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了,进不去。”“你不是干过不少回吗?”“是干过不少回,但你这个太大了。不行,还是用嘴吸出来吧。”
“大也能进去。咱们可以再试试。”叶秋长将圆圆推倒,举高双腿,自己跪着,挺枪就刺,还是没进去。“算了吧,还是我用嘴吧。”
“再等等。”吐些口水抹在菊花上,用指头扩展着,先用一根,再逐步加指头,把菊花撑开一个大洞,然后挺着龟头就插进去了。“啊,疼死我了,屁眼要裂了,要出血了。”圆圆带着哭腔叫道。“没流血,没裂。你很快就舒服了。”
叶秋长先是慢慢抽动着,两只梨大的白奶子也慢慢地摇动着,幻出迷人的波浪,虽不如余梦雪的惊世骇俗,也让男人口干舌燥,大呼过瘾。
再看圆圆的表情,也由愁苦转为缓和,再为轻松,红唇张合着,发出一声声呻吟。叶秋长知道可以了,便加快速度,两只手抓着奶子把玩着,屁股耸动着,猛干这陌生女孩子的后门。
那菊花纹路便时而隐藏,时而露出,看着很是养眼。干的时候,也注意到那个小穴,竟是无毛的,没有毛根,可见是天生的白虎。
这也跟秦芸是相同的。由于菊花舒服,小穴也微微张开,粉红的阴唇薄薄的,嫩嫩的,像上边的小嘴一样诱人,还流着口水呢。那个阴核也因为激动而变硬变大。叶秋长一边干着,一边伸手拨弄阴核,还伸进小穴里玩弄。
圆圆扭着细腰,挺着屁股配合着,大呼小叫道:“叶大哥,你好厉害啊,要把我肠子都干碎了。哦,别碰那里啊,那里是留给男朋友的。”
“他不干,还不行别人干了?”“不行的,只有他能干。”叶秋长呼呼地干着,望着那个小穴,心中起了歹意,心说,活该那小子当王八。
大概是叶秋长忍得太久了,没干上十分钟,就有了射意,把速度提到最高,屁股像马达一样动转着,凶如猛虎,把圆圆干得奶子乱颤着,灵魂飘荡,嗓子都快叫哑了。
“叶大哥,饶了我吧,我的小命都要交待了。”双腿乱踢,双手乱抓着床单,红唇张合着,呼吸急促,像是随时都会断气。没等叶秋长射精,圆圆长叫一声高潮了,从小穴里流出一股泉水来,把肉棒子都浇湿了。
这更刺激了男人,扯掉套子,再塞进去,拚命地干了十几下,然后大吼一声,插到深处,扑扑地射出来。那个痛快劲儿就别提了。
“热死了,烫死我了。你的玩意真多啊。”当叶秋长把棒子抽出来时,菊花成为一个鲜艳的圆洞,从里边渗出鼻涕似的精液来,牛奶一样白花花的。之后,圆圆软如棉花,合上美目,一动不动。叶秋长经过一次发泄,好受多了。
他躺在圆圆旁边,没有搂她。这个女孩子毕竟不是自己的女人。彼此这样亲密,也与感情无关。
过了一会儿,叶秋长扒开圆圆的小穴,闻着女性特有的气味儿,大受刺激,伸出舌头舔着,咬着,使刚刚干涸的小孔又湿润起来。圆圆不安地扭着屁股,呻吟道:“叶大哥,别弄我那里,痒死了。”
“我只是玩玩,不会玩坏的。”从她的胯下抬起头来,目光越过两只白嫩挺拔的奶子,看这个美少女的脸还带着舒爽的春情。美目半眯着,鼻息随着自己的服务,越来越重。
叶秋长的手指捻着阴核,舌头干脆探进穴里伸缩着,让里边的嫩肉在自己的宠爱下颤抖、蠕动,另一指塞进菊花,或捅或勾着。仿佛电流不断地通过,圆圆的芳心难以平静,被男人挑逗得全身扭动,像身上长满虱子一样难受。
“放过我吧,叶大哥,我还给你舔鸡巴,我还让你插屁眼,再让你射一次好了。只求你别碰我那里,我要保留处女的。”
“放心吧,叶大哥不会强迫你的。”叶秋长应付似的回答,说得毫无诚意。玩了一会儿,叶秋长让圆圆摆出狗爬式,翘起小屁股,自己从后边干。
小屁股象苹果一样圆,屁股肉鼓鼓的,很紧凑。叶秋长一摸,捏了捏,又嫩又光滑,不亏是青春美少女啊,就是动人,谁见了谁不想干啊。
摆好姿势,戴上套子,叶秋长将硬起的棒子再度插入菊花,带动得小穴也跟一张一缩地动。当肛交交得正热乎,圆圆迷迷乎乎,像在梦里飞翔时,叶秋长突然拔出棒子,迅速地刺向小穴里。
圆圆一摆屁股,惊叫道为:“叶秋长,你这个坏蛋,不讲信用,快拔出来啊。”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这个时候的叶秋长像一头野兽,怎么可能放弃吃肉?***
叶秋长体内的兽性,被处女的贞操所引发,再加上五年的压迫,胸中积聚着一股邪劲儿。不论这个女孩子怎么央求,都无法改变残酷的现实。
那大龟头顺利进入穴内,被一道障碍拦路,这就是处女膜了,穿过它,少女变大嫂,是男人最引以为豪的快事儿。可是大枪到此“堵车”了,叶秋长捅了几下,愣是没刺破。在发傻的那一刻,被侵犯的圆圆发出讥笑的冷哼声。
“这回你不牛了吧?这回知道我男友为啥没破我的身了吧?”叶秋长大为气恼,把住圆圆的屁股,一抽一插地活动着,就是没有进展。
“你的意思是说,你的处女膜有问题吗?”“对啊,比别的女孩子的厚得多。医生说过,一般男人的家伙都是没用的,必须是顶尖的极品。这回你懂了吧?”
这话激起了叶秋长的好胜之心。作为一个男子汉,绝不甘心在女人面前服软。“我要是把它刺穿了呢?”
“那我的处女身白送给你,就当便宜你了,让他当王八好了。”圆圆象赌气似的许诺。“好啊,那你可别后悔。来,翻过身来,我要让你亲眼看到,我的鸡巴是怎么把你刺穿,怎么操进你的屄的。”
圆圆哼了一声,利索地一翻身,张开大腿,一副悉听遵便的架势。俏脸上犹如抹了胭脂一样红润,水灵的眼睛望着苦恼的男人,竟有了挑衅的意味。
那小小的樱桃嘴还抿着,撇着,像是嘲笑。叶秋长趴在少女身上,大棒子在下边蹭来蹭去,像长眼睛似的,顺利地进门。双手把玩着奶子,软中带硬,比皮球好玩多了。大嘴在俏脸上亲着,亲得对方直转头。
“来,把舌头吐出来让我尝尝。”“舌吻代表爱情,我不跟男友之外的男人这样。”“好吧,那咱们就进入历史性的一刻吧。”叶秋长挺动着棒子,不断地攻击着厚膜,就是没有效果。
“我看还是算了吧,没用的。”叶秋长岂能放过这个大好机会,抽出肉棒子,放置圆圆嘴边。圆圆吐出粉舌,认真地舔了起来,发出了小猫吃食般的唧唧之声。望着这清纯少女弯弯的刘海,通红的小嘴,带着几分乡下气质的俏脸,叶秋长不禁又想起秦芸来。
想起那些难忘的往事,想起往日的柔情,想起对方的出卖,那股悲愤感如山洪暴发,成为一股可怕的力量,向下体冲去。再加上少女口技了得,那棒子更是亢奋起来,骄傲地跳动着,变大变硬,硬如铁杵。
觉得是时候了,叶秋长四肢拄床,下身悬空,像打桩机一样,向少女的穴里打去。扑哧一声响过,鲜血淌出,圆圆惨叫一声,身体猛地抽搐一下,眼泪哗地涌出,一脸苦相。
“妈啊,我死了。”这一叫,直叫得响彻酒店。隔壁的朱五喊道:“兄弟,别弄出人命来。”叶秋长喊回去“五哥,没事儿,女人总经经过这一关的。”
怦地一声,门被踢开了,静静冲进来,喝道:“叶秋长,你怎么能这么畜生啊?你不讲规则,我要告你强奸。喂,你还不滚回来。”眼看着男人的肉棒子在圆圆的小穴里抽动着,淫水滑出来,带着血迹,被单上更是红了一片。
那可是处女的标志啊。朱五跟进来,嚷嚷道:“静静,有话好说啊,别吵吵巴火的。”见叶秋长犹自屁股耸动着,屁股肉时紧时松的,干得圆圆直哼哼,大为佩服这兄弟的勇气。圆圆哼叫道:“静静救我啊,好痛啊。”
静静伸巴掌在叶秋长的屁股上拍两记,叫道:“你快下来啊,叶秋长,没听到吗?”叶秋长回头笑道:“等我干完就下来了。”这一瞧,便是一呆,只见静静光着身子,大奶子因为愤怒而一抖一抖的,奶头好大,尖尖的。
下边的毛好多,上边水渍未干,在灯光下亮晶晶的。静静掐腰挺胸,大吼道:“看什么看?你们这些男人没一个好东西。人家静静肯定跟你说了,不行干她的屄,你怎么这么不是人。人家圆圆还想靠处女身嫁人呐。”
没等叶秋长说什么,后边的朱五嘿嘿笑起来,笑得那么委琐,那么可恶。“你笑个啥?朱五,你也是窝头踹一脚,不是个好饼。不好好找个女人,非得出来玩。”
朱五的目光在她的胸腹上扫视着,笑道:“我是个混黑社会的,我咋会是个好饼?好了,人家干得舒服,你别打扰人家的好事儿了。”
一听这话,静静上前一看,只见圆圆眉头舒展,美目半睁,一脸舒爽,双手握着床单,鼻子呻吟着,嘴里叫着:“啊,啊,啊,你轻点啊,好哥哥,你真想要我命啊。”
叫声甜美,起伏宕荡,有着音乐的旋律,比唱歌好听,气得静静一跺脚,大奶子猛烈颤了颤,晃得人眼前生花。朱五兴发如火,拉起静静的手,说:“来,咱们接着玩吧。”
往一张大沙发上一躺,那条鸡巴直立着,跟条泥鳅相似,静静骂声讨厌,跨下去,将其套进来,像骑士一样驰骋起来,嘴上浪叫着。
“好鸡巴,真粗啊,要把屄撑坏了。”朱五抓着跳舞般的大奶子,坏笑道:“坏了的话,我给你换两片新的。”挺着下身。静静猛扭着大屁股,浪笑道:“那好啊,给我装条鸡巴,你换个屄,让我天天操你好了,把你操死。”
“那我现在就操死你好了,免得你这么浪。”二人肆无忌惮地干着,那边的叶秋长每一次回头,便见到静静的大屁股上下吞吐着黑鸡巴,淫水给鸡巴洗了澡。
再听到他们的淫声浪语,更是激情如火。处女穴真好,又紧又暖又多水,还会夹弄。每夹弄一下,都爽得男人直喔。幸好射过一次,不然,早缴械投降了。
很快,叶秋长换了姿势,自己坐在床沿,让圆圆背坐在自己的肉棒上,眼望着那二人干事儿。圆圆显然经过的这种场合不多,羞得眯起眼睛,两只不大的奶子有节奏地蹦着,像是受惊的小兔子。
望着在朱五棒子上扭腰晃臀的静静,肩膀的圆润,背部的平坦,两瓣肥美屁股肉舞起来的波浪,叶秋长更是猛干圆圆。没过几分钟,圆圆便叫起来:“不行了,我要死了,我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