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再运走之前,茶水不沾。一般在后半夜,来几个人将其抬走。她们都知道抬走后的命运,想拼命挣扎一翻,但在这样严密的捆绑下,充其量只能扭动下身体,一切都是徒劳。
从人贩只言片语中,我隐隐约约知道我们这种货色都是要偷渡到国外的,住住在路上要经过层层中转,历时几十天甚至几个月。把她们陆续送走后,不知何故,再也没来新的女孩,这间房子里仅剩下我一个人,孤零零地关在里面。
可能考虑到以后要长途贩运,同那几个女孩一样,在训练好后,其本上让我在这天坑里人贩巢穴里自由活动,也无人看管。反正我想逃也逃不走。我在这里转了好几天,都无法找到出天坑的路,可见这地方的隐密,我真怀疑吴兴发他们能否找到这里。
***最后的日子终于到了,那天早上,我刚出房门,那高个女人挡住我,命令我脱光全部衣服,接着拿走房里一切用品。中秋时节的深山己很凉了,我赤裸身体不敢出门。即怕冷,也感到耻辱。整整一天没人送来食品和水,我冻得蜷缩在地上又饿又渴,正想晚上乘天黑去外面找上吃的,那高个女人又来了。
先带我去灌肠,反复几次,将肚肠里本来不多残存粪便清除干净,肚子里空荡荡的,几乎是前肚皮贴着后脊梁,人软得都站不起来,洗个澡,然后简单化了妆,再仔细地给我穿上那套黑色美女马装备。口塞换了个过去从未用过的大号的,而且头脸部的马具皮带扣得比平时紧,嘴被口塞撑到极限,又被皮带勒得紧紧的,下巴一点也动不了,开始很不适应,最后都麻木了,穿戴好后,待我我将体内少里尿液排净,将贞K带松开,前庭插入带有导线一支乳胶假阳具,后庭塞上橡皮棒,立刻下身涨的有些难受,然后锁上贞K带。她将假阳具上导线后端连在背后贞K带上,而前端收紧系在脖套前面钢环上。再锁上手掌上铁盖,上了脚镣,将乳头链和脚镣链锁在一起,将黑皮眼罩蒙住我双眼就走了。
肚里空空,饥饿难忍,但现在有饭我也没法吃,只好曲卷着身子睡在地上。到了后半夜,感觉到进来几个人,首先松开乳头链和脚镣链的连接锁,让我伸直身子仰卧在地上,在我右手臂上进行静脉注射。
药水刚进入血管,饥饿感立刻消失,一股暖流从右手臂扩散到全身,人感到即舒服又兴奋,接着把我拉站起来,用皮绳反绑我。在绑的时候明显感到他们很用力,绳很紧,但人处在亢奋中,并没有难受的感受,反而感到很刺激。
手脚全绑好后,他何将我放在地上伏卧,将绑在双脚上绳头穿过缚在背后双手腕,用力一拉,我身体立刻反弓,双脚靠上双手腕,这时穿在假阳具上的导线紧绷起来,阴道中的阳具慢慢的变粗变长并搅动起来。
兴奋一波接一波从下身往全身传递,心跳加快,全身变得非常敏感。开始我还极力压制自己,但这种刺激越来越强烈。
后来,我再也控制不住了,喊又喊不出,就拼命挣扎。那知越是这样,那东西搅动越厉害,当他们把我手脚在一起绑好,将脚镣链拉过我头顶,勒在脖套上时,将我身体反弓到极限。
那阳具在里面简直是翻江倒海,我也支撑不住了,昏迷过去。不知什么时候,身体感到阵阵凉意,好像在水中泡着,但象是给水草缠着,想叫也叫不出声,想动也动不了,人受了惊,也慢慢有了知觉,发现自己侧卧在地板上,全身紧缚,动弹不了。
眼前漆黑,什么也看不见。压在地板上的胳膊麻木得受不了,想翻一下,双手双脚连在一起绑在背后,用不上力,最后费好大劲才翻得伏卧在地板上。
这时刚感到身体轻松一点,那导线也绷紧了,阴道中那东西开始变粗伸长,慢慢蠕动起来,我暗想不好,赶快往另一方向倒下,放松自己。我想这东西开关肯定在胸腹部某位置,我看不到,也无法摸。
这时我才体会到那几个女孩运走前难言之隐,现在这命运也落在我身上。人安静下来,虽然那阳物不再发作,但人还是感到一阵阵冲动,两颊发热,非常渴望有人来摸抚自己。
这是为什么啊?肯定是注射的药水中有鬼,他们这样做可以减少贩运途中姑娘们的反抗,这帮人贩真是坏透了,我这样躺在地上欲火烧心,想翻动自己身体,但没有一点力气,全身又痒又涨,昏昏沉沉,不知过了多长时间。
突然,外面传来枪声,时密时稀,时远时近。我猛的惊醒了,仔细听听,枪声大部停了,只偶尔的响一下。有人的脚步声和吆喝声,我一下明白了,我得救了。
肯定是吴警官带人来营救我了,我激动得大喊,但嘴张不开,想爬起来出去,但根本就动不了,这下有些急了,关我的房了建在天坑一个很隐敝的角落的溶洞里,洞口长满杂木野草,不注意搜寻是很难发现,何况这时可能还是夜晚,正当我焦急不安的时候,外面传来一阵狗的低吠声。
紧接着一串脚步声由远而近。我的心剧烈的跳起来,聚精会神地倾听外面动静。脚步声越来越近,踏在青草上的声音和人体擦动树叶的声音都听见了。
“老吴。快来看,这里还有一间房子。”“小心!大家散开,防止里面人打黑枪。”这是吴兴发的声音,我高兴极了“嘭”的一声,门被踢开,一个人迅速冲进来。
隔了好一会,这人说:“报告。吴警长,除了有一个人躺在地上一动也不动外,没有其它人。”
一阵杂乱的脚步走进来,围在我身边,这时吴兴发命令其它人说:“好了,这里就交给我了,你们快到其它地方去,带着警犬。这天坑的每个角落都要搜查到,决不能放掉任何一个人。抓获的人看押好,明天全部秘密押送到省里,不能走露一点风声。”
“是。坚决完成任务!”随着一阵跑步声,周围又恢复了宁静。“方小姐。你吃苦了,”听了吴的问候声,我激动的热泪盈匡。
这一个多月都没有人这样亲热地对我说话。他将我扶着跪在地上,我无法支撑自己,只好软绵绵地倚靠在他身上。他摸抚着我的脸,我这时感到他特别可爱,亲切。“这些人贩,真凶残,把你绑成这样。”他沉默了一会儿又说:“方小姐。
真对不起你,我们还需要你的帮助,所以你还不能松绑。“我吃了大吃一惊,将头转向他发声的方向。
“你可能不了解,我们目前接触的是一个组织严密,网络齐全,装备先进,凶残无比的贩毒,贩卖人口,柞骗无恶不作黑社会团伙。
这是他们的老巢,要不是你潜入,不断地给我们发信号,我们要找到这个他们经营多年隐敝在深山天坑巢穴,非常困难。
发现后仅寻找和封锁它全部出口,我们工作了二十多天。搜寻这个窝点是我多年工作目标,过去我们虽然推测它是一定存在,但就是找不到。
通过你的配合和我们的努力,终于拔掉这个为害巨大的毒瘤,为人民除一大害。我代表警界向你表示感谢。
“听了吴兴发的话,我心里美滋滋的,虽然全身紧缚己麻木,但一点也不难受了,特别是这样倚在他宽阔的臂肩下,尤为舒服。我不就是喜欢这样嘛,若他就这样不松绑,送我回西京,我也心甘情愿,反正我就是这个绳捆索绑的命。
“方小姐,对于这个团伙,拔掉这老巢仅是开始,要彻底清除摧毁它,还为时尚早。如果知道警方破获了它,其他各地网点便会重新组合起来,形成新的核心,来取代天坑中团伙首脑的位置,那我们的工作就全废了,所以,我请求你继续卧底。”我一听还要将我留在这人贩子手中,打死我也不干。
捣毁黑社会团伙是你们警查的事,与我何干。我还有我的事业。我口又能言,身不能动,只有哼哼叽叽地拼命摇头,表示我的反对。吴兴发看我这样子笑了。
他将我又放在地上伏卧着。他是好心,认为我这样舒服些,完全不知道人贩在我身上做的手脚。那讨厌的东西在我下身又发作了,我慌了,拼命扭动身体翻过来侧卧。
可能吴认为我这样做是抗议不想干下去,就软中带硬地说:“方小姐。这次你在龙口的遭遇,若没有我们介入,那你还是这种现状,没有一点获救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