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好闭上眼,听任他们把我拖来拖去,最后进了一间大房子,喝令我跪下,我实在太累了,他们一松手,我就歪倒在地上,这时有一男人在问:“人抓到没有?”
听声音好像是宋老六。给他抓住凶多吉少,难道谁走露了消息?“洪玫瑰抓来了,顺带还弄到两个妞。那个化名叫秋艳的没抓到。”“秋艳那婊子可是主谋,你们这群废物。走开,我来看看造成我家破人亡的婊子。”
一个人走到我身边,我紧闭着眼,躺在地上。心想,即来之,则安之。由他去。我感到有人用脚踢了踢我的臀部,在说:“大明星装死呀。你一个出卖色相的婊子,干嘛与政府那帮官僚搅合在一起,找死呀!我宋某人待你可不薄呀,你怎么这样狠心破我的财,先把她们三个关起来,回头处理。”
我很快被抬走,扔进一间房子。里然后有人用绳连结在我背后绑绳上吊起,又将双脚绑在一起也吊起来,这样我被悬空吊起来,没有人帮我是不可能解开,只好打消逃的念头。
事到如今,什么后悔药吃也没有了,还是阮总说得对,他们拿周洁没办法,对付我可不费吹灰之力。谁叫我管这些不相干的事,这真叫天作孽,人可活。人作孽,不可活。
但我心里有一个解不开的密。这次深入宋老六老巢卧底,仅周洁和阮总两人知道,其它任何人也不知道。
就是周洁报社的上司,也只知道周洁找了两个三陪女打掩护,并不知其中有一个是卧底,而且事后记功小结,我一点边也未沾上。那宋老六怎么知道的?当时解救我时,一共救出三人,救我的人也不知道谁是卧底。
当时只说解求三个失踪新娘,而且宋老六逃走时,我还被关着呢。周洁宋老六还想抓她,不可能是告密的。那只有阮总给宋老六告密了。
这也不可能,他们并不认识,阮总开了一家电脑公司,很有钱。他是一个正派合法商人,有必要与宋老六这种垃圾搅在一起。
越想越头痛越烦燥,更感到不安。想动一下身体,但紧缚四肢一动,悬空的身体就在半空中打转,想停也停不下来,反而弄得头昏眼花。
我只有安静下来养养神,考虑宋老六要怎样处置我。休息一会儿后,身上的汗也干了,我睁开眼一看,这是山里农家柴房,我被吊在屋梁上,离地有二米高。
这柴房堆了些干柴和茅草。紫荆和石榴花被绑在柱子上流泪呢。她俩还是未出校门大学生,没经历过这些事。我可是几次死里逃生了,早把生死看得很淡薄。看她们那样,应当安慰她们。于是我抬起下垂的头,笑着对她们说:“姑娘们。还在伤心流泪呀,是不是太绑紧了,勤得受不了,”
石榴花说:“方姐。不是伤心,而是害怕。不知他们要把我怎么样?”“管他们怎么样。你们平时不是爱这样,绑得不能动吗?这样不正合你们的心意。
现在应当好好体会这种无肋的状况。瞧,你们妆化得多美,这样绳捆索绑在柱子上多漂亮。你们看我给吊在这半空中,漂亮不漂亮?平时一人在家,想这样还没人帮我呢。”
紫荆说:“方姐。可我们这是被坏人绑架呀?”“那你不要这样想不就行了,你就想…”我昂起头,望了望屋顶和穿过房梁吊着我的两组麻绳,想了想就说:“你们就这样想,我们在拍一部土匪绑架良家美女的DV剧。我们三个都是剧中主角,由于我反抗,所以就严厉些,把我吊起来,拍电视剧不也是这样吗?”
紫荆说:“拍电视剧不会绑这样长时间,我们在这里己有一个多小时了,”“那说拍电视剧绑的时间短。很早以前拍一部名叫《傲雷一兰》电影,女主角在野外树林里给反绑在树上五个多小时。我以前拍片,绑七八个小时是家常便饭。”石榴花笑了。
转个目光对石榴花说:“方姐这样一说,我轻松多了,在这陌生环境,三个姑娘都被绑在一块,无法解脱,只能谈谈心,好刺激呀!平时那有这样机会。”
“这就对了,现在感到害怕、无助、无奈,等事过境迁,再回想起来,就是惊险、刺激、回味无穷,以后想再经历一次,可没机会啦。”
两个女孩给我说得兴奋不由得双腿一会伸,一会缩,身子也一挣一挣的。但绳绑得紧,仍动不了,否则没有绳索限制,早跳起来了,突然紧闭的门打开了,进来十来个黑衣人。为首的狞笑一声说:“死到临头还谈笑风生。”
他们先把紫荆和石榴花从柱子上解下来,仍五花大绑着。她们活动活动绑麻木的双脚,被押出去了,然后把我放下来,用一根木棍穿过绑在一起的双脚和反剪在一起双手,抬起来走。出房门到门外,太阳已经偏西,可能是下午四五点钟。紫荆她两人走在最前面,我被抬着走在最后面。
在棍子上,我全身麻绳由于我的自重而收缩,勒得全身都痛。我由于身体反弓,乳头上和阴部环凸出与衣服磨擦,使这两个极敏感的地方受到刺激,又痒得难受。
由于多年紧缚职业对身体造成条件反射,全身紧缚使全身处于高度兴奋状态。但全身一点也动不了,只好摇晃着头,压抑着呻吟来发泄自己的淫火。***
昏昏然被抬到路过一块稍平的坡地放下我,抽出抬我的木棍,将我提着站起来时,我才发现面前有三个刚挖的深坑。
紫荆她们己被推进左右两边坑里,只有肩部以上露在地表外,十来个人正往里填土,一会儿填到她们胸部。我彻府清醒过来,大声质问:“你们这群混蛋要干什么?”
为首的黑衣人扯着我的耳朵笑眯眯地说:“我们的宋爷今天对你客气,留个全尸,活埋你。那两个陪埋,但要活口,只埋到胸部,将来卖掉。以后抓到秋红小姐就没有这样待遇了,要凌迟处死,这是与宋爷作对的下场。推下去!”
***我背后两个人,抓住我背上绑绳,把我拎起来,另一个人在前面拽着与双脚绑在一起脚镣链,将我丢进中间那个坑里。我全身捆得同棕子一样,一下滑进坑里。这坑好深,我拼命站直了。
头顶离地面还有二十公分。上面的土纷纷住下落,一会儿就到大腿了,我双脚埋进土里不能移动,这时土不落了,那个宋老六的声音在上面响起来说:“洪小姐。无计可施了吧。活埋的滋味怎么样,这叫不务正业的下场。”
我不相信他们真要活埋我,也懒得理睬。摇动着身体和头部,把脸上和头上落的土抖下来,一会儿一锹接一锹的土又填下来,这次没对我身上撒,而在我身子周围慢慢投土,填到我胸部,反剪在背后双手也埋进去了,整个身子也不能动。但我尽力晃动上身,使土与胸之间留点室隙,否则呼吸马上就会困难。
土还在住下落,快到肩部了,我更用力前后左右晃动着上身,虽土给我摇晃出一点缝隙,但胸部的扩张己有影响。脖子前面勒的双股粗糙新麻绳对呼吸妨碍更大,我只得昂着头,减轻绳对颈部压力。
这时我越来越强烈感觉到宋老六真要把我埋了,一种从未有过的绝望从心里慢慢产生,每下来一锹土,就听见紫荆她俩一声尖叫,更增强了这种绝望。
但我多年形成不到最后一刻,绝不放弃的信念支持我尽力挣扎,突然大量的东西劈头盖脸倾倒下来,眼前变得一片漆黑,什么也听不见了,我给完全话埋了,呼吸好像也停止了,我心想完了,什么也不知道了,不知怎么回事,我慢慢能呼吸了,头脑也清醒。
难道我真到了人们幻想的阴间?我动了动头,还能动。只能在其它物品挤压下稍做活动。脸上也感到有物体挤压。
不过这种东西不太硬,有点弹性。我晃了晃身子还能动。啊!我还没死。既然有希望,就要保存体力。我全身绑得这样紧,又埋在土里,这种紧缚的感觉又回来了,人又兴奋起来。
若将来能活着走出这土坑,这段经历多令人回味。在等待中不知又过了多少时间,头顶上有了动静,有人在扒什么东西。
声响越来越大,眼前好像有一点光明,上面有人在叫喊说:“头露出来了,要小心慢一点,扒的时候离头远一点,”光线越来越强,当最后一块挡着眼睛的东西拿掉后,我立刻看到跪在我面前扒土的老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