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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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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骇然时,欧阳琼已双脚连展,恍若腾云驾雾般飘翔于空落挡在他面前。

 并大喝道:“阁下,你为何下手杀死了我的活口?现在就想走吗?没那么容易?报上名来?”

 黑衣人冷笑道:“小子,这些我不用回答你,你也没资格问我!让开!”

 此时,卓冰倩已凌空赶到,身如柳絮般飘落在欧阳琼左边,侧首道:“我们将他拿下,大有可能就是『铁鹰教』的人,说不准还是刚才那三人的上司,为了不泄露秘密,他才杀人灭口!他一定知道的比他们还多,制住他就可以问出那些秘密了!”

 黑衣人闻言,傲然他冷笑道:“臭丫头,你有把握能制住我?看你如花似玉的手上功夫可能没多少,床上功夫一定很厉害吧?嘿…”卓冰倩气得杏眼圆睁,寒霜满面,急拔剑欲上前厮杀。欧阳琼忙阻道:“倩妹妹,我想留住活口,他就由我来对付吧!”

 说着,使怒喝道:“你这蒙脸见不得的人家伙,少给我污辱这姑娘,现在就让本公子来教训你这狂妄之徒!”话音未落,就运起“太乙玄功”呼地一掌,遥拍敌人,罡气激荡,劲气横漾,如狂酒怒浪般汹涌迫向黑衣人,威蛰煞是骇人,有石破天惊之力。

 黑衣人面色骤变,来不及看清对方武功,便身形暴退三丈,避开此掌,然后,又运起轻功仓惶逃避,欧阳琼二人见状,忙齐展开轻功愤追而去。

 三人逃追有三十多文远,即有四五文就要追上黑衣人,突然“唆。”的一声厉啸,一点寒星闪电般直奔离得最近的欧阳琼电般而至。

 这一下大出二人所料,他们都是首次闯荡江湖,哪知其有如此卑鄙、险狠,由于距离太近暗器的射来速度又太快,在猝不及防的情况下,欧阳琼已不及闪避了。

 而且,若矮身或跃开,那暗器就会向身后仅有文远的卓冰倩体内。卓冰倩大惊失色,忙脱口惊呼:“小心…”说时,拼力扑上前去,一把推开欧阳琼,可就在那电光石火间,毒镖已毫不留情地嵌入她的酥胸。

 “啊”的一声惨叫,她痛苦的倒在地上。欧阳琼万未料到她竟会舍身救已,不由一怔,遂双目喷火地大怒道:“狗杂种,我要杀死你!”

 说时,他已如疯虎般,提气追向黑衣人“蓬。”的一巨响,黑衣人从怀内扔出一物、触地即炸,腾起一片青烟,他借机逃之天天,并嘲讥似地冷笑道:“小子,怎么样?追不到我吧?嘿…这是回去救你的女人吧,过了三刻的一条小命就留不住了!哈…”眼前烟雾弥漫,看不清人影,欧阳琼气忿难抑,正欲再追,只听卓冰倩吃力地挣道:“欧阳公子,我…”

 欧阳琼猛然想起她刚才为了救己而受伤了,忙急急奔到跟前,俯身将她扶起,并撕开她的上衣,只见那多角圆形暗器已没入大半,正深嵌在她那雪白的乳沟偏右处。

 看着那神情十分痛苦,不住呻吟的美人儿,欧阳琼已感动地热泪盈眶,这是他有生以来除了在父母惨死时痛哭过,首次为女人而流泪。

 他痛哭并懊悔…懊悔不该在一个多时辰前还非人的淫虐这美丽、善良且有舍己为人的崇高之心的女子。

 他紧紧搂住她,声泪俱下:“你…你为什么要救我?难道你不恨我吗?

 我真的是禽兽不如…“卓冰倩紧咬牙关,面色惨白如纸,闻言,她刚才对其还怀有的受虐之恨,已烟消云散了。

 伸出那正在颤抖的小手,在他的脸颊上轻抚道:“我…我不怪你…我救你是因为不能让你死…也不想让你死…”

 他痛哭流涕,悲恸地将其搂在怀里,道:“我对不起你,现在我才理解你…我发誓:以后我绝不再报复伤害任何一个无辜女子,如果我食言,就让我天打…”

 她惨白的脸上露出了信任的欣慰笑容,小手已挡在他的唇前,不让他说下去…

 欧阳琼悲痛感动万分,激动而懊悔地拥紧她,叫道:“倩妹,请你相信我,以后我一定不会再伤害、暴虐无辜的女子,你相信我好吧?至于今夜对你的无礼野蛮伤害,我…我会负责任的,你让为用什么方法来弥补都行…”

 卓冰倩的胸脯剧烈的起伏着,她吃力地点点头,道:“嗯!我…我信你…哎哟…”

 伤口的剧痛使她禁不住痛呼起来,已有瘀血从乳为旁的峰边流淌至腹,他既心疼又惊怒地说:“倩妹,我将你的乳头咬伤了,乳房也抓破,你很痛吗?现在,这里又受了伤,那个该死的黑衣人,我一定要查出他的身份,然后再将他碎尸万段…你忍一忍,现在我就在这儿为你把暗器取出来,不然剧毒就会侵入五脏六腑而没命的。”卓冰倩紧咬着双唇,浑身已痛得香汗淋漓了,点点头,表示应允。

 欧阳琼疾点她的穴道,止住剧毒流窜,以防攻人肺腑。左手扶住她的娇躯,右掌盈足内力,倏然印在她的香背“噗、当。”的两声暗器被震出肌肉和落地触撞之声后,她痛得“呀。”的一声娇叫起来,伤口内的瘀血泉涌而出,他转过身来,将其疼极地搂在怀里,俯口在其柔腻的乳沟伤口上吸吮着瘀血,喷吐于地。

 盏茶功夫后,他已将其伤口内的毒血吸尽,并用衣绸包扎完毕,将其平放于地,为其解开穴道后,自己已感到有些头晕目眩,心中深为那黑衣人的暗器之毒之烈而惊骇不已,为防剧毒侵体,他忙盘膝行功。

 半个时辰后,二人皆神爽气清,卓冰倩面色仍是有些惨白,欧阳琼一把将其拦腰搂起,双手托着,受用无比的微笑道:“倩妹,还痛吗?”

 卓冰倩感激地看着他,乖如小鸟地搂着他的颈项,假依在其宽阔的胸怀内,娇声道:“已不是很痛了,多谢欧阳公子…”

 欧阳琼忙用食指挡在其唇上,疼道:“唉!不能这样说,该谢的人是我,若不是你替我挡了那一镖,我现在已有可能魂游地府变鬼投胎去了!多谢倩妹救命之恩,你让我以后怎么报答你呢!”

 卓冰倩被其只手托在腰臀间,只觉酥痒万分,忍不住痒得娇笑起来。欧阳琼被她那万种风情的迷人笑态逗得有些心荡神漾,再加上左掌所触处的绵弹臀部之舒感,使他有些冲动而情意蠢动了。

 他痴迷的看着怀里的美人儿,衷心地赞道:“倩妹,你真美!你现在的模样真迷人,我能…我能亲你一口吗?”说着,竟露出羞涩之态。她不由被他那异常的神态逗乐了,忍不住娇笑起来,仰首主动给了他一个长吻。

 他满足地柔声道:“倩妹,你…你真的对在客栈时我虐暴你的事不恨了?”

 她温柔地用指尖戳了一下他的鼻尖,嗤笑道:“傻瓜,只要你以后不再那么做出伤害无辜女子的事,我说话算数,一定不会怪你的!并且,往后我就是你的人了,你看过、摸过我赤裸的身子,还占有了一半我的处女之身,难道你不想对我负责任,而抛弃我吗?”

 欧阳琼忙摇头道:“倩妹,你别这么说,我哪敢呀?再说,我也舍不得呀!

 能与你这么貌美的美人儿在一起生活,那是我欧阳琼前世修来的福分,我可求之不得呀!你放心,我一定会对自己所做的事负出责任的。”卓冰倩乐融融的嗔喜道:“你一张利嘴就是甜,难怪能把我这纯情的痴女子骗到手了。

 不过,你这些话可不要是哄人的甜言蜜语哟!不然,就算我杀不了你,但我爷爷也会杀你的。

 “欧阳琼情难自抑地又吻了她一口,柔声道:“倩妹,我哪会说什么甜言蜜语呢?我所说的可全是出自肺腑之言呀!你若不信,可掏出我的心给你看…”

 她喜滋滋地用手堵住他的口,娇嗔道:“你不要说的那么可怕,我信你!”

 他顺势抓住她的柔荑,在手背上吻了一口,她“嘤咛。”一声,仰首伸舌与他吻缠起来。

 缠绵,了一会,欧阳琼柔声道:“倩妹,我们回店吧!你的伤口还得上一些药呢!”

 卓冰倩顺乖地搂着他的脖子,无限温婉地点点头,轻“嗯。”了一声。

 欧阳琼双手抚着她,展开绝世轻功,往客栈赶来。此时,明月当空,银辉漫洒,刚才发生了一场惊心动魄大战的丘岭地,又恢复了先前的幽静、寂宁之态。

 片刻,欧阳琼已翻山越岭、路房越脊来到了所住的客栈屋顶,一个“鹞子翻身。”他已抱着怀中的美人儿翻落于所住的门前。

 走上几步,他便推开卓冰倩的房门,屋内烛光依旧,只是被推开房门时所引进的一阵微风吹得有些摇曳不定。

 顺手用脚关上房门,欧阳琼便抚着她那十分弹软的娇躯走到绣榻,将其小心翼翼的,生怕弄痛了她似的缓放于榻。

 卓冰倩既深情又敬佩地仰视着他那俊极的脸庞,娇声赞道:“欧阳公子,你的轻功真的好厉害呀!连我这自以为轻功顶尖的人,也不得不自叹不如,相差太远。

 刚才你抱着我翻山越岭时,我只听到耳旁风声呼呼,恍若腾云驾雾…这轻功也是你师父教给你的吗?”

 “嗯!这是师父他老人家当年独步江湖的绝顶无匹轻功,确实是举世无双,但我还及不上师父他运用的那么神乎其神。

 唉!你的轻功也蛮高超的嘛!追那黑衣蒙面人时,你只落后有一丈多远哩!

 对了,你得改口叫我琼哥哥才行,什么欧阳公子的,我听起来一点儿也不顺耳,就像是刚见面时两个陌生人所称呼的那么别扭、逆耳。

 现在咱们已亲热到了如斯地步,还用得着这么称呼吗?““你以为我们认识有很久呀!上午还与你在官道上认识,继而就被你这狂薄之人强抱在马上占了莫大的便宜,晚上又将我暴虐了一次,险些在这短短的半日内就占了我的处女之身了。

 不过,你的武功又高、人也长得俊、又擅长哄女人开心,因此,现在我已进了你的迷魂帐了。

 怎样?你亲口赞叹我的轻功厉害吧?哼!告诉你,我的『玉女追风剑法』绝不会比你的『太乙两仪剑法』逊色!你可以厚着脸皮叫我『倩妹妹』,可人家一个刚认识你的女儿家怎么能在这么短的时日内叫你『琼哥哥』哩?

 ““好,这是你说的,我可为此而不听你的话了,我要现在又来暴虐你…”说着,他就伸手来搔其小腹、腋窝等敏感怕痒之处。她和他扭作一团,娇笑不已,已感觉不到伤口的巨痛了。

 地搂着她的双臂香背,在其娇艳欲滴的香唇上痛吻起来,她热烈的回应着,脸上露出醉人的迷笑之容。

 她那剧烈起伏的胸脯逗得他有些情难自控了,于是,边吻他边将右手在其隔着包有绸布的乳峰上轻抚舒揉起来,毫未擦到她的伤口。

 她不由自主的挺扭着胸、腰,一股春情又被他那摘熟的挑情手法点燃并熊熊燃烧起来,心中不由痴迷起来,口中发出令人梦牵魂移的娇吟声。

 双手已情不自禁地磨拿着他的虎背壮胸、英俊的脸庞。欧阳琼欲情勃发,床上高超已连连迭出,挑逗得她娇吟连连,欢叫不已,情动如潮了,一种急渴的需求充滞了她的神经。

 正沉迷时,他那充满诱惑的声音在其耳旁响起:“倩妹,让我接着来,为你打开欢欲之门吧?我一定不会让你再疼痛,而让你尝到男女间乃至这人间最欢愉的享受,好吗?”她真的好想说“琼哥,你来吧。”但想到这样做有点太快了、太突然了,而且,她又有伤在身,哪能经得起二人那熊熊欲望所驱使下的暴雨狂澜,她的思想在挣扎、徘徊,过了片刻,她柔婉地说:“琼哥,你这么急好吗?我知道你再会温柔地对人家,但谁能在欲火高涨之时停戈歇兵呢?我的身子受伤了,恐怕今夜会吃不住的,等到我伤愈后,再和你尽情地大战,我会让你尝到我的味道,放心吧!我的处女之身只能让你来占有。忍一次好吗?”说完,使用手轻轻地将其推起,眼中分明充满了不舍和无奈的婉柔之情。

 他意犹未尽地柔声道:“倩妹,我知道这样要求…是有些过急,你的身子受伤了,我也想到了,刚才都只怪我太冲动。

 现在,还让我吻你几口可以吗?不然,我会睡不着觉的…“她微笑着点点头,柔情万种,媚态横生,张开樱口等待他的滋润,他大喜,忙俯首贴了上去吻绞起来,二人直狂吻得天昏地暗,不知身在人间还是仙境。

 过了许久二人才恋恋不舍地分开。欧阳琼从她的包袱中取出随身所带的“金创药。”和一些消毒除炎药粉,心疼而小心翼翼地解开绸布,将药粉敷上伤口,然后再用纱布为其包扎妥当。

 柔声道:“倩妹,你好好休息吧!等你的伤养好后,我们再齐上黄山『铁鹰教』中查出他们行凶杀人后的阴谋,然后再联合八大门派中的高手一举荡灭那些牛鬼蛇神;为那些惨死的无辜之人报仇。

 我要亲手杀死邓俞、姚亮、张昌那三个禽兽不如的家伙,为惨死的父母报仇雪恨。”说时,眼中喷射出一种令人胆颤心寒的怒火,钢牙紧咬,咯嘣有声,双拳紧握响如爆竹。

 卓冰倩亦怒火万丈,点头道:“是的,琼哥哥!我们要倾尽全力一定将这些害人的家伙铲除,他们杀死了那么多武林高手一定是有目的的,说不定是有什么大阴谋,我们要将这些秘密揭开,然后与八大派众人齐心协力将他们连根拔起,那时,我们就可为那些惨死的各派高手和你父母报仇了。”欧阳琼点点头“嗯。”道:“当日我能独自逃碍性命出来,就是想着留条命为双亲报仇,现在,已得师父他老人家悉心传授绝世武功,我看擒拿下邓俞那三个王八蛋的狗头已为期不远了。”卓冰倩闻言,脸色忽而变得凝重道:“琼哥哥,你的武功确实很厉害,但听我爷爷他们说『铁鹰教』现在已拥有五、六万之众了,他们分设有很多堂回,爪牙遍及各地,没有任何一个门派可与其论比实力,它是现在邪恶势力中力量也最大的一个邪教,教内一定高手如云,绝顶武功者也是有的,因此,虽然你的武功超强,但他们人多势众、爪牙众多,你可不能大意呀,不然就会栽跟头的。

 你想想,他们能将八大门派中高手杀死百余名,那自是不可小觑。尽管他们有时除了用武功之外,还用一些让人所不齿的卑鄙手法,但这更说明他们是一群穷凶恶极、为了目的而不择手段的十恶不赦的家伙。

 所以,我们这次先要用计潜入其内,然后再见机而行,千万不可因一时之气而露出马脚,小不忍则乱大谋…

 “欧阳琼沉吟片刻,点头道:“倩妹你说的也很有理,不过,必要时就算粉身碎骨,我也会拉着我的仇人一块死的。

 虽然他们人多,武功高深之人也大有在,但为了达到这些年来我时刻所不能忘怀的以报血海深化这个心愿,我会置生死而度外,全力杀死仇人…”

 卓冰倩末待其说完,便急急地道:“琼哥哥,你一定可以报仇雪恨的,因为我们都帮你,但我却不让你死,你死了我可怎么办?难道你让我…”

 话未说完,脸儿已红至耳根,羞娇万状。欧阳琼握住她的手,爱恋地说:

 “倩妹,我只是说在万般无奈的情况下,我才会以死相拼嘛,若我的运气好,他们都死在我手上,难道我还要去死呀?那叫我怎么也舍不得丢下你这如花似玉、天仙般的美人儿呀!从你的焦急担心的表情和所说的话中,我已看得出你已爱上我了,是吗?”

 卓冰倩撒娇地晃着双肩,嘟着红艳的小嘴嗔道:“嗯?你好不正经呀?别在臭美了,不过,你现在已将人家骗得不知东西南北了,占尽了我所有的便宜,我能不跟着你吗?”

 欧阳琼见她娇不自胜,不由情动,双臂猛然将其紧搂,滚烫的双唇又如磁铁般粘吻得她几乎透不过气来。

 一经这花丛高手的点染,她已情窦大开,情动如潮了,于是,便急急地用双臂蛇一般地缠着他的脖子,唇舌迎送,与其吻得恍入仙境。

 许久,二人只听雄鸡已鸣,才缓缓松手,恋恋不舍地分开,他走出房门,回到隔壁自己的房间,美美地睡去了。

 在这客栈静养、调息了五六天,卓冰倩的伤口已愈,便与欧阳琼急急上路,赶往结巢于安徽黄山山麓的“铁鹰教”三月前“铁鹰教”教主唐永宁从江南杭州偶遇一绝世女子艳艳,遂喜不自胜,以重金为聘礼将其纳为小妾。

 由于那女子正值十八花季,生性浪荡,擅长媚术,因此直将已逾六旬的唐永宁逗得神魂颠倒,欲望陡涨,终日与其同床共欢,迷缅于酒色之中,一月过后,他已被淘虚了身子,元神大伤,这对于一个武者来说已是最忌之事,虽然他明明知道,但却终禁不住其绝世之姿、狐骚媚浪的床上之术的诱惑,终目不分昼夜的与她狂欢疯玩,伤身不已。

 近日来,他已感到有些力不从心了,时时头昏目眩,耳鸣腿酸,不由大惊,遂忍受断欲,入密室潜修,以补虚亏之身和这些日子来松懈未练的武功。

 这样一来,可苦了他那欲海无际,正值情欲极旺之龄的貌美小妾,自从唐永宁闭修约有一句以来,她已备受涨极的欲求之痛苦煎熬,终日郁郁寡欢,情难自抑,倚窗翘首待教中的英俊男人,频频向他们媚眼模抛,暗秋波,以求一欢。

 但那些男人谁敢与这绝美的教主夫人上床狂欢,虽对其美色垂涎三尺,骚浪见骸的挑逗之态逼得心如猫抓,但他们也只有苦咽那急涌的口水,而不敢有非份之举。

 恰巧,这一日那浪妇正在花园散心,深为这已有十几日本曾享受过欲欢而愁烦,正怨叹之时,巧有教中翼坛坛主杨永光也来此花园漫游,听见叹声,出于好奇之心,他循声走了过来,睹见是教主新近所纳的美妾时,他不由一阵莫名其状的紧张,正巧,她也看他了。

 迫于礼节,他忙上前拱手躬身道:“啊!夫人,这么巧啊,你也在花园里抒情散心呀!

 她此时看到男人,就允如饿猫择食一般,双眼不由一亮,色迷迷而火辣辣地打量着眼前这个男人:他是年近五旬,但却浑身进发出成熟之勉力的英俊男人,白皙而丝毫不显衰老的国字脸,虎目狮口,鼻直耳巨,美髯长飘,这是一个威武迷人的成熟美男。

 多日来的如海欲望刹那间她想在他泄发出来,她不禁看得有些呆了,目光贪婪难移…

 杨永光陡见她目不转睛的盯视着自己,目光中分明透露出一种火辣辣的异样光芒,他与其目光甫一交触,心中不由一阵剧跳,老脸倏红,顿觉尴尬不已,忙又一躬身拱手道:“夫人,属下尚有事待办,不打扰你的雅兴,告退了!”这淫妇不易找到了自己的泄欲之美男,哪舍得让其离开,趁他尚未收回拱揖的双手、直起身来之际,两只嫩笋般的柔美已借机抓住了他的两只大手,并万种风情的作出泪荡至极的挺胸仰脖扭腹,的挑逗之态,还用极富有任何男人也会怦然心动而抵挡不住的浪语道:“杨坛主,你这么急着要走干嘛?我也不会吃了你,难道我长得很丑吗?吓着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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