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后怕,张孝天这个人太深不可测了,我简直对他无秘密可言,我这里晚上发生的事,他早上就派人来处置,而且事情发生在几百公里外,不是一个省。那我秘密背着他做的生意,他能不知道,他要毁掉我太容易了。
他已毁了我一次,把我从一个英俊男人,变成一个妖艳的女人。刚开始我恨死他,可是现在好像不是那么太仇恨了,他给我带进我做梦也想不到的奇妙世界。
这种奇妙世界生活光怪陆离,五彩缤纷,非常刺激。想到这里,情不自禁打开被,看见锁在我脚上黑亮的铁脚镣,用手扯扯那脚镣链,这可是货真价实的真家伙,足有五公斤,是重罪犯人用的,我过去从未带过,想着,想着,人激动起来,乳头挺起来,我怎么啦,好像这样很舒服。我暗骂自己是不是变态了。
极力压抑涌上来的淫火,手指又忍不住伸向阴道口,揉摸阴核。下体受刺激,脚乱动,脚镣链刮了脚腕给脚镣磨破的地方,一阵剧痛将我痛得清醒过来。
我突然想起,我提包里随身携带治疗带保健的药,应当将伤痕医治一下。于是起床,找出药,将胳膊上警绳勒的,脚手腕脚镣手铐磨的伤痕,统统涂抹了一遍,并按摩。
顿时火辣辣的痛感消失,我又吞了几片长生果浸片,人舒坦极了,很快睡着了,***早上醒了,那两个女孩还在睡。我躺在床上,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张孝天为什么要救我,他本是黑道上有关联的人,不可能为一个只有短短几年利用价值SM女演员,涉及与自己无关的贩毒案件,这是得不偿失的事。
左思右想,唯一可能是我怀孕之事。假使我真是怀上,那与他无论是在名义上,还见实质上,都是他的后代,他才可能付出这样大的代价。
想到这里,我自己也好笑,那张孝天就等一个男人受孕给他添孙子吧。下午我正在和照应我的两个女孩谈心,她俩都是三陪女,也是毒品问题抓进来的,忽然那个中年女看守在门外叫道:“洪玫瑰。有人探视,快出来,”
我想金律师这么快就来了,就赶忙回答说:“是!马上出来,”我手提着连着脚镣链绳子,走出房门。在走廊上,一个年青的女看守手里提着带很长铁链的手铐走过来,那中年女看守对我说:“洪小姐。你案情重大,必需配戴这副行头,才能出监所。”
我笑着回答说:“我遵守政府,一定配合。”年青的女看守走到我身后,我知趣地放下提脚镣链绳子头,反剪双手。
女看守将我反铐好后,又将铁链围在腰上,在前面锁上,并将提脚镣链绳子头系在腰部铁链上,这样双手固定在腰后,跟着中年女看守往前走,走一步身上的铁链都叮当响,我觉得怪有趣。
***到接待室,我多远就看见不是金律师,是钟先生。大概是金律师都做好工作了,进门后,押送的看守没进去,将门关上,留在门外。
钟先生扶着我坐在椅子上,他自己坐在隔了一张桌子对面椅子上。他首先望门方向看了看,压低嗓子轻声说:“她到家了,一切都好。你在里面好吧?”
我听了很高兴,心想,虽受了罪,值得!就兴奋地说:“太好了!我一切都好。”“看你脚镣手铐遭这罪,为了这个不知天高地厚小孩,不值。你这样天天被束缚,是很难受的。我想,你长这样大也没受过这种耻辱。”
“还好。随遇而安吧!钟先生,律师我己请了,你就不麻烦了,”“我已知道了,方老板,你真有办法,金友才是我们县神通最大的大律师。他肯出山,面子够大的啊。方老板可能要破费不少。有了他,这案子已有半数胜算。
““你的样品化验出来了吗?”这才是我最想知道的,也是本案关键。我急不可待地问钟先生说:“结果今天上午高工才用电子邮件发给我。高工告诉我,这种白粉你也叫他提取过,这两种白粉状物质在色谱上峰值完全一样,证明是一种物质。”
我听了非常奇怪。就说:“我什么时候叫高工做过这个试验。”“去年秋天,你拿了一种植物根叫高工做的。”我突然想起,到江南拍片之前,天天上图书馆,查到一种和长生果极类似植物,叫神仙果。
本来想开发,但发现这种东西无保健功能,它含有一种致幻性麻醉成份,所以放弃了,想到这里我脱口而出地说:“神仙果?”“对,神仙果。”钟先生应声说:“当时方冬梅也说用它来研究神仙系列产品。我不懂,也没问。
这样看来,这事能形成证据链。它不是毒品,是神仙果提取物而已,这事我那亲戚也告诉我,检察院初步检测不是我们已知毒品,但他们不知何物,要进一步分析。
现在问题是,高工认为里面含有麻醉致幻剂,使用携带也不合法。我最担心今后公安局会紧抓住这点不放,把案子拖下去。
对你和我们公司业务发展不利。从目前司法实践来看,这种新物质,即使有毒品的某些成分,无临床结论证明它毒害身体,是不可能刑事立案的。
“钟先生望了望我,我反复斟酌他的话,看来案子不会很快了结,要有一个长期打算。我说:“你有什么想法,可以讲,不要有任何顾忌。”钟先生沉默了一会儿,缓缓地说:“方老板。
我当初反对你介入,可能你有看法。我过去在法院工作过,非常了解,你一旦缠进去,短时间是脱不了身。你现在披挂这身刑具,说明他们认为你有重罪,给你,特别是女人上脚镣,一般是不能取保候审的。
即使最后证明你无罪,在相当长时间内,可能会失去人身自由。所以,你对公司怎样管理,要有一个周密计划。就是说,你长时间不来亲自过问,公司能运转。
“长时坐着不动,特别是双手铐在背后固定,人有些难受。我站起活动一下身子,又坐下来,弄得铁链叮当作响。怎么办?我思虑半天,对钟先生说:“这样吧。
今后,业务不要在拓展,守住现有的量,对于生产方药厂和矿物所,他们工艺已经成熟,仍按过去的制度操作,订货付款,你就全权处理。
对于方冬梅那边,与她们讲清楚,在我未脱身之前,不要扩大销售地区,集中精力搞好售后服务和临床试验,为将来业务发展做准备。
其实现有业务你已处理得很好了,我的作用主要是长生果基地寻找和建设,没有原料,发展是空话。若这样安排,我就是一年半载不来,也不会出问题。
““最后还有一个问题。”钟先生接过我的话说:“这次举报,我已查明,是来自药厂。是什么人,为什么要这样陷害我们?是针对药厂?还是重生公司?我还未调查清楚。
凭我办过大量案件的直觉,我隐隐约约感到这件事不简单,还会有动作,可能是个大阴谋。我们不得不防范。药厂人多、复杂,我们的一举一动都在别人视野中,我建议应当将公司迁出来,另觅办公地点。即使将药厂收购,也不放在一起。
这样别人不了解我们,就不易伤害我们。“钟先生讲得有道理。我们已不是当初,没有必要省这点房租。我很赞同他的安排,坚定不移地说:“就这样办吧。另找办公司地点。为了联络可靠,你给一个电子邮箱地址,有条件通过电子邮件联系,今后除万不得已,不要到看守所找我。今天就分手吧。”
与钟先生见面三天后,金律师来与我见面。他了解的情况不比钟先生多,而且他不知道这白粉是神仙果提取物。我直接告诉他,而且讲当地就产,可以收购一点去提取。金律师知道后,当即表示,这个关键证据,能拿到,其它都不重要了。
他力争尽快撤案,起码也要搞一个取保候审。并嘱咐,公安禁毒大队再审讯什么都不说,叫他们来问律师。
金律师叫我不要怕公安局,那里有他的铁哥们,那些禁毒队刑警不敢再伤害你。可真如钟先生所言,虽然金律师花了近2个月时间,找省里大学做完神仙果提取,并和与我所携带白色粉状物对照。
又作了二次司法鉴定,证明我携带物是普通神仙果提取物。但禁毒大队梁队以为,仍不能排出神仙果提取物不是国家禁止个人拥有管制药品。事情仍不能完。时间不知不觉过去两个月。这两个月我的心情一天比一天紧张,并不是案件久拖不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