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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越往楼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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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往楼梯口走,声音越大,感受到的冲击力越强。可以断定,只是打嘴仗,星纯并没有遭遇肉体上的暴力。这使叶秋长握着的拳头松开了。

 东边的楼梯之所以叫小楼梯,是因为楼梯窄,专供行人使用,主要针对的不是患者。中间的大楼梯才是对患者的,方便抬担架和推车上下。来到楼梯口,听到的声音很大了,但看不到人。

 沿着一面斜坡楼梯挪步上去,在拐弯的缓台上,已经可以感受到声音的扑来。那吵架的二人就在上一个缓台上。

 女的正是星纯,男的是一个二十几岁的青年,满头是打卷的黄毛,穿着红、白、黑相间的花衬衫,一只耳朵上还晃着一个大耳圈。长相倒是帅气,不次于任何一位小鲜肉,只是流里流气的,不像个好人。

 此刻脸上充满了戾气,眼珠子都瞪圆了。“咱们别吵了。你还是走吧。我要工作的。”星纯放低声音,一脸的无助,一双美目看墙。

 “嘿,上班几天,就牛上了!瞧不起我了。你上班之前对我可不这样。”“我哪有啊。是你无理取闹,鸡蛋里挑骨头。”

 “那我说错了吗?你跟那家伙在椅子上聊起来没完没了,我都等半天了。要不是我打电话叫你,只怕你们会聊到床上去。”星纯怒道:“胡说八道。”

 眼珠子都红了。黄毛嘿嘿笑了,笑得很阴险。“怎么的,刺中你的痛处了。你拿我当什么我还是不是你男朋友啊。我打了几次电话,你都是好久才接,有时干脆不接。你告诉我,你在干什么?”

 “我在工作啊,我有许多病人,要对病人负责,哪有闲工夫老聊天啊。”“你这话用来骗小孩子吧。你以为我不知道这是一家什么医院吗?实话对你说吧,我早就暗地里打听明白了。

 嘿嘿,我真不知道你怎么想的。那么多的好医院不去,非要到这家红灯区的医院。”星纯瞪着黄毛,质问道:“你在说什么?”黄毛逼近星纯一步,星纯怒视着,并不后退。

 “我不知道你是装胡涂,还是真胡涂。你不知道这医院跟别的医院有什么不同?”“都是救死扶伤的地方,还能有什么不同。你以为这是超市啊,用来卖东西。”

 黄毛甩了甩胳膊,冷笑几声,说:“既然你说什么都不知道,那也行。我就问你一句话,你还当不当我是你的男朋友。”星纯美目一低,说:“咱们还没有分手啊。”

 “那我就还是你的男朋友。我想问你,我这男朋友给你提点意见有错吗?”“错倒是没错,可是你心眼太小,无事生非,乱泼脏水。”星纯背过身去,面对着关门的病房。她的背影苗条、匀称,娇娇弱弱的。

 “是我心眼小吗?你也不想想,你待的这里是什么地方,这是狼窝啊。这医院里藏着不知道多少只色狼,哪一个都可能张大嘴吃了你。每次我一想到这一点,就担心得不得了。

 每次我一打电话你不接,我就以为你被色狼给…你是我的,不能让别人碰。”星纯蓦然转身,俏脸布着一层冰霜,呼吸都粗了,有规模的胸脯加快起伏着,音量都高了。

 “你有病吧?我又不是你的奴隶。我是你的女朋友不假,但我也是一个独立的人,不是你的私有财产,你要搞清楚。还有啊,不准你埋汰这家医院。

 我来这么久,就没有见过你说的那些狼。现在,请你走开,我得去工作。你要是再缠着我,你以后都可以不用来了,也不必再打电话。”语气坚决,态度强势,充满了寒气。说完话,星纯瞪着他,转身就走。

 黄毛急了,一把拉住她,央求道:“星纯,你别这样。我是因为太爱你了,不想失去你。没有你的话,我活不下去的。”“这种话你说了第三十一遍了。”“以后我还要说下去。”黄毛使劲一拉,星纯的身子撞进他的怀里。

 望着她的樱桃红唇,玉管俏鼻,迷人的星眼,精致的俏脸,再看到颈下的小山峰,他哪里忍得住,头一低,大嘴压在星纯的唇上。

 突遭袭击,芳心大乱,星纯说不出话,只发出唔的反抗声,两手猛推猛敲,使劲挣扎,可是无济于事。对方力气比她大得多,双手抱得紧紧的,再说那大嘴吻得那么火热,使她的抗议越来越弱。

 下边的偷窥者本想英雄救美的,可是观察一会儿,决定不坏人好事儿。因为他看得清楚,星纯在男友的亲吻下,呼吸加快,脸色绯红,两只在男人后背上捶打的双拳也变成了藤蔓,缠绕人家了。显然,这不是强暴式的。

 这个黄毛有点本事,大嘴在唇上尽显技巧,亲、吮、咬、拱、蹭,两只手在对方的手背上、腰上爱抚着,还用勃起的下体拱着人家小腹,弄得星纯意乱情迷的,鼻子里哼哼连声,身子都软了。

 不止如此,黄毛还撬开星纯的嘴,大舌头长驱直入,缠着那小粉舌细细品尝,软嫩香甜,爽得他鸡巴翘起多高,简直激动得要射了。两只手顺势而下,在星纯的屁股上拍打着、捏弄着、揉搓着,贪婪地享受着青春美臀的好处。

 星纯被男人弄得手脚发软,几乎要透不气来,终于推开他,娇喘吁吁说:“够了,够了,不要再乱来了。你还是走吧。”黄毛哪里肯呢,鸡巴几乎把裤子拱开一个洞。

 又见星纯双眸如水,俏脸飞霞,红唇微张,突出的奶子起伏得厉害,一副春心荡漾的样子。“不,我还没有够呢。宝贝儿,来吧,我要你。”不由分说,黄毛又搂住星纯,又大肆地吻起来,双手又在她的背上放纵起来,尽情发泄着男人的情欲。

 “我不要,我不要。”星纯摇头扭腰的,一脸的迷醉,美目都眯起来。“我要,我要,我还要。”黄毛的嘴在她脸上乱吻一气后,又堵上她的嘴,两只色手又回到翘臀上抓弄。

 那边的叶秋长,看了直冒火,有点嫉妒这个小黄毛了。这么清纯可爱的小美女,搂在怀里疼爱,或者压在身下享用,不知多少快活呐。要是自己是小黄毛该多好啊?

 可是又想到星纯也是高档病房的护士,就心里冰凉。在黄毛见星纯像刚才一样热起来后,便不满足于现状了,想更深入地研究这具肉体,得到更多的快感。一只手下滑,向胯下挺进。一只手改道,攀登高峰。

 两只手刚抵达目标,还没到一秒,还没等感受一下啥滋味儿呢,便被星纯粗暴地推开。不止这样,星纯大吼道:“滚。”然后跑掉了,毅然决然,不回头看他一眼。

 黄毛望着她的背影,气得直拍扶梯,拍得嗡嗡响,响声沿扶梯传出好远。“我操,你怎么每次都这样。摸一下奶都不行,摸一下屄都不行。你什么意思?你是在装纯洁吧,谁不知道这里的护士都是卖的。

 也有你一个。操他妈的,是嫌老子没钱吧?我要查查,谁操了你,老子就杀谁。有一个,杀一个,有一百,杀一百。”说罢,他又沿着星纯的方向追去。叶秋长见没戏看了,默默地往自己的楼层走,心里乱乱的。星纯的拒绝,让他思绪起了波澜。

 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不过是发生在不同人的身上。想当年,秦芸和星纯是多么相似啊,都是那般圣洁、纯洁、高洁。

 自己当初得手可下了不少功夫呢。那第一次的美妙让人刻骨铭心,每一个细节都在心中转动。那时的秦芸,就是自己心中的女神,仙女。事过境迁,秦芸都变成什么样子了?

 她所经历的男人,只怕不比这医院里的任何一位护士少吧?谁能想到今天的影星和昨天的村姑是同一个人?谁能相信今天的浪女,还是昨天的圣女啊?人心真是难测啊,切莫以貌取人。

 回到病房,叶秋长发现桌子上多了一张纸,巴掌大吧。打开是一张漫画:空中飞着两只鸽子,神采奕奕,不知飞向何方。地上躺着一只羊,闭了眼睛,可能睡了或死了。

 这是用黑笔勾勒的,不多的一些线条,虽然粗糙些,但画得传神、生动,耐人寻味。除了画,没有一个字,也没有日期,更没有署名。

 但叶秋长用膝盖想,也知道这是谁画的,谁放这儿的。这女人不但喜欢改造人脸,搞些古怪的发明,整人,整药,有时候还喜欢玩点小游戏,搞点小情趣。

 她送的这副画是什么意思,想跟我说什么。有话直说嘛,或者写在纸上也好,偏偏弄这么一手。

 按她的话说,她觉得好玩。叶秋长反复看这张画几百遍,趴着想,坐着想,移动着想,想得脑袋要爆炸了,也没明白她究竟想告诉自己什么。

 鸽子天上飞,小羊地上睡。你们成双对,小羊没人陪。这是叶秋长最后得到的结论,认为这个女人孤独了,想找男人耍耍。***

 晚上八点多钟,在一个高档病房里,棚上的几盏大灯都亮着,每个角落都清清楚楚,光辉夺目的。按说,病房里应该是肃静的,可是不,这里一点不静,闹腾得正欢。

 在一张原本应该病人休息的大床上,一黑一白两具肉体正纠缠不休,风急雨骤。女的上半身平躺,双臂如藤,勾着男人的脖子。俏脸如火,媚眼如丝,红唇张合着,频频呼叫着。

 两只高耸的大奶子,大白兔似的跳动着,乳肉上汗光闪闪的。两条大白腿高举着,时分时合,时屈时直,跟着鏖战的节奏变化着。

 男的趴在女人身上,大气磅礡地作着活塞运动。那根青筋突起的大棒子虽战斗一个多小时了,仍是精神抖擞,不显败象。他身上的肌肉正随着他的动作或紧或松,或鼓或缩。古铜色的背上也有了汗珠子,正无声地滑下。

 不用说,这两人正是叶秋长跟冷千姗了。不同的是,今晚的叶秋长恢复了本来面目,清秀、帅气、阳光。冷千姗说,今晚她要被帅哥干,干到死才行。

 “小坏蛋,你越来越棒了,越来越叫人满意了。啊,你真是姐的心肝宝贝儿。”冷千姗叫得肆无忌惮,声震门窗。

 “姐,你叫得这么大声,不怕人听见吗?”“怕什么啊。姐姐就是这样的人,不怕别人指指点点。再说了,这房间是隔音的。”

 “我就喜欢姐这样的妙人。功夫又好,又有本事儿。”冷千姗亲他一下嘴,媚笑道:“你也不差啊,长得好,功夫更好,哪个女人不喜欢啊。

 你要是多干几回施咏春,也不至于落到这个地步。”叶秋长没出声,将肉棒子抽到穴口,又扑哧一声干到底,干得淫水四溅,都溅上床单了。

 “好啊,这下干得真深呐,觉得自己像风筝一样飘得好高。”冷千姗述说着自己的感受,娇声浪气,宛转动人。

 叶秋长将双臂撑在她肩膀两侧,狠狠地捣着,屁股上的肌肉有力地游移着,干得冷千姗扭动如蛇,两只大奶子跳跃得好快,幻化出无数的光波,虚虚实实,令人瞠目。那两粒奶头也分外悦目。

 “跟机器一样猛,跟老牛一样有劲儿。爽死姐姐了。”冷千姗乐得闭上美目,尽情地享受着,雪白的大屁股猛抛猛挺的,恨不得日时时刻刻夹着鸡巴,不让它离开才好。

 她摸着叶秋长头上的汗珠,说:“你这次的失败,原因很多,其中有一条就是没抓好施咏春。你要是把施咏春彻底干服了,她也不会再跟你翻脸。这肉体征服很重要的。”

 叶秋长放缓速度,如和风细雨。两只奶子便如水上的气球,一起一伏,轻轻柔柔,自有另一种美态。“姐,你说得太容易了。光征服肉体有什么用,她的心不属于我。只要她的心一天不归我,她就不会全听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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