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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对歪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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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她吓成这样,我又不忍心。摸了摸她的头,发现汗都出来了,于是,笑着说:“看你吓成这样,不要怕,我讲得是真的。我目前关押在芙蓉家,她家里人待我特好,没有用那件刑具锁我。

 下次到芙蓉家,我可以拿给你看看。前几天上工地是偷跑去的,今天未上工主要是被芙蓉惩罚,用绳绑在家。”

 我将衣袖拽上来,露出手臂,给她看了看我胳膊上密密地被绑留下红色绳印说:“你放心。你家不同于我婆家。你婆婆是当地姑娘,对你那样好,而我婆婆也是买来的山外女人,到现在还锁着脚镣,但对我特凶。整天押我上山,抛头露面干活。

 上山下山路上,还将我双手反锁,防止我逃跑,虽然你婆婆整天把你锁在家中,但外面人都不知道你。

 就是有天灾找妖精,谁也不会想到你。我天天在外,村里人都知道我公公买来了一个又漂亮,又有文化,又会干活媳妇,能不害他吗?

 “虽然我的话有些强牵附会,主要我不想把更深层的原因告诉她。她也信以为真,她双手捧起锁在床腿上的铁链,看着铁链说:“我婆婆用这根铁链,常年锁着我,除了防我跑,也含有保护我的意思?”

 “那可不。若你刚到你婆婆家,像我这样先钉上死镣,再砸上我这样手铐,干活时放开,不干活反铐,你还能跑。若不是这次修路,你还没机会体会这镣铐兹味和给我们这些女子带来生活上不便,在家养得白嫩,白嫩的。”

 芍药听了开心笑了,扑到我怀里,撤娇地说:“玫瑰姐。你真好,虽然我身上镣铐锁住手脚,但你把我心里锁开了,说真的,到现在我还很喜欢那个骗子,他很帅,又很讨人喜欢。只要他专心于我,我心甘情愿让他锁一辈子。

 他这次带东西回来,说明他心里有我。听你今晚的一席话,婆婆一家人是真爱我。他们把我一丝不挂的锁在家,我以前心里总是不顺,特别是脖子上这只铁项圈,只给我一种耻辱的感觉。现在好了,这些阴影都消失得无影无踪,我心里好舒坦。

 “我抱着她,相视而笑。我俩都很兴奋,不知不觉天己很晚了,迷迷糊糊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我与她都睡着了,直到天快亮时,芙容跑过来叫醒我,我急匆匆跟她回家。早饭后,芙蓉又要出工。她来到我面前,无可奈何,也不怀好意地说:“玫瑰。你今天怎么办?”

 我看她那神态,心里有点慌。忙低声下气地说:“你也不用绑了,我今天保证在家好好待着,大门都不走出去。”

 “我能放心吗?昨天收工,看你急不可耐,赶出来看热闹,晚上又出去一夜不归。绑你,你会叫我六岁儿子给你松绑,真是点子多。今天不用绳子了!”

 “那你要干什么?”“干什么?你是女妖,自然用专用刑具了,不过为了防止你外出,你最好还是不要穿衣服,这样你也方便大小便,不会要人帮你脱裤子。我婆婆今天也想上工地,再不去,后天工程都结束了,”

 听她这样说,我还能说什么。我只好将衣服全脱了,由她把枷把我锁好。眼睁睁看她们兴高采烈地上工地去了,我一个人孤零零披枷戴镣待在家里,只到工程完工。***

 全村寨男女老少共同努力,经过近一周艰苦奋斗,被水毁的出山道路终于修好了,用我出条借来的钱,从山外买的,用汽车运,再用机动三轮车转运,存放在大弯村的粮食,由全村男劳力,肩挑背托,二天都运回村里。

 平均每户都分到百多斤,基本解除了饥荒。全神仙寨都沉醉在喜悦的气氛中,山里人要求不高,只要有温饱,就心满意足了。

 粮食运回后,大家都同过节一样,全家聚集在一起,开开心心的吃灾后第一顿白米饭。我同样也得解放,芙蓉整天在家,解开我身上的枷。但仍不让我出门。

 我除了与她儿子逗着玩,也没别的事,闷得慌。第二天刚亮,我就听到叮当、叮当带镣的脚步声走进院子。有人轻轻喊:“二叔,二叔。”芙蓉和她的公婆这几天很劳累,睡着没醒,所以没应声。

 我听见好像是三叔家芍药的声音,就悄悄起来,轻手轻脚地去开门,行走时尽量不让锁在脚上脚镣发出声音。开门一看,果真是她。她见是我高兴地要叫起来,我连忙掩住她的口,用手指了指芙蓉公公房间。她立刻明白了。

 我拉着她,摄手摄脚走进我的房间。芍药身穿一件短袖上装,淡蓝底色上面,有一只只艳丽,红花配绿叶的芍药花。

 式样是我那天晚上在她家看见的,现在看到非常漂亮。在闪闪地丝绸光映衬下,她漂亮的脸庞同盛开的鲜花,一条又粗又长的黑油油长辨,拖在腰间。妩媚但又有大家闺女风范,一袭黑色长裙拖到脚面,脚镣铁链偶尔从裙边露出来。

 她的手铐和脖子上的铁项圈都没有了,我十分奇怪,就问:“哟!今天打扮着好漂亮,你公婆把你解放了,”她高兴地说:“那要感谢你了。

 那晚上一席话,解除了我心中的结。我第二天给我那个骗子写了封信,叫他回家,我不需要他的钱,我要他的人。我别无他求,只想在这风景如画的青山绿水间,过着男耕女织的世外桃源生活。

 他公婆知道我的想法后,就开了我脖子上的项圈和手铐。但叮嘱我不要乱跑,在家待了几天,还是想找你玩。这清晨跑来,别人也看不见。”

 我感叹地说:“你真幸福,找了这样贴心的男人。你看,他给你买的衣料花了多大心思。这芍药花是你的名,专找这样花头,是个有心人。”

 “是的。看见这衣料,我就知道我在他心中位置,叫人美滋滋的。”“除掉脖子和手上的东西,人舒适多了吧?”

 “是轻松多了,但开始有些不习惯,总觉得身上少了点什么。我那骗子傻,当时他明说,要把我锁在家做老婆,我也会同意,否则我怎么会心甘情愿地被他五花大绑。

 要知道,我在学校可是有名的校花,不要说绑,那些男生手指头也不敢碰我一下。上次你讲村里用一种特殊刑具来锁你,我不明白还有什么,无外乎镣铐之类,还会有什么?”

 “你是不是想知道?”“是的。”她这样一说,我灵机一动,何不作弄她一下。就故作神秘地说:“还东西有灵气。知道的人看不要紧,不知道的人看,要试戴一下,让它认识你。否则会对你不利。”“你别胡扯了吧,我不相它对我有什么不利,不过你经常戴,我戴一下也没什么了不起,体会一下也没坏处。”

 “那一言为定了,”“一言为定。”我从床底下将它取出来,她看了非常惊奇地说:“哟!这么精美的木雕,还是半孚雕。这两条龙活龙活现,谁雕的?你真会骗人,这那是什么刑具,这是工艺品。”

 “那你就试一下?”“好!试一下,看它怎样锁住我。”于是我先用龙嘴合上她的颈脖,再将她两只细皮白嫩的手腕塞进龙尾的两只洞中。

 咔嚓,咔嚓两声,合上龙爪。再将两根插销插进去,这时她叫起来,拼命想挣开,虽然我还未用木棰将插销完全钉进去,但枷已合上,她力气小,己不可能挣开。

 她涨得面红耳赤,对我说:“玫瑰,好姐姐。我知道这是什么了,这是古装戏中押送犯人的行枷,这板怎这样沉,这样多难受,快把它打开。”我弯下腰在床下找出木棰,再她面晃了晃说:“还没戴好,怎能卸下。”

 “怎样才算戴好?”“要把这两根木梢钉进去才行。你说话要算数,开始你是怎样说的?”芍药无可奈何地说:“那你可要轻点。

 看你那张牙舞爪的样子,我真有点害怕。”她斜躺在床上,咬着牙,让我把木梢慢慢敲进去。再翻身起来,我将她衣服理整齐,在她耳边悄悄说:“校花。我的大美人,你戴上这枷有一种别有风味的美。”她边扭动着身体,边挣扎,半信半疑地说:“真的,你没骗我?”

 “可惜我这里没有大镜子,你看不见你自己。”“都什么时代了,还有这种东西。这东西锁着人,比镣铐利害多了,”她对我,歪着头,看着我调皮的说:“我想你戴着,也很漂亮。京剧《玉堂春》那个苏三在舞台上戴枷形象确实不差,否则不会有这么多人欣赏。现在,我可是现代苏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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