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玫瑰吧!我哪睡得下,进来吧,门未锁。”我用肩推开房门,大厅没人。又推开卧室门,看见水仙仍跪在地毯上,弯着腰将枷的一头支在地上。
完全不象傍晚时那种冷漠的样子,抬起插满首饰珠花的头,微笑地看着我说:“我想你一定还会来,我也特别想你来。我身上镣铐锁得我动不了,否则我早到你那里去了,”
“我怕你不欢迎我,不敢来。”“谁不欢迎你呀!五花大绑的大美人。你长得真漂亮,今年多大。”我想了想说:“二十二。你呢?”“二十。那我就叫你玫瑰姐。他们真狠心,把你捆得这样紧。你刚来,这是第一次吧。”
“是。长这样大的第一次,而且绑了一天了,我的双手己没有知觉了,无论什么姿式,都睡不着。浑身又疼又麻。想来想去还是到你这儿来谈谈心,也许好一点,”“我也是。这笨重的枷越来越重,腰压得无法直,脖子和手腕给扼得越来越紧。
头和手都不能动,一动就像断了一样,疼得钻心。这只大铁球我拖不动,双脚又带了重镣,用不上劲来推。不然的话,能走动走动也好一点。
从你们走后,我己跪了四个小时,我只有这样才能坚持,真是生不如死。双膝都麻木了,哪还能合一下眼。”“我也是。我现在最难受的是下身阴部,勒住小便处的麻绳又疼又痒。我又无法解开,求王嫂她也不干。”
“这些人最缺德,非要绑女人这个最敏感的地方。王嫂可不是好人,你可要防着点。她也是M女出身,善于巴结。
后来给公司老总这个老头子看中,明是秘书,实为小老婆。她才不会同情你呢。你去卫生间用嘴叼一条毛巾来,我来给你想办法。”
我用嘴含了一条毛巾到她身边,她用手抓住毛巾,挣扎着站起来说:“这里不行,到客厅沙发上。你坐下来。我这两只手给枷和下面手铐勒得用不上劲,否则可以把绳子解开。
现在只有把毛巾塞在绳子下,护住阴部,你就好受些了,不过,我拖不动铁球,你用脚把它从卧室推出来,我锁在这只大铁球上动不了,”
水仙站起来后,我用脚蹬大铁球,将它往客厅沙发边推。水仙扛着枷,拖着脚镣慢慢移动脚步。她一动,身上铁链就哗啦的响。
在这夜深人静时刻,响声格外脆,格外响。到了沙发边,我坐下来,她慢慢在我身边跪下,艰难地用手掀起我的旗袍衣摆,将毛巾一点一点塞进阴部绳索下,护住了肛门和尿道口。总算解决了我难言之苦。
这样我能舒舒服服靠在沙发上,为了改善她的处境,我将双腿叉开,让她坐在我两腿之间,背靠沙发,将枷托在我腿上,减轻枷对她身体压力,她也好受多了,我们太疲倦了,虽然一个披枷带锁,一个蝇捆索绑,也迷迷糊糊睡了。
虽然睡得不沉,但比上半夜好多了,***在蒙胧中,好象有人在拉我,来到一个陌生的地方。
这个人我不认识,他紧紧抓住我的手,我挣扎着但怎么也挣不脱。他反扭住我的手,我的胳膊和肩关节给弄得好疼。他把我顶在墙上,分开我的双腿,用他的膝盖一下、一下轻轻撞击我的阴部。
而且正好撞在我尿道口小肉包上,我本能地用手去护,但双手给他扭在背后,紧紧靠着墙,动也动不了,只能由他去撞,但是他每撞一下小肉包,就象电击一样,全身酥软、放松,非常舒服,而且撞过以后,更迫切的希望他再来第二下,最好就这样让他束缚住我的手,使我无法阻止。
他一下又一下继续撞击,我全身几乎软瘫,舒服极了,身子不由自住地扭动着配合,并控制不住呻呤起来。
我非常奇怪,我怎么有这种感觉,这是多么淫贱。想到这儿,突然听见水仙在大声喊我,怎么给水仙看见了,我一惊,清醒过来。
睁眼一看,还在水仙房间里,原来是一场梦。“你怎么啦!玫瑰姐,你又是扭又是叫的,我喊你四五声都不答应。”“唉呀!刚才做了一个怪梦,吵醒你了,真对不起。”“我那里能睡得着,开始还眯了一小会。
后来就不行了,头没有地方靠,枷把脖子卡得太紧,好难受,脚手腕越来越疼,原来我还能上下活动,不让脚镣手铐的钢圈老固定在一个地方,但手腕给铁铐卡在枷的下面,我手摸不到,铁铐和上面的铁链又沉,匝着手腕向下拉,我看不见,但那地方很疼,可能勒肿了,”
水仙扭过头与我说话,她一动,枷的后梢就撞了我一下,正好撞在捆绑在尿道口的麻绳疙瘩上,绳疙瘩隔着毛巾正好顶一下那个敏感的小肉包,又象触电一样,啊,原来是水仙枷的后梢在不断地撞击我的那个部位。水仙手脚都给镣铐束缚,一会儿就要活动一下。
我向下一看,我双腿托着她的枷,枷的后梢就抵在我的下身阴部,枷本身就重,那怕是她稍微动一下,枷的后梢就撞击尿道上面。
我也不好意思把这件事告诉她,但我现在有个奇怪念头,我希望水仙的枷的后梢这样不断地撞击那个地方,好刺激,也愿意这样把双手紧紧反绑,使我失去自由,我没有阻止的能力。我自己在胡思乱想,忽然听到水仙呜地哭起来,我忙直起身来问:“怎么啦?”
“怎么啦!”水仙一边咽呜,一边说:“我本想与你谈谈心,分散注意力,减轻一点痛苦,开始你睡着了。
我不敢叫你,现在你醒了,还是不理我。你知道我给这套刑具锁着是多难受,真想有人来分担我的痛苦。你没来,我多盼你。你来了,还是这样冷冰冰的,叫我好伤心。
我在公司里孤苦一人,连个说悄悄话的人都没有,好苦闷。和你一见面,就有亲切感,我己把你当成亲姐姐了,”“唉呀!我怎么不理你呢。那你现在要我怎样分担你的痛苦?我的双手也不自由。”
“我没有姐妹,娘也死的早。我特别想你来亲亲我,摸摸我,吻吻我。”“我…”说真的,除了我的妻子,我从不跟任何女子肌肤相亲。我可不习惯这样。
但看她楚楚可怜的样子,是的,人只有在最痛苦的时候,才最需要亲人安慰,反正她现在把我当成她姐姐,就满足她吧。于是我亲切地对他说:“好吧。那你先动一动,让我起来,”
水仙向前弯下身,将枷的前梢支在地上。铁铐的铁链和套在颈子上的铁链哗啦一下掉在地上。
她又抬起臀部,将坐的姿式改为跪的,然后直起腰,挺起胸。再把脚从宫装的百折裙中伸出来,以防站起来时踩着了拖地长裙。
凭着客厅顶灯温柔的光线,看到她穿的是绿缎面绣花鞋,鞋头上是一扎红绒花。腿腕上套着粗重的脚镣。我当时在库房里看到一样,这些仿古道具都是又粗又苯重的,可能制造者认为古代人没有技术,只能生产这种粗糙的家伙。
她慢慢地艰难地拖着链子小心站起来,她知道,万一摔倒,那可惨了,然后向前移了一步,这时我又看到一个较小的铁球从裙子里露出来。
当她用另一只脚再移一步时,铁球又被拉进长裙,原来连接她两只脚镣的铁链上还锁了个铁球,难怪她从卧室出来需要有人帮她推那只连着脖子的大铁球。
然后她缓缓转过身,用挂着泪珠的秀丽大眼睛,亲热地、充满期望地看着我。我这才发现水仙是个大个子,比我稍矮一点,脸虽饱满,但身材婀娜苗条。
满头球翠首饰闪闪发光,长长的耳环吊坠,头上插的凤钗坠下珠链,随着身子的活动,晃来晃去。身上挂的玉佩和绣花腰带与束缚她的镣铐铁链一起相互碰击,叮当作响。
浓妆艳抹的脸部化妆,再配上亮丽鲜艳的描花绣朵,金丝银线走凤飞龙的戏服,真是美丽极了,虽然黑色沉重的铁枷束缚了她的双手和脖子,这丝毫不影响她光艳照人的风彩,还增加了一种楚楚动人的病态美。
这身打扮若是穿在我身上不知是什么样子。唉呀!我又在想到那里去了,我怎么可能装扮成这样,我又不是戏剧演员。这几天怎么啦,我怎么对女式衣服,女人打扮有兴趣了,也可能爱美之心人人有之吧,我只能这样安慰自己。
我定了定神,站了起来对水仙关切地说:“你这样站着吃不消,一夜都未休息,你还是靠沙发,坐在地毯上舒服点。”她听了我的话,又慢慢跪下去坐在地上,背靠着沙发,将枷的后梢搭在沙发上,双腿曲起来用膝盖顶着枷的前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