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长,你真是人间少有的绝色,别说魔尊,连我都恨不得将你藏在裤裆里,只供我一人玩乐……”说着,又窜来一条蛇尾,缠住他的双腿,往两边拉开了,男人的私处暴露无遗,那个迷人的中心,垂直滴落着浓稠的粘液,见状,蛇头兴奋地张开大嘴,蛇信在嘶嘶声中朝那条半开的肉缝射去,以雷霆之速挑弄湿润的内里,修远哪里见识过这种高明的手法,没几下就丢盔卸甲,欲仙欲死地扭动喘息,整口肉穴激动非常,如同遇到伯乐的千里马,恨不得把心肝都掏出来让其鞭挞。
“很爽吧,论口技,天下没有人比我更神乎其神的了……”只听三声淫笑,纤细的蛇信被粗大的蛇尾取而代之,充盈着快感的肉穴瞬间就被塞得鼓鼓的,接着另一条尾巴游了过来,硬生生挤出了一条缝隙钻了进去,然后和同伴你来我往你进我退地攀比着蹂躏的功夫谁更胜一筹。
在一旁的赤虎看得目不转睛,早就忘了自己的孽根还插在小道士的屁洞当中。“娘的,能玩他一次就是死老子也甘愿了!”他猴急地扑向前,想分一杯羹的欲望是如此明显,幽蛇却很不给面子地将修远举到半空,把那口穴中怎么也倾泻不完的淫液淋在他头上,淋得他欲火焚身几乎暴走,吊他胃口似的,就是不让他碰。
第40章
赤虎不堪戏弄狂性大作,化作原形就扑向幽蛇,不偏不移在他七寸上咬了一口。幽蛇尖叫一声,扔下修远,鬼哭狼嚎地转身报复,两人完全失去了理智,斗志昂扬又狼狈不堪地缠在一起。
从高处摔下的剧痛让修远清醒了几分,但嘴里还在无意识地呻吟。那两头怪兽顿时停下撕扯,头齐刷刷地转向男人,眼中浓浓的戾气转为危险的情欲,比划著胯下利剑,便朝他疯狂地扑去。
“不……”修远骇极,不由往魔尊的方向爬去,求救之意毫不掩饰。可魔尊两耳不闻窗外事,只顾著喝酒,对他理也不理。
修远心都凉了,慢慢垂下朝他伸出的手。自己怎麽忘了,那人也是魔,与蛇虎同流合污,怎麽会去救一个无足轻重的玩物?心存希翼的他也太可笑了……
男人缓缓闭上眼,默默地承受著一轮又一轮施加在他身上的痛苦,最後他再也支持不住,张开嘴吐出一口血,意识开始飘忽,但他知道自己仍没有解脱……
到底什麽时候才能解脱呢?太奢侈了,就像他曾经奢求那份爱一样最终无果。
“够了!!”
赤虎和幽蛇停下施暴,望向魔尊的目光皆是疑惑。刚才他还安安静静的,仿佛置身事外,随他们取闹,怎麽转眼就雷霆大怒?
“都给我滚下去!”魔尊的掌心全是琉璃的碎片,连他面前的石桌也是七零八落,他目光幽冷,眉头紧锁,又愁又恨又苦又怒的样子把众人都惊呆了。
“别让本尊说第二遍。”像是不堪重负,又像是喝醉了,男人倒在座位上,有气无力间锋芒毕露,“赶快滚。统统的!”
正所谓见事不对赶快撤退,场上的人立刻消失了,带走热闹和喧嚣,只剩一片冷清。魔尊垂著头,仿佛睡著了。那哀伤的模样像是梦见了当时的明月。
修远病了,病得很厉害。
他修炼千年,早就刀枪不入,病痛更不在话下。但至从寺中发生变故,他被迫纵欲,加之幽蛇赤虎两大毒物的摧残,道体尽毁,近乎成了凡胎。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何况这并不是单纯的病痛,而是魔气的污染以及郁结的心病所致,所以根本没有办法好起来。
不知是什麽原因,魔尊一直没有露面。大概是觉得他出现也没有用,反而让彼此添堵,干脆销声匿迹。比起纠缠不休,暂时的分离也许要更好一些。
然而他没想到,自己的逃避居然让别人钻了空子。
话说修远躺在床上,浑身烧得厉害,浑浑噩噩的,一直处於半梦半醒。
虽然魔尊派了个小厮给他,但并未排上用场。无尘跟他形同陌路,从来不与他说话,更别提亲力亲为照顾他。
修远因为口渴难受至极,辗转反侧,而他竟然靠在门边睡著了。
就在半夜,夜深人静的时候,一阵阴风吹过,门吱嘎一声打开了。
少年听见了,由於太困,便没有睁眼。直接就导致了惨剧的发生。
那阵风吹开了门,窜进门内,扑向床上那人,轻拂著他的发丝,看上去相当自然且无害。
可下一刻它就撩开了那薄薄的衣衫,并卷去对方的褥裤,幽幽在房中徘徊。
修远虽然感到冷,但他无力蜷身,只能平躺著,哆嗦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