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给包间客人敬酒时,路过一个无酒席的小包间时,包间门被打开,出来一位穿着随便的客人。我以为可能是宴会工作人员,顺便往里随意瞅了一眼,看见有几个人在半掩房门里沙发上坐着聊天。
我突然发现有一个人非常像张卫男。这个夺取我男性器官,使我变成现在模样的大仇人,又和我举办结婚仪式,奸淫过我,是我名义丈夫的大冤家。平时我对他是刻骨仇恨,他完全改变了我的生活。但在此时此地突然发现他,我感到强烈震惊。
他不可能出现在这儿,是否这一眼看花了,于是我急中生智,用脚故意踩着婚纱裙边,再往前一走,脚被一拌,池老板措手不及手中链子来不及抓紧,我一下倒在地上。
我不顾摔倒疼痛,抓紧时间再仔细往包间里细看,由于天色己晚,里面灯光暗,虽很像他,但不能确定。
这时我是同一个将要淹死的人,就是一根稻草也要去抓。我虽恨死他,但现在真是他,他能救我,起码还我一个自由身。故身不由己地想喊他一声,看他反应如何。嘴刚张开,口腔立刻有产生刀割一样剧痛。
痛得我浑身颤抖,我情急之中忘了口中的麻胡桃。池老板以为我摔痛了,忙把我扶起来,嘴里不断地说:“不怎么这样不小心啊。”当我站起来再看,那房间门己关上,只好失望得离开。
之后我总是心神不安的,胡思乱想,敬酒时不是把酒倒在桌子上,就是把酒杯弄翻,弄得客人也不高兴。池老板非常恼火,敬完客人酒后,在送我回房时,咬牙切齿地对我说:“这么扫兴,看我晚上怎么收拾你。”
回到房间里,床上被褥全换了,我在床上坐下,胆战心惊地看着池老板,不知他要怎样处罚我。
他安顿好之后,叫来一个健妇,在房间门口对她关照一翻。我隔得远,听不见他们讲什么,反正没有什么好事,最后池老板指了指我,大声说:“一定要把她照应好。”
这健妇一脸横肉,我看见心里发慌。她三十余岁,满脸脂粉,红袄绿裤,俗不可耐。走到我身边,一言不发,板着脸先给我打开颈手枷,又给我开了镣。我揉着长时间禁锢隐隐作痛的手腕和脚腕,不知她要怎样摆弄。
由她去,反正是他们案板上肉,由他们是砍还是割。去掉身上的刑具,她又拿掉我头上所有头饰,再用开口器取出口中麻胡桃。
这时,我真有点感谢她,这口长时间受麻胡桃控制,都麻木了,现在能活动了,真舒服极了,我连声对她道谢。她就同龚子一样,理也不理,就将房门反锁出去。我一身轻松,在房间踱着步,将手甩来甩去。
这手腕,这胳膊最造罪,几乎天天给束缚,很难得有这样自由自在的时候,乘这机会活动一下全身关节。半小时后,门被打开。那妇人揣了个盘子进来,里面一小盘菜,一小碗饭,一大碗汤。
我确实饿,狼吞虎咽把它们一扫而光。除汤有点怪味,饭菜很香,量太少,仅吃了过半饱。吃饭时,妇人给我准备澡水去了,等她出来,我早吃好,本想请她再拿点饭菜,看她铁青着脸。
也不敢开口,只好去卫生间洗澡。澡水温度正好,泡在里面很舒适,渐渐身体发热,出汗。我就感到有点闷,再不敢再洗,擦干身子,走出来,准备到衣柜取睡袍。那健妇喝道:“新娘子。不用拿了,这里有。”
我看她在床边叫我,就赤裸裸地走到床前。但床上并没有衣服。我小心翼翼地问道:“大姐。请问衣服放在哪里?”她将原本放在身后的手拿出来,对我扬了扬说:“在这里呀。我马上服侍你穿。”
我一看就明白了,今晚又没好日子过,那手中拿的不是睡衣,而是一捆手指粗的白棉绳。在公司己养成习惯,见状我自觉地跪下来,将双手放在背后。
这妇人对我说:“新娘子。你还算乖巧,这样对你好。我这绳衣包你穿着得体。”边说边动手。
我身上寸纱未穿,棉绳直接束缚在皮肤上,顿时感到陷进肉中,血液流通受到影响,虽然房间里温度比洗澡时低很多,但我一直感到燥动不安,身上发热。
这棉绳捆上身,皮肤受刺激,到处痒起来,非常渴望她把我缚紧点,但随着紧缚,那些未接触绳索的敏感部位,如乳房,乳头,耳下颈部和阴部痒得令人发狂。
最后勒到颈部时,感到太紧了,我虽然尽量把头往后仰,但横过前颈部的双股绳还是有压迫气管感觉。我不得不求她,对她说:“你把我颈子勒得太紧,这样会勒死我的。”她用肯定的语气说:“没关系。
我有经验,我就是要这种效果。”***当她给我完成了,她装束在我身上绳衣时,我仰卧在床上,动也不能动了,双手五花大绑,高吊在背后,双乳给束缚得凸出,乳头像山头一样挺立。
双脚给拉在床架上两股绳分开,大腿和小腿折叠绑在一起。整个阴部暴露无遗。从背部到臀部给我垫了二个柔软大枕头,这样紧缚在背后双手陷在柔软大枕头里,并不感到被身体压迫得难受。
这妇人想得挺周到,我的阴部被枕头高高抬起,而头部未垫什么东西,反仰直垂在床面,这样减轻了颈部绳索压力,但头是无法抬起来,她用一个大的黑眼罩,将我双眼蒙住,我再也看不见任何东西。她走后,虽然我一动也不动的仰卧在床上,但燥热一点也没消退,而骚痒越来越利害。我又动不了,只有大声喊叫和呻呤来减轻这种刺激,情况同昨天一样,我肯定吃了淫药,而且一定是那妇人将淫药放在汤里,当时有异味是最有力证明。但明白过来也晚了,只有在这黑暗中忍受这淫火的剪熬,正在这水深火热之中,进来一个人爬上床。我唯一的渴望这是来个男人,用他女人没有的东西,赶快进入阴道,冲击阴核,以减轻那难以启齿的需求,我不能自制的喊叫道:“快些…快进去!求你啦!”果真不负我所望。我感到一股清泉流进那炽热的阴道,一根硬棒在里面横扫千军,我身不由己,全身颤栗,嘴里发出兴奋喊叫,拼命扭动绳捆索绑的身子,来配合他的动作,发泄自己熊熊燃起淫火。
不知什么时候,体热降下来,全身大汗淋漓,汗水湿透的棉绳不断收缩,本来很紧的绳,现更深勒进肉体中,引起肌肉阵阵痛楚。周身的疼痛和寒意,将我被淫火烧昏的头脑浇醒。我越来越清醒。在黑暗中,我突然对刚才的行动感到无地自容的羞愧,我不明白我怎么变得如此淫贱。
如此不知羞耻,我洪玫瑰是如何面对像水仙家乡工厂厂长,矿物所高工,市四院张主任等等认识我的人。我狠不得想一头碰见。但又想,我能脱离池老板的控制吗?每天同牢里死囚一样,镣铐不离身,放我走我也跑不了。
这不由得想起在宴会小包间那个非常像张卫男的那个人,虽然我恨死他,要把他至于死地而后快,但他要是真在有多好。凭他的势力,救出我不是易于反掌,突然我的直觉告诉我,刚才奸淫我的男子决不是池老板,肯定是他。
而且动作习惯是那么熟悉。我手术后成为女人和男人发生这种关系,除他没有外人,只有他的习惯,我才熟悉。
联想起来昨夜的男人,也是他。但归根到底我还是没有真凭实据,仅猜测而已。夜己很深,折腾了一天,倦意阵阵袭来,在黑暗中慢慢进入梦乡。我不知什么时候醒了。
动了动手脚,还是绑得紧紧的。身上盖了东西,很暖和。就是周身是麻木的,这是绑长了必然结果。把眼睁开,看见了床顶粉红色喜帐,有人把眼罩拿掉了,但头还是抬不起来,颈部绳子还是勒得很紧。歪头一望。
只见池老板面朝我,合衣侧睡在我身边,打着呼隆,而我单独盖着一床薄被。一束阳光从窗帘缝中照进,来又是一个白天,由于长时间未运动,身子同铅一样沉重。
肚子又饿,小便也急,我不顾一切地叫喊起来,喊声惊醒了池老板。他很不高兴地对我说:“吵什么!时间还早,睡觉!”“我睡不着。我要起来,”“你起来就是了,叫什么,不要影响别人睡觉。”
“你看不见,这绳子绑着我,起不来。”他睡眼蓬松的爬了起来,将系在床拦杆两股绳解开。两眼一闭,自言自语的说:“昨天酒喝多了,那个王老八,死灌我,我头痛死了,”说完又翻了个身,同死猪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