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烈自是不会参加什么集体野炊,他正努力着手于熟悉外公的企业,为以后的接手做准备,今天早上一来就听到有同学谈论星期六的事情,说的最多的就是欧奇雅带着铃铛过来,又抱着她离开的事。
知道铃铛媚惑男人的本事,也知道这个女人不会乖乖听话安分守己,但他就是该死的在意。“就跟你听到的一样,我和欧老师在一起,至于做了什么──”
铃铛故意拖长了语调“你可以自己去猜。”“哼!”卓烈哼了一声“老头果然很失败,自己的女人都管不住,一有机会就在外勾引男人。”铃铛侧过头,在卓烈下巴上吻一记“不要忘了,你也是其中之一。”
“不要拿我和那些男人比。”卓烈盯视着铃铛“不知道老头看到你在外面勾搭这么多男人,会有什么表情?究竟有多少男人尝过这具身体的滋味?”
“放心。卓冥辰比你更了解我有多糜烂,这个身体被多少男人用过。”“包括像上个星期在体育馆的那样的废物?”
卓烈的声音有了危险的味道,他有找人查过铃铛的底细,但回报的结果是查不出来,仿佛是凭空出现的,迷一样的女人,让人陷进欲望的漩涡。
听铃铛的意思,卓冥辰却是知道的,让他不甘愤恨,为什么不是他先占有这个女人,让老头抢了先。“你不说我都快忘了那个人。”“不管你记不记得,他不会再出现在学校了。”
卓烈不屑,他越是表现出在意,这个女人也会越得意,那种人他本是不想去搭理的,但猴子竟然找人围堵他,他自是不可能保持沉默,揍得半死不说,随便爆几条猴子威胁女生就范的消息,就足够他的父母赶紧送他去国外避一避了。
“这么说,我还得感谢你?”“哼!”“你也想对付欧奇雅么?”铃铛想起那个自命清高的男人,连她主动送上床都可以推开,还说只把她当学生,她不是愚蠢的女人,她不会信,否则卓烈同样是个刚转学来的问题学生,欧奇雅怎么不去关心他?“你舍不得?”卓烈捏紧铃铛的下巴。
“错了。不过你的表现会让我觉得你是在吃醋。”铃铛丝毫没有惧怕的样子,看卓烈的眼神里反而带着些微的笑意。
“闭嘴!别把自己想的那么有魅力,世界上的女人还没死绝,要找比你漂亮的多得是。”的确,比铃铛漂亮的女人有很多,卓烈也不是初尝禁果的纯情男孩,碰过的女人也不少,但令他升起占有欲的人只有铃铛。
“你说的对。”“不要以为这样我就会放过你!老头的东西我都会抢到手。”不想去深究什么原因,卓烈把所有责任都推为因为铃铛是卓冥辰的女人。“那就变强吧,让我看看你比卓冥辰强的一天。”
背后位让铃铛比较被动,她想转过身去被人制住。“我劝你把说话的力气留下来,我不保证再干一次你能走得出去。”
卓烈一只手压着铃铛的肩膀,另一只手托起铃铛的腿,发泄后没多久了性器再次恢复了活力,时快时慢地在女性的花径里驰骋,仿佛脱缰的野马,追逐着自由的渴望。
铃铛低低地呻吟,没法拒绝强烈的快感,她知道自己的身体忍受不住性爱的诱惑,只能任自己在欲望中糜烂下去。----狭小的空间里欲望的味道越来越浓,仿佛灼烧了周围的空气。
性爱,并非单方的享受,在铃铛的身体被快感控制时,卓烈的理性也在重复的动作中失控,只想反复的占有,再占有。
不知什么时候又变回了面对面的姿势,铃铛双腿勾住卓烈的腰,整个人都几乎挂在他身上,故意在他脖颈处吸吮,满意地看到自己制造出来的红痕。
“无聊的女人。”卓烈没有生气,有老婆的男人在外偷情才会害怕女人在自己身上留下痕迹,他报复性地狠狠挺动,铃铛必需牢牢攀着他的脖子才不至于摔下来。“啊!”“恩!”伴随着男女的低呼,连体的两人同时达到欢愉的顶峰。卓烈一抽出软下来的分身,就有浊白的液体从穴口流出,一直从大腿根处流到膕窝,这时他才发现铃铛的一只小腿上绑着绷带,还好剧烈的运动并没有让伤口裂开来。
“你腿怎么回事?”卓烈皱了皱眉,他发誓他绝对不是关心,当然,只是他发誓而已。“你关心我?”铃铛浅笑,虽然有些刺痛。
“无聊!”卓烈推开铃铛,整理好衣服就打开门出去。真是个不会隐藏情绪的人,也一点都不温柔,说到温柔,铃铛就想起欧奇雅,有多久没有人对她真心好过了,他们要的不过是自己的身体,就算甜言蜜语,就算金钱首饰,也都加诸在满足欲望的前提下,她不信一个男人会对一个女人永久的专情,在遇到两难之时,他们往往会放弃爱情。
铃铛靠在隔板上,等高潮后的余韵散去了才开始整理自己,腿上的精液几乎都干了,被长裙遮着倒是看不到,懒得去处理,她也没带任何卫生纸、手帕之类可以用来擦拭的东西。
厕所隔间里弥漫着欢爱过后独有的气味,暧昧而撩人。突然想下一个进来的人会不会闻着这个味道自慰?然后嘲笑自己的无聊。
铃铛走出厕所的时候外面一个人也没有。喜欢安静的地方,不知不觉又走到了爱情河畔,这边的男男女女在上演什么戏码都与她无关。爱情河有它的故事。据说曾经有个女生掉进爱情河里,她男朋友却因为害怕跑开了,别人捞起女孩的尸体时她的手里还紧紧攥着男生送她的项链。
据说有人因为争风吃醋把男友的情人推进了河中。据说有人因为被甩了而绝望地把自己的身体投向那平静的湖面。
也据说…这些传言有真的,也有假的,除了与事件有关的人之外,都把它们当成茶余饭后的话料,谁又会顶真的考究真假,无非是从一个人传给更多的人听。
对于铃铛来说,这些不过是些可悲的人,被恋人背叛,失去爱情,那又如何,她还活着,人生就如同一场游戏,要成为主导,自己制定游戏规则才能玩的尽兴。
坐在几天前和卓烈大胆欢爱过的长椅上,铃铛调整了舒适的体位。不经意间,前面小路经过的一对男女引起了她的注意,更确切的说是其中的那个男的。
绝非因为他称得上不错的外表,比相貌,卓烈、欧奇雅更能吸引眼球,就算卓冥辰年龄大些也比他更有魅力。铃铛从这个角度,能看到的只有那个男子的侧面,但就是那个侧面也让她永难忘记。
一年前,他们还时常肩并着肩走路,看惯了他的侧脸,就算曾经付出的感情已在被出卖后化为泡沫,但她又怎会忘记这个人。恨意。是的。她恨,心底一直在恨着。一个名为周邦杰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