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红军振振有词地说:“不会的,梦雪。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人。老花说过,男人只要把女人干了,女人就会死心踏地地对他。”看到余梦雪的俏脸晴转多云,急忙住嘴。
余梦雪望着殷红军,说道:“红军啊,老花虽然在业务上有能力,是你的好助手,但在人品上太差了,你可别什么都向他学。”殷红军恭敬地说:“知道了,梦雪。我以后什么都听你的,不听老花的。”
余梦雪笑了,笑得有些悲凉。那边的林慕飞暗叹,红颜命薄,好白菜都叫猪拱了。***戴上定婚戒指的余梦雪,心情稍好,笑眯眯地说:“红军,接下来咱们干什么?”
殷红军敲敲头部,足足想一分钟,满面笑容地说:“我想起来了,我终于想到做什么了。”在她的疑惑中,殷红军搂住余梦雪,大嘴吻向红唇,一只手放在奶子上抚摸。
余梦雪猝不及防,以前也有过这样的亲热,很少很少,少得她都忘记是什么滋味儿。冷不丁被袭击,很不适应。殷红军大为过瘾,这奶子真大,红唇真香。想到老花的指点,没有过多留恋上边,一只手向下探去,想探索她胯下的秘密。
余梦雪大惊,倏地将他推开,娇嗔道:“你想干什么啊?殷红军。”“梦雪,我想和你那个。”殷红军有点发窘“不行,绝对不行。咱们还没结婚,不能干那事儿。”余梦雪向旁移下身子。
殷红军劝导说:“现在那些搞对象的,有多少都在婚前办事儿。多好。”余梦雪一本正经地说:“好什么好,有多少女的被男的坏了身子,然后被抛弃,一辈子悲剧的。我妈说了,婚前不能被男人碰,男人得到你之后就不珍惜了。”
“那你让我等到哪天呢?”殷红军张大嘴。“等咱们举行婚礼的那天。”余梦雪鲜明表态一听这话,殷红军蔫巴,如同秋天的落叶。
见男友发窘,余梦雪嫣然一笑,如玫瑰乍开,艳光夺目,令殷红军一呆。余梦雪提议道:“不如咱们玩个游戏吧。你把我的丝巾拿出来。”殷红军从包里找出一条红丝巾,不知所措。余梦雪解释道:“咱们玩捉迷藏怎么样?”
林中的林慕飞一呆,没想到自己当初随口给的建议,这位千金大小姐居然放在心上,此刻还在这公园里玩起捉迷藏来。殷红军说声好,把丝巾蒙上女友的眼睛,在脑后系好。余梦雪微笑道:“那你藏好,我开始找你。”
殷红军满脑子想着老花嘱咐的最关键事儿,正好趁此施行。只要得逞,余梦雪这辈子都跑不掉。殷红军从包里掏出一条绳子来。“梦雪,为了更好玩,咱们加条绳子。”
“这什么意思?”“你很快知道。来,听话,双手伸出,双掌合拢。”余梦雪照做,嘴上说:“嘿,你今天倒变得有趣了,太阳从西边出来。”
殷红军用绳子缠住余梦雪双腕,系好扣子,问道:“梦雪,准备好了吗?”余梦雪笑道:“准备好了,你快藏吧。我数到十,就开始找人。”殷红军答应得痛快,没有去躲藏,而是脱衣服。
未婚妻数到五的时候,已经脱得光光的。用手拨弄几下阳具,软如面条,心中着急,越着急越软。数到十的时候,他从包里摸出一个药丸塞嘴里。
用手套几下,那东西变大变硬,比牙签长些,弹跳不已。殷红军大喜,欢呼道:“来呀,我在这儿呢。”余梦雪试探着朝他走来。殷红军故意将棒子挺她手里。
余梦雪一缩手,问道:“什么玩意啊?小拇指吗?”殷红军大窘,答道:“是我的宝贝。”余梦雪明白了,脸上发热,哼道:“你好色,想干什么啊?”
殷红军回答:“梦雪,我想干你。”象头狼一样将其扑倒。余梦雪大力挣扎着,叫道:“不行,不行,你不能这么做。我还没有准备好呢。”
又急又气,作梦都想不到,一向木讷、文雅的男友会兽性大发。殷红军在她的身上乱亲乱摸着,激动地说:“梦雪,你从了我吧。”
余梦雪坚决抵抗,芳心大惧,提醒道:“你这是强奸,殷红军。你要敢强奸我,我就去告你,你肯定会坐牢。”殷红军哪里听得进去,也不吭声,乱撕着她的长裙子。余梦雪猛吸一口大气,正要叫喊。
殷红军忙道:“别叫。你是千金大小姐,余家也是有头有脸的,要是有人过来,事情闹腾出去,以后你怎么见人?”余梦雪一想也对,登时闭嘴难言。殷红军大乐,这回可以放心玩了。
林中的林慕飞看得真切,心说,想不到这家伙发起威来还挺吓人。难道这招也是那个老花教的吗?你知不知道,对女孩子要温柔?想要上她,有一百种法子,让她甘愿被上,那才叫本事儿。
当此关键时刻,我怎么办?是出手相救,还是置之不理?救她干什么?女人没有一个好东西。秦芸那么好的女孩,都会背叛我,何况别人?余梦雪就会例外吗?女人长个那玩意就是给男人干的。
只是我们这些穷光蛋没机会也没资格操那么高贵的屄。不过,梦雪这天仙般的人物被这猪一样的男人强奸,有点可惜,可总不能我去干她吧?这个念头一起,心跳几乎停止,自己都觉得意外,太不可思议。
又一想,为啥不可以?我落到这个下场,又伤又残,注定逃不掉,不枪毙也会坐大牢,不如捞个本。何况她是秦枫的梦中情人。
你秦枫这么害我,我就报复你。我要让你知道,我这个穷光蛋也可以操高贵的屄,操得还是你的女神的屄。你知道后,感觉会如何?
对,就这么办。这个邪念一起,脸上露出可怕的狞笑,双眼冒出饿狼般的绿光。这时的林慕飞,不再是以前的林慕飞,而是一个魔鬼的化身。
殷红军趴在娇躯上,与之搏斗着,对方到底是女子,身子骨弱,挣扎一会儿便没力气了。见余梦雪从丝巾下淌出眼泪,有一点心软,可是想到老花的话,硬起心肠撕碎裙子。
那么好的一条裙子,瞬间功夫化作白蝴蝶,一片片落地,露出里边的大红色内衣。殷红军咽口吐沫,颤声道:“梦雪,我要操你屄。”余梦雪听到这句粗话,悲叹一声,不说一句。想不到知人知面不知心,这家伙居然人面兽心。
要是甜言蜜语哄开心,自己一心软会半推半就的。可这样情况下失身,心有不甘。正当殷红军要撕她的内衣时,只觉得脑后一疼,向后倒去。一只手过来,拎着脖子,像拎一只小鸡一样,将其扔到草地上,人事不知。那条尚未作案的东西象根旗杆垂直向天,很威风,也很可怜。
林慕飞望着余梦雪,心说,梦雪,不要怪我,要怪就怪秦枫那个混蛋吧。反正女人总有一天要被男人操,被别人操,不如被我操。因为我是个好男人,不会对你粗鲁,放心,我会让你度过一个美好的初夜,一辈子回味,一辈子想我。
余梦雪平时爱穿白色,清新、纯洁,飘飘欲仙。今天特意穿上大红内衣。这是有用意的。想到男友要是把自己哄乐了,成就好事儿,红内衣就是红盖头,自己就是新娘子。林慕飞望着余梦雪的样子,胯下雄起。余梦雪有着魔鬼般的身材,皮肤如雪。在红胸罩的压迫下,那对奶子不屈服地挺立着。
乳沟好深,比秦芸的深多了。再看那条内裤,不是三角的,而是四角的,没露什么。两条大腿像是美玉雕成。虽不如张竹影的长,形状、色泽、美感不逊色多少。
再看那细腰,肚脐,肩膀,无一不美。只是双手被捆,有点遗憾,可自己也不敢解开啊。林慕飞瞧一眼肉棒朝天的殷红军,心说,哥们,我来帮你完成未完成的大业吧。我会让你的未婚妻顺利变成少妇的。大恩不言谢。嘿嘿。
几下脱掉裤子,挺着大枪,趴上她的身体,感觉到她的颤抖,轻轻将她的双臂推向脑上,然后开始享受这天仙般的人儿。这身子真好,软如棉花,弹性十足,弥漫着某种花的香。林慕飞轻扭着,感受着这肉体之美。
心说,即使明日被抓,明日被枪毙,那也值得。梦雪,我来了。当你以后回忆起自己的初夜时,只有美好,没有痛苦。
伸长舌头,温柔地舔去泪水,亲吻着光如瓷器的脸蛋,一遍遍亲着,百亲不厌。余梦雪只觉一双手臂,抱住了自己。这人相抱之时,初时极为胆怯,后来渐渐放肆,渐渐大胆。
她惊骇无已,欲待张口而呼,苦于不敢做声,但觉这人俯身相就,亲吻自己脸颊、面庞相触之际,发现他脸上粗糙,似些胡茬。余梦雪心中一震,记得叮咛过未婚夫约会前要刮胡子,怎会这么粗糙?
他没刮胡吗?脑里好乱,想不起来…脑中混乱,张口想呼叫,却又被那人吻住嘴,只觉他双手越来越不规矩,余梦雪无法动弹,只得任其所为,慢慢地不再颤抖,以为这家伙懂得怜惜自己了。
“红军,你放开我好不好。除了这件事儿,我什么都依你。”林慕飞心跳加快,哪敢搭话,猛劲儿亲嘴儿。那唇简直是花瓣,甘甜可口。贪婪地舔,轻柔地含,吸嘴里啜,两只手没闲着,一手一个在双峰上作怪。
…哦,真大啊,真挺啊。一手肯定握不过来的。才做一会儿,见余梦雪的呼吸加快,腰臀扭起来,体温上升,显然反抗意志在渐渐瓦解。
林慕飞继续努力,大舌头向小嘴里顶。余梦雪不张口,林慕飞双手在大奶子上一捏,余梦雪吃疼,一张嘴,大舌头进去,跟小舌头纠缠起来。
又舔又咬的,唧溜溜直响。原来林慕飞觉得口水好吃,忍不住往嘴里吃。余梦雪又羞又气,心说,这家伙在吃我口水呢,也不嫌弃。看来是真的喜欢我。林慕飞将香舌吸进嘴里,尽情地吃着,嚼着,像品尝最可口的水果。
余梦雪感觉自己的身体越来越热,呼吸越来越粗,骨头越来越软,鼻子不时发出哼哼声,腰臀扭得更欢,隔着自己的裤衩磨擦着男人的大枪。
凭直觉,余梦雪感觉那东西,比刚才自己用手摸时更大得吓人。想到一会儿要被这玩意插入,失去处女身,芳心忐忑不安。在欲火的燃烧下,林慕飞脱她的胸罩。余梦雪在迷醉之中抬背。
胸罩一除,两颗大白桃似的奶子脱颖而出,颤颤巍巍的,跳动不已,哪怕在仰卧的姿势下,大奶子仍然保持着挺拔之势,不改其形,显示出超群的本质。
两粒粉红色的奶头向他打招呼,令人产生吸吮的欲望。林慕飞看得两眼发直,这绝对是他有生以来见到的最大、最迷人、最销魂的奶子,定要玩个够。***林慕飞双手握奶子,准确地说,握住大半个,若从底部握住的话,一手握不过来。
双手把玩着,推、转、揉、旋,让奶子变化各种形状,心中暗赞,这梦雪的奶子真棒,嫩如鸡蛋糕,滑如丝绸,柔如棉花,又有不倒翁的弹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