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在这个时候你才会服软求饶……”庄儒文握着他的欲望根源重重地摩挲。
“呜啊……”江祥煦的背抽筋似地紧紧弓起,快感引起的战栗从那一点流到全身各处,不由自主地扭着腰狂叫:“不要!不要……我要死了……啊——”
虽然达到了高潮,但已经殆精竭欲的肉茎再也挤不出多少东西,稀稀沥沥的几点白液沾在庄儒文手上,江祥煦几乎要哭了出来,“为什么要这么折腾我?”
庄儒文埋首在他肩颈处吻咬,“我要去南方几天……今天……得把几天的份儿都……做完……”
江祥煦无力地俯趴在他肩头喘息,“南方……干什么……嗯……噢……”庄儒文的手带来又一轮热意,他的十指颤抖着抓紧掌下强健的肩背。
庄儒文的舌尖在江祥煦乳首上卷过,江祥煦的身躯立刻急剧打颤,“啊啊……”
“等我……收拾了那些门派……马上就回来……”庄儒文用力把分身推进秘洞更深的地方,紧绷的肉壁强烈刺激着他敏感的前端,还没离开他就已经开始想念这具身躯了。
“呜……”江祥煦的身体激烈痉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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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儒文一直做到天快亮了才放过江祥煦,江祥煦倒头就睡,一觉睡到第二天中午,连庄儒文何时离开的都不知道,仆人们受了庄儒文的嘱咐都不敢打扰他休息。江祥煦在床上解决了午饭和晚餐,又睡了一夜,才有力气爬起来去见柳声。
一天一夜没见到庄儒文,江祥煦意识到他真的出门了,心中惊喜不已,听庄儒文前晚的话,他是去和别的门派火拼,一定会带走不少高手,自己和柳声逃走的机率大大增加了!
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江祥煦隔了一天才来看他,柳声担心了一整天,一见江祥煦就问:“你没事吧?”
“没事。你的身体怎么样?”
“什么问题也没有。”
江祥煦长出了口气,“那就好。”突然闪电般地出手点了牢内三个匪徒和奉命跟着自己的那个仆人的穴道。
柳声吃惊地睁大眼,“显儿,你想干什么?”
江祥煦取下头上的发簪,这根发簪是他皇伯父所赐,他们堂兄弟九人一人一个,乃是用稀世软玉雕成的,内藏南江皇族秘制的麻药和一把其薄如纸的小刀,刀身虽薄却锋利无比。他运足内力用小刀在锁链上一划,精铁打就的链子就象粉条一样被切断了。
柳声看得目瞪口呆,江祥煦打开牢门,如法泡制地切断柳声手足的镣铐,“柳叔,你知道这座山庄的方位吗?”
“知道,他们把我从拒马关带来时没捂上我的眼睛。”柳声苦笑了笑,“大概是认定我根本不能从山庄活着出来吧。从牢房一直往前走不出两里就是山庄大门,我听那些匪徒们说过,除了正路外,山庄各处都设有陷阱和埋伏。山庄外有路直通山下,下山有官道,往西走就是拒北关了。显儿,我的武功如何你也清楚,与其被我拖累,你一个人逃更有把握。”
“不行!我怎么能扔下你不管!”江祥煦不等柳声再说又道,“你想想我师父,如果你死了他说不定也不想活了!”以前他年纪小、见识少,虽然觉得师父和柳声之间不太象一般朋友,却不明白他们是什么样的关系,而他们两个也从不在他面前做亲昵的动作,直到他被庄儒文侵犯后才恍然明白男人与男人之间也可以有这么亲密的关系。
一听到尚华的名字,柳声的眼里也闪出了光,虽然他不愿拖累“江显”,但想再见尚华一面的渴望却那么热切。以前他总是顾虑重重,怕世人的非议、怕有损尚华的名声……但经历了生与死的险关,又差点儿被强暴凌辱,他才觉得以往的坚持有多么无谓,他只要尚华、只想被尚华拥抱,如果不能和尚华在一起他宁愿死了算了!只要能再见尚华一面,他就算是死也瞑目了!
江祥煦解下匪徒身上的刀,扔给柳声一把,“咱们走吧。”
庄儒文回到山庄时,迎接他的是一团混乱。
他只离开江祥煦一晚就难以安眠,虽然让手下去找了几个娇婢美童,但怎么也不如和江祥煦在一起的感觉那么好,才过了一晚他就已经忍受不了,于是干脆回来带“江煦”一起走。
而眼前这个剑法气势磅礴、身形如猎豹般敏捷矫健的人就是夜夜在他身下承欢的“江煦”?
那明确、果决而完美的动作,闪展跳跃是那样利落潇洒,奔腾飞掠如行云流水,令人看得目不转睛,还有那修长合宜的肢体、笔直的腿、束紧的腰……在战斗中比平时更加诱人!给那力与美融合成的身躯又平添了一种能把人的魂魄都勾走的媚惑!着迷、震撼、感动、吸引……令观者的灵魂都燃烧起来!看着江祥煦在人群中所向披靡的身影,庄儒文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开始沸腾!
他一直把尚华引为平生唯一的对手,而交战中的“江煦”竟有着不亚于尚华的凌厉气势!
以前“江煦”只算是能得到他特殊喜爱的玩具,而现在在他眼前的却是一个和他平等的对手!
留守山庄的北方堂堂主战战兢兢地过来请罪,会主一走就出了这么大的乱子,即使他人头保得住,这个堂主之位却不一定坐得住了。
庄儒文却毫无怪罪之意,“我去对付江煦,把他和柳声分开,你们想办法把柳声抓住,就算弄伤弄残都不要紧,最重要的是抓活的!”
“是!”
江祥煦护着柳声已经快冲出山庄了,忽然眼前白光闪耀,一剑飞来,一连十几剑快如闪电。江祥煦被逼得错步斜退,照顾不到柳声,“黑行会”的帮众一拥而上,把他和柳声分隔开。他几次想冲开剑网都无效,直到那人收势后退他才看清执剑人,这一惊非同小可,“庄儒文!”
庄儒文冷冷地看着他,冰寒的目光令江祥煦不由得打了个冷颤,“想不到你的武功这么好!你是尚华的徒弟吧?”“江煦”的剑法和尚华虽然不尽相同,但却瞒不过他庄儒文的眼睛!
江祥煦咬了咬牙,既然被认出来了,瞒也无用,他把心一横,“对!我是尚华的徒弟。”怎么样?庄儒文有何不满?谁叫他一开始就认定自己是武林中的无名小卒,从没问过他师父是谁呢?
“那么你的名字其实是叫江显了?”庄儒文的声音更阴森,该死的江煦,不!是该死的江显!那些沉醉于情欲中而无法自拔的样子竟然全是假的!那些在激情中回答他的话也都是谎言!甚至连他这个积年老手都骗过了!
身后断断续续传来的兵刃敲击声忽然停了,庄儒文看见江祥煦的脸色变了,猜到手下已经抓住了柳声,得意地一笑,大拇指向后一比,“你想不想要他的命呢?”