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想什么?”卓冥辰不知什么时候已来到铃铛身边捏住了她的下巴。铃铛轻笑着将双臂勾上卓冥辰的脖颈“我在想能让我们都高兴的事。”
“比如?”“比如做爱做的事。”铃铛很快接口道。卓冥辰的眼神深沉了几分,虽然他在两个小时前刚跟铃铛在酒店的厕所隔间做过一次,但他并不是那么容易满足的男人,他知道她同样也不是那样容易满足的女人。
“在这之前,我要听到你的实话。”卓冥辰含住铃铛的耳珠,舌在上面轻巧地打转。“我很想把你们的故事听完。”铃铛也不想隐瞒自己的想法。“啊!”耳垂被重重咬了一口,铃铛痛呼一声。“有些事知道了对你并没有好处。”卓冥辰看着铃铛的眼睛。铃铛不客气地瞪过去一眼,仿佛在说,明明是你要我说实话的。
“生气了?”卓冥辰看出她眼里的意思“你没有必要知道那些事,不过哪天我来了兴致说不定会为你讲点故事。”铃铛表情变得很快,倚着卓冥辰的身体柔若无骨,很明显的暗示。
“这么着急?”卓冥辰抱起她放倒在客厅的沙发上,人也跟着压了上来。衣衫被褪尽,铃铛有一瞬间觉得冷,但体内的欲火很快就被点燃。卓冥辰知道她身体上所有的敏感部位,要让她达到高潮轻而易举,但他偏偏喜欢折磨她,让她快到最高点的时候又无情地落下去,像潮水一样反复冲刷着海岸,却永远没有尽头。
深入浅出的律动,铃铛难耐地扭动的腰肢,卓冥辰不仅冷漠,还是个邪恶的男人,明明知道在这个时候她最需要的是什么,他就是不给,他要铃铛自己索取,完全展现她放荡的一面。
“想要吗?想的话就自己来。”依旧是那句话,依旧是那个高潮时都不变的冷漠表情。如果是别的女人,或许早就觉得这个男人的乏味。但她是铃铛,一个把自己定义为糜烂的女人,她要的游戏规则就是互相满足对方的欲望,既然男人不主动来满足她,那么就由她来,她乐意接受这种有挑战的事情。
将两腿张开到最大程度,铃铛坐到卓冥辰的腰上,让男人的火热慢慢进入自己的身体,满足地呻吟一声,铃铛开始上下晃动身体,她不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早已显得相当的熟练。
饱满在花壁上摩擦,带起神经末梢的颤栗,一直传达到大脑。铃铛笑着重复着同样的动作,她需要这样的刺激,只有这样才能证明她还活着,她无法想象如果哪一天自己枯萎了,还有没有存在在世上的价值。
卓冥辰眼里的暗色越来越深,他要看到铃铛的主动,但绝对不愿被她抢去主导权。重重一顶,在铃铛的惊呼声中将她压在身下“游戏到此为止了。”卓冥辰加快抽送速度,铃铛觉得自己像一只被线扯住的风筝在与风抗争,若是那根线断掉,自己就会掉落地面摔得粉身碎骨。
当卓冥辰在体内倾泻时,铃铛眼神迷离地盯着天花板,身体的每根神经都在颤抖,她想着,或许哪天,她会在高潮中死去也说不定。
“你说我们每天这样做爱,你会不会也怀上我的孩子?”----“你说我们每天这样做爱,你会不会也怀上我的孩子?”卓冥辰在铃铛耳旁低语,声音是冷漠的,让铃铛分不清他是在开玩笑还是认真的。
“为什么不说话?”卓冥辰抚上铃铛平坦的小腹,仿佛在感受里面是否存在小生命。“如果真有了呢?你打算让我拿掉他?”铃铛想起刚才卓冥辰和卓烈的关系,成为这个男人的孩子是一种悲哀,不禁有些同情起卓烈来,正因为生长在那样环境下,才造成了他孤僻暴烈的性格。
“不!”卓冥辰的回答很令人意外“如果有了,我要你生下他。”“很可惜,我一点也不想要孩子,我有很多种方法让他出生不了。”铃铛从不是一个听话的女人,即便身体在迎合,嘴上也依旧不依不饶。
脖子被掐住,卓冥辰加重手指的力道,冷漠的声音里透露出狠厉:“如果你敢那样做,不要以为我会轻易饶了你。”“呵呵呵…”脖子被掐得很难受,铃铛却笑出声来,好像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般。“你笑什么?”
卓冥辰发现这个女人总想惹怒自己。“你想要孩子的话会有一大堆女人抢着要为你生,干嘛非要找我?刚才那个叫张婷的女人不就是个很好的选择?俊男美女的组合,生出来的孩子也铁定漂亮。”
铃铛眼里的色泽让卓冥辰看不透她说的是真是假。“你倒是一点都不自恋。”卓冥辰冷笑。他从桃花街里带回这个女人的时候,他以为她吸引人的地方只有她的身体,自己很快会对她厌倦,但现在他发现他错了。这个女人时常令他捉摸不透,也时常说着想惹恼他的话,让他想了解她更多,想征服她,从身体到灵魂。
“如果你想看到一个自恋的我,我也会让你如愿。”铃铛挑衅地抬眼看卓冥辰,只要她说的出口,她能成为任何一种女人,无论是要她放荡,又或是要她纯情,她都能装。男人的恶趣味她不想懂,她只要满足即可。
“你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女人?”卓冥辰看进铃铛的眼里,他无法理解她。铃铛将自己藏的很深,从被卖进桃花街开始,以前的赵晓琪就已经死了,现在活着的人是铃铛,躯壳是,而铃铛是没有灵魂的,即便有,也早就同躯体一起被出卖给了恶魔。
“你不用管我是什么样的女人,你只要说出你想要什么样的女人就可以了,我一定会让你满意。”铃铛眨了眨眼睛,说的很认真。
“铃铛,总有一天我会揭掉你的伪装,让你最脆弱的一面暴露在我面前。”卓冥辰松开制着铃铛的手,起身离开。铃铛继续笑:“我也很期待那一天的到来。”
又只剩下一个人,身上一阵阵冷意,铃铛有点累了想睡觉,这才意识到她一直在沙发上,看了眼地上扔得乱七八糟的昂贵衣服,铃铛没有捡起来,直接光着身子走上楼,有时她甚至在想她或许根本就不需要衣服。
孩子吗?铃铛看了眼自己平坦的小腹,或许自己一辈子也不会有孩子了。在进入桃花街的第一天,她就被注射了某种药物,它能够永久性地降低女性的受孕机会,她现在能怀孕的可能性很小很小。因为去那里的男人都是寻欢作乐的,不可能指望他们情愿的带上套子,所以必须要牺牲掉作为女性的这种权利。
在桃花街整整十个月,她就见过一个注射了这种药物的女人还怀上孩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