支持,尤其是皇家带头的话,追随的人只会更多。
随着第一所皇家孤儿院的建立,京城外围不知不觉地建起更多布施的善堂。越来越多的孤儿,在又冷又饿的痛苦中,像作梦一样,体会到吃饱的滋味和连想都不敢想的温暖被窝。
其中三座的风头比起皇家甚至毫不逊色,更是一石激起千层浪,让这善举推上更高的颠峰。商部的争权夺利更加白热化。自从许平代理朝政以后,商部的权力和地位大大地提升,往日在朝堂上不被重视的商人,现在的地位在不知不觉中水涨船高。
津门之战中,太子府从商部得到的支持,让所有人为之侧目,不仅养活大批的军队,在各地商人的协助下更是能轻松地调集各种物资。
灵活得吓人的机动性,连掌管天下钱粮的户部都羡慕不已!在这样的背景下,以张启华为首的张家、陈百万领衔的沿海一带富商,还有现在暂管商部的欧阳寻自然蠢蠢欲动。
谁都对这块肥肉虎视耽耽,不过他们也不敢过于放肆,很有默契地将这场权利的斗争掩盖。表面上有说有笑,背地里的斗争几乎延伸到任何角落。哪怕是这种善举,也成了他们争斗的一个项目,都互相攀比着想为自己赚到更好的名声,也想讨好领头的皇家。
许平懒得管,也不想管。这三股势力全都是一掷千金的狠角色,轰轰烈烈地抢建善堂,对于朝廷来说也是减轻不少负担。
而且这三家的人都是老奸巨滑之辈,做事特别有分寸。即使是面和心不和,却也不敢把其他的人牵扯进来,更不敢在斗争中损害到商部的利益。
简单来说,他们不会影响到正常的朝政,更会减轻朝政的负担,所以对于他们的斗争,许平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寒冬,整个大地呈现一片雪白的安宁,皑皑白雪把春日的一切生机都掩埋在地下,也将秋天的枯萎完美地隐藏起来。在这种寒冷的天气里,躺在屋里烤着火炉、喝着温酒,和家人共聚天伦。
偶尔兴起时赏赏雪、看看梅,享受轻松惬意的生活。当然,这些生活都是属于有钱人家和文人雅客,而不是属于终日为了生计而忙碌的老百姓。本该安宁的京城,古朴厚重的城墙下却没有半点轻松,反而透露着一种特别严肃的氛围。
皇家的嫡系禁军再次大规模地出动,接管京城九门的守卫,顺天府和天都府的人马也马不停蹄地在京城周围巡视着!
让百姓们更加惊讶的是,骑着马匹的兵将们也在京城里频繁进出,似乎街道上随时都能看见来往的兵马。种种迹象都让人不由得害怕起来,猜想是不是大明又有战事了?
象征至高皇权的朝堂之上,气氛特别压抑,独握干坤的龙椅上,此时却是空空如也。朱允文一直龙体不适没有上朝,这段时间几乎都把朝政交给儿子打理。
龙椅旁边的几案上,许平皱着眉头看着手上雪片一样飞来的奏折和各地军报,摇着头苦笑一声说:“诸位,难道没有人想说一下现在边疆上的局势吗?”
朝堂之上,文武百官全都站直了腰,但却沉寂一片。个个满面严肃,似乎都在思考,又像是在逃避。郭敬浩死后,权力的空白迅速被各个势力交叉填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