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怎么操她的?”我也不相信马心妍有这个功能,忍不住问了出来,却发现自己声音无比干燥。马心妍吃吃笑了起来,也没立刻回答,而是反问我:“你知道恒林公关部为什么几乎没有男人吗?”
我还没说话,她就自言自语的说道:“因为很多女性当权者是很在意自己的风评,不愿意和男公关接触的。在这一方面女公关有先天的优势。而真的需要公关到床上的时候,女人一样可以解决女人,那么还要男人干嘛?”
恒林的公关部真的是有故事啊!可任何故事也不如目前我怀里这个丰乳大美女正在叙说的故事吸引人,我喘着粗气问道:“所以呢?”
马心妍故意放慢了语速,几乎是一字一顿的说了出来:“所以我挑了一根比较长又细一些的按摩棒,我自己夹住一截,然后俯身在若溪身上,对准位置,一点一点的把那黑色的带着凸起的按摩棒分开她娇嫩的阴唇,破开那粉色的穴肉,闯入了我的贴身总裁的小穴!”
咕咚!我极没出息的咽了口口水,而更没出息的是想秦婉如应该也能夹住吧?这种两败俱伤的打法好像真的适合我这个有心无力的渔翁。我忍不住发出一阵惊叹:“你还真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呢!”
“唔,其实还好。我没什么感觉,虽然我送进去后自己也高潮了,可我清楚那是因为我的心理作用,我把恒林总裁女皇一般的林若溪操了。
而若溪的反应可就太强烈了。她像是不敢相信自己被一个女人操了一般,还是呆呆的,可是我稍微动动,那带着凸起的按摩棒就让她有些受不了,我动的稍微快点,她那粉色的穴肉都能被按摩棒带出来,没几下黑色的按摩棒就染上了层层白浆,我和她的体液交织在了一起。
这终究是假鸡巴,比不上你们男人的灵活,期间我夹不住还有若溪夹的太紧掉了几次,但是那一夜我们都失去了理智,乐此不疲孜孜不倦的就这么玩着,都是我在操她,听着若溪在我一个女人的身下高声浪叫拼命的呻吟着。
而且,我更没想到,若溪居然敏感到这种地步,她被我一个女人操的潮吹了,刚好全打在我身上。
然而我们两个人都没有觉得脏,继续缠绵在一起,互相抚摸着,亲吻着,用那根黑色按摩棒一起做爱,直到我们俩都筋疲力尽,相拥而睡…”
“我了个大草…”我听到这呆的手都不动了,可二弟却忿忿的早已昂首挺胸,誓要出战教训我怀里这个敢绿了我的女人!可秦婉如没受过马心妍这种训练,应该…我tm怎么还在想秦婉如,这两姐妹都闹矛盾了!
再说了,我死都不能接受若溪和胖子有染,那么宁愿我吃了周雅的若溪也不可能接受一直对我虎视眈眈的秦婉如吧!那要不等回了魔都,让马心妍和若溪再表演一次,不知道若溪能不能接受?
可这样一来不就暴露了马心妍是我的卧底的事实了吗!不过就算不暴露,若溪应该也知道了吧!可若溪要知道了,为什么和赵构的偷情也不避讳着她呢!
我莫名的又开始了一连串的思维扩散,直到回忆上瘾的马心妍把我的思维拉了回来,也把话题拉回了偏离了很久的正题。
“周五早上我是被若溪的手机铃声吵醒的,不,是微信视频的声音。我当时迷迷糊糊的,可听到微信视频的声音一下就想到了赵构,也就清醒过来了。我装作继续熟睡的样子,看到若溪也迷迷糊糊的接了视频…”
马心妍说到这的时候声音回复了正常,没有之前的魅惑,她终究还是想起了自己的身份与责任。
“赵构上来就问若溪在哪呢,没上班吗,若溪也半睡半醒,迷迷糊糊的说还没起,在家。赵构哦了一声,说你继续睡吧就挂了视频。若溪也翻身继续睡了起来,还很自然的搂住了我。我也彻底回忆起昨晚的疯狂,觉得自己是不是在做一个梦!如果是梦,那就多做一会吧!”好了,你和若溪的剧情已经结束了,那么你的心路历程一点意义都没有,你tm给我精简的讲赵构吧!
我别听你说故事听了一天,都没时间布局去捉奸了!我内心开始咆哮起来,我现在就是这么现实的实用主义者,没用的东西我听它干嘛?我时间很便宜吗?“然而没睡一会若溪的手机又响了,还是赵构。这次若溪刚接通赵构就说道:你家是几楼来着?
上次我只把你送到了楼下,你也没让我上楼!若溪还有点迷糊,说了12楼后才反应过来,诧异的问赵构他问这个干嘛,他不是昨天去港城了吗。赵构说是啊,但是昨天办完事后想你了,于是夜里就回来了,港城离魔都也就三个小时的飞机。
当时若溪就很激动的直接拿着手机光脚跑下了床,走了一会又回来批上了睡衣,手里的手机都没放下过。别说是若溪,我都有点被感动到,赵构真的很有心…”马心妍说到这时停下来像是责备一样的看了我一眼,看的我不禁老脸一红。
是的,我却是有点不像话了。我还有着若溪送我的私人飞机呢,赵构这个奸夫都能白天办完事连夜回来只是为了见若溪一面,我这个正牌男友有没有过这份心呢?
别说什么白日工作繁忙,再繁忙又不是天天这么做,偶尔这么做一次给若溪一个惊喜我有没有想过呢!马心妍见我一脸内疚的表情叹了叹气安慰我:“你这次给若溪的惊喜,她也一定会喜欢的。只是,只是终究…”
只是终究时机不当,惊喜可能会变成惊吓吧。我本着脸没有说话,摇了摇马心妍的硕乳,跟打开开关让她继续汇报一般。
巨乳牌开关很有效,马心妍这个回忆机器又开始运作了:“若溪都起了,我也懒得继续装睡了,就躲在卧室里看着。听声音是赵构进门后就和若溪亲了起来,两人一路亲到了客厅沙发上,说着一些羞人的话…”
“说了什么羞人的话?”我突然打断了马心妍,又追问起细节来。然而我的追问在马心妍看来是恼羞成怒的逼问,她皱着眉看着我说:“小年,你这又是何苦呢?”
“我想知道!”我的话语很轻,没什么气势,可很坚决。马心妍摇了摇头,无奈的说道:“我也只记得一些,赵构说什么想若溪这个骚娘们了,若溪说讨厌,谁是骚娘们,你港城的IPO怎么样了。赵构说,该做的都做了,可IPO哪有你这个骚娘们重要,再说也没几天了,齐老弟都快回来了。
若溪说你竟说好话,我才不会信呢,这都不像你了。赵构说还不是被你这小妖精诱惑的,本来只是想着打一炮,谁知你这妖精变的仙女,不仅馋俺老赵的身子,还偷俺老赵的心…若溪就笑了起来,问赵构愿不愿被她偷心。
赵构说都被你偷差不多了,还问什么问。若溪娇笑着说,那本仙女就收下你这头黑熊精,然而两人又亲起来了…小年,我真的只记得这么多了,你别这样伤害你自己好不好?”
马心妍是在枯燥的对我转述,我却脑补的活灵活现,若是以前的我肯定会惶惶不可终日的以为若溪这么投入和赵构的偷情肯定心里又有了别人,就像之前和黄毛的姐弟一般。
可温泉山庄那一夜,当我听到若溪对胖子说她早就知道黄毛的英雄救美是胖子安排的,我就知道若溪所谓的投入不过是想让自己完全的放肆休闲一场。
正如她如今对待老房子失火的赵构,她的主动不过是想让赵构更主动,把她那容易躁动的心在背着我的宝贵时间里彻底点燃。“所以,若溪被赵构感动到,和赵构,做爱了吗?”说到做爱时我微微犹豫了一下,但还是用了最直白的这个词。
马心妍摇了摇头,说:“没有。赵构突然出现,若溪就只来得及穿个睡衣。两人亲一阵的时候就被赵构完全解开了。
若溪坐到了赵构的头上,让赵构舔她。好吧这里的对话我知道你想知道,赵构舔了几下就打趣若溪说味道这么重,昨天夜里是和哪个野男人欢好了。
若溪支支吾吾不说话,赵构就问道,难不成还是齐老弟回来了吗?那我是不是得跑路了。若溪就羞恼的打了赵构几拳,赵构铁了心要揶揄若溪,非要去卧室看看是哪个野男人。
我想着总比让他看到你们那张狼藉的大床以及来不及收起的玩具好,我当时也批上了睡衣,却不扣上,半裸着就假装被吵醒迷迷糊糊的走出来,见到赵构后故作惊讶的尖叫了一声,然后躲回卧室关上门后连忙收拾床和那些小玩意…”
“呵,那我还得谢谢你了。”我笑了笑,却在马心妍看来全是嘲讽。这其实就是男人和女人的思维差别所在,就拿这件事来说。女人觉得赵构见不到事后战场,即使闻出了若溪身上浓重的欢好事后味道她们也能掩耳盗铃的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而对于男人来说,只要有了猜测那就是事实,不需要证据。
“小年!”马心妍又叫了我一声,仍想劝我别生气的样子。可她看我始终冷呵着的脸,竟赌气的说道:“那你就谢谢我吧!要不是我,周五上午若溪就被赵构操了。
我出现之后不知是若溪放不开还是赵构放不开,反正两人一上午都只是眉目传情。直到中午。中午正打算去吃饭呢,赵构说他得去机场赶飞机了,晚上还有个约好的晚宴。
若溪感动的非要把他送到机场。赵构真的很厉害,在贵宾休息室候机时,他就坦荡的请求我能不能给他和若溪留段独处的时间,毕竟他大老远的从港城飞回来现在又要飞回去。
就明明他是第三者,和若溪是在偷情,也当着若溪的面,但是他那段话真的让我觉得不愧是一个即将上市公司的老总。”
但是我就是个靠吃软饭上位的副总,他大气坦荡有水准,我就小家子气到底了。我冷笑道:“所以他们在贵宾休息室里做了吗?”
“小年你…”马心妍被我气的有些说不出话来,我更气笑了!tmd一个偷腥的第三者还偷出水准来,我这个正牌未婚夫刻薄点就是小气了?
我也懒得和马心妍解释,就正常的看着她,看得她都有些毛骨悚然才无奈的说道:“没有。若溪给他口了,上车后就问我要矿泉水漱口。我就打趣她这次翻车了没有喂回去吗,她和我说她是想的,结果刚好服务生敲门提醒可以值机了,赵构又按的死,射的还特别多,就全咽下去了。”
“后来呢?周五晚上你们又继续了?周六才来的港城?”我已经没了之前的燥热,语气平静的像听故事的外人。然而怀里的马心妍受不了了,她叫道:“小年!齐小年!”
“马心妍!”我根本没给她说屁话的机会,粗暴的打断了她!“tmd出轨的是我的未婚妻!你劝我怎么大度,你劝我怎么不刻薄,你劝我怎么能谈笑风生!”
马心妍被我的怒吼吓猛了,她过了很久才喃喃的说道:“对不起。小年,可若溪她真的很爱你。你上周五晚上看到的若溪的内衣秀不全是秦总给她挑的,还有我帮她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